溫月從那次暗算之后,就不敢再去酒吧會所,但玩耍總不能在家。
沒那氛圍。
黎霧也想熱鬧。
溫月本來想拉著喬譚,又覺得不合適,怕黎霧不自在。
晚上兩個人約見面。
剛好黎霧認識一個朋友,新開的酒吧,據說環境還好。
首單七五折。
溫月打消疑慮,注意點兒就行了。
今天的妝容很漂亮。
尤其是眼妝。
眨眼時周圍亮閃閃的,為配合妝容,部特意化了暈染妝。
細看的話,就覺是被人親吻過的,口紅被化暈染開似的。
黎霧:“寶寶,你今晚真。”
溫月拋個眼:“霧霧也。”
考慮到安全,黎霧的朋友私下叮囑負責人,多看著點。
這層顧慮沒了,溫月就放開心。
剛開始兩個人隨便聊,后來聊到溫月寫的甜小說,黎很上頭。
不要!
男主主要HE。
不然就打死作者!
黎霧威脅:“一定不能BE。”
溫月保證:“絕對生一窩孩子的那種。”
黎霧拉溫月,“咱去跳舞吧,我哥管太嚴,我好無趣。”
溫月太能理解,“你哥跟我舅同款。”
黎霧:“同病相憐。”
兩個人進舞池,高興的扭。
只是,難免有男人。
只要有異到黎霧,哪怕只是一下服,黎霧都會皺眉。
排斥。
溫月拉著黎霧的手,把人帶到人堆里,擋著,把異隔開。
——
跳半個多小時,上出汗。
回到座位,溫月撐著下問。
“開不開心?”
黎霧:“太開心了。”
一開始是真的開心,可酒喝著喝著上頭,就變得不開心。
溫月阻攔,“好了乖禮,咱不喝了,會醉的。”
黎霧:“醉就醉唄。”
溫月可不敢喝醉。
基本上們喝的都是沒開封的,但凡打開過離開過視線的酒。
不會喝。
黎霧不顧阻攔,暢快的喝。
忽然開口:“月月,你撞到他了是嗎?”
溫月怔下。
等明白黎霧是在說許南衍時,點頭。
黎霧看著,想繼續聽。
溫月:“我在商場到的,許南衍跟那個人一起去了珠寶店。”
“什麼時候走的,我沒注意。”
去哪兒了,也不知。
黎霧安靜的聽著。
溫月起坐到邊。
“禮,你真的不喜歡許南衍嗎?”
在上,溫月自認為要比黎霧勇敢。
覺得喜歡一個人那就去喜歡,只要他單,就大可以去追。
去告訴他,對他的心意。
不讓黎霧逃避,溫月捧住的臉。
“禮,你看著我的眼睛,你告訴我,你真的不喜歡他?”
“對許南衍沒覺?”
溫月不能代替黎霧做決定,就想要黎霧真實的面對自己的心。
不要將來后悔。
也許喝酒的緣故,黎霧眼睛有些紅。
“不喜歡。”
“那你干嘛想喝醉?”
“單純覺得酒好喝的。”
“霧霧,你不要欺騙你自己的心。”
黎霧不說話。
溫月忽然說:“我結婚了。”
溫月發微博的事,黎霧并不知道。
兩個人的共同朋友圈里,也沒幾個知道月下的尾竹是溫月。
黎霧吃驚:“你跟誰結婚了?”
“總不能是傅西竹,不會是喬譚吧?你這是刺激了,隨便拉個人就結嗎?”
溫月輕笑。
“怎麼就不能是傅西竹,跟我結婚的人——”
“還真是他?”
“嗯。就是傅西竹,我和他結婚了。我他,非他不可。”
黎霧笑,“你這表白表錯了,應該對著傅警當面再說一遍,恭喜得償所愿。”
溫月:“我肯定會當他面說,我他,就要勇敢的大聲告訴他。”
溫月抱了抱黎霧,“謝謝你的祝福,收到,我也希,霧霧得償所愿。”
“我的霧霧有人疼,被人。”
黎霧:“干嘛這麼煽,搞得我都有點兒想哭。”
溫月突然覺得就想這麼喝下去。
何必抑。
“算了,我不勸了,陪你喝酒吧。”
要是喝醉了,就讓酒吧負責人幫忙給兩開個房間。
不醉不歸。
——
一個多小時后,兩個人醉了。
黎霧抱著溫月開始嗚嗚哭,哭的讓人心疼心碎。
溫月也想跟著哭。
黎霧哭著哭著喊許南衍名字,“許哥哥……”
“禮不哭。”
溫月忍不住罵了幾句許南衍,抓起手機就給許南衍打電話。
電話一接通,溫月劈頭蓋臉的就罵。
罵的什麼,也不知道。
就是罵。
心里又氣,又心疼,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酸惆悵。
大渣男,大混蛋,欺負人的王八蛋。
溫月罵半天,不見電話那頭出聲,心里就更是冒火。
“喂,臭男人,你怎麼不說話?”
結婚兩年,老公就出軌兩年。她愛他入骨,所以一忍再忍。可他越來越過分,一次次把小三帶回家過夜,還嫌棄她礙眼惡心。好,惡心那就離婚吧!她一紙協議,丟在他臉上,可他卻像是黏皮糖似得纏了上來。她去哪兒,他就跟去哪兒。她終于受夠了,問他:“你到底要干嘛?”他深情回答:“要你跟我復婚。”
港島與內地最近又添佳話。 書香名門的官家獨女即將與頂級財團的孟家長子聯姻,成爲兩岸名流圈裏熱議的話題。 聽聞官小姐腹有詩書氣自華,無論是氣質還是情操在港島都是獨一份的優雅。 對於聯姻這件事,官穎棠一口答應。原因是—— 在香港被迫維持了二十多年的淑女人設,她實在厭煩裝下去了。 嫁去一個沒什麼人認識自己的地方,應該可以稍微……放縱一下本性吧? 於是官穎棠小小地放縱了下,新婚夜,孟清淮從人聲鼎沸的工體把這位世家書香的大小姐扛回了家。 他看着喝得醉兮兮還掛在自己身上撒嬌的女人皺眉。 這是那位傳說中全港第一知書達理的女人? - 官穎棠覺得孟清淮這人沒什麼意思,除了有張帥氣的臉和花不完的錢,一無是處。 婚後某天,她無意中看到便宜老公在書房裏寫字。 當時孟清淮剛洗過澡,房裏沒其他人,他敞着浴袍,人魚線若隱若現,八塊腹肌塊塊分明。 他低頭垂眸,提筆揮毫落紙,書房裏墨香四溢。 性感至極的身體卻做着沉冷禁慾的事。 官穎棠不會知道,孟清淮每天在紙上一筆一劃寫下的是什麼。 直到後來,所有的玩意都不新鮮了,大小姐沒有東西可玩,決定玩自己那位清心寡慾的老公。 趁孟清淮又去了書房,她鑽進正在寫字的男人懷裏,天真又嫵媚地貼着他的胸口問,“幹嘛每天睡前都來寫字靜心,你有什麼靜不下來的?” 男人緩緩擡起頭。 那是官穎棠第一次從這位沒情調的老公眼裏,看到濃濃的慾望。 後來她也說不清—— 那晚到底誰把誰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