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寂桐被扯住領,向后一個踉蹌,然后跌到他的懷抱里。
他從背后擁住,低頭在耳邊輕聲問,“抓到你了,怎麼辦?”
岳寂桐在他懷里轉過面向,投給他一個哀怨的眼神,然后兩只手放在前做討好狀,可憐的看著他,“已老實,求放過。”
他愉悅的哼笑一聲,手的腦袋,語氣溫,“好了,放過你了。親一下。就放你回去。”
睜大眼睛,雙手捂住,猛的搖頭。
怎麼又要親,今天一天已經親了一百八十遍了,再親的都要腫了。
而且才不相信他說的親一下。
就真的只一下。
“嘖,親一下都不給親?”他手圈的腰,故意逗,“那就別進去了。嗯?”
“好吧。”松手,踮起腳,打算吻一下就轉跑的。
的剛剛上去,還未來得及離開,一只手按的后腦勺,本不許離開。
又是悉的味道,悉的套路。
岳寂桐在心里暗暗罵他狗。
就知道。
這個吻沒有十分鐘肯定結束不了。
十分鐘里,還是在人來人往的宿舍樓大門口。
岳寂桐心流淚。
干脆閉上眼睛,什麼也不看,這樣就可以安自己,沒有人能看到。
論臉皮是如何變厚的?
好像逐漸到了第一個訣竅——自欺欺人。
假裝周圍全是大白菜。
他吻夠才放開,滿意的看著艷滴又微腫的紅,“回去休息吧。”
岳寂桐覺得有些麻,嗔的瞪他一眼,低著頭快速從門口跑過去,本不敢看路過的行人。
跑到樓梯口,還能聽到他愉悅的笑聲,一回頭,他依然在門口著。
站在樓梯上沖他擺擺手,轉跑上去了。
直到的影消失,他才慢悠悠的往回走。
岳寂桐在自己宿舍門口站了一分鐘,等臉上的紅暈退去,眼里的愫散掉,眼神恢復平淡冷清,才推開門進去。
薛漫在追劇,時不時回復對象幾條消息。
鄭妍妍難得沒有拉著床簾打游戲,好像在刷視頻。
徐青荷在打電話,皺著眉,表十分不悅,“這才一周,就要分手了?”
冷笑一聲,漫不經心的回應,“好,分手費待會兒打給你。”
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又皺起眉,眼底閃過戾氣,又很快垂眸遮掩掉,“只有三萬,別不知足,我什麼脾氣,你知道的。”
說完掛了電話,有些煩躁。
怎麼每個男的追的時候說的都那麼好聽,信誓旦旦的保證,不管什麼格,都能接。
然而最長半年,最短一個禮拜,就都說不了了。
呵呵,果然虛偽啊。
看來下次,要找個說話好聽,健壯能抗揍的。
這次這個板太弱了,才打他兩次就不了了。
所有人都知道換男朋友,其實也不想,每次都是對方先提分手的。
大家都以為是渣,也懶得解釋了。
男人對于來說只有一個作用——挨打。
低著頭,表有些沉,渾散發出的氣勢有點恐怖。
在岳寂桐看來是這樣的。
徐青荷甚至都沒發現進來。
“荷姐?”岳寂桐試探著走過去,小聲。
怎麼覺徐青荷今天怪怪的。
聽到聲音,徐青荷終于從自己的世界里出來,慌張的收起剛剛那一瞬間散發出來的暴氣息,斂起眼底的戾氣。
徐青荷不想讓人知道的缺陷,也不想破壞在幾個舍友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桐桐回來了。”徐青荷面平靜的和打招呼,從屜里取出一張面,開啟日常護,順便讓面的涼意給自己鎮靜一下。
“嗯。”看到和往常一樣的徐青荷,岳寂桐懷疑剛剛那一瞬間是的錯覺。
因為剛剛推門進來時,真的覺得荷姐好可怕。
薛漫也和打招呼,“桐桐,回來了。這個給你,趙震給你買的,說謝你的。”
薛漫按了暫停,從桌上拿起一個橙小袋子,遞給岳寂桐。
“謝我?”接過來,還有些疑,打開一看,里面是一個機械鼠標,不認識牌子,但了,質不錯。
“謝你撮合我倆。”薛漫補充了一句。
趙震已經和坦白過了。
薛漫對此沒有什麼想法,也不覺得岳寂桐干涉的生活。
的大腦很去想太過復雜的事,只要當下是快樂的,結局是好的,那就夠了。
加上本沒什麼主見,如果有人能幫做出一個非常完愉快且最終能夠獲得幸福的決策,那可太好了。
岳寂桐收下了。
趙震確實該謝自己,不然他最后只能去撿破爛。雖然會為破爛王,但是抹不掉悲苦的人生底。
而且一個鼠標,也不是太貴重的東西,收下也不會有太多心理負擔,恰好這個東西還能用到。
不得不說,趙震是會送禮的。
還真能送到人心上。
鄭妍妍沒打采的看一眼,“桐。”
“你怎麼沒打游戲?今天怎麼想下床了?”岳寂桐將服掉掛進柜,換上睡睡。
“今天不想打游戲了。”趴在桌子上,雙手疊在一起,下抵著手背。手機里的視頻已經重復循環了好幾遍,而的眼神早已放空。
“心不好?”岳寂桐換好睡,從薛漫的化妝框里拿了個皮筋,將長發隨意卷了兩圈綁好。
薛漫一邊追劇一邊替鄭妍妍回答了,“可能失了。”
“啊?”岳寂桐睜大眼睛,猛的看向失魂落魄的鄭妍妍,“你什麼時候談的?”
怎麼不知道?
鄭妍妍掀起眼皮,有氣無力的說道:“都別瞎說,我沒失,更沒談。”
薛漫又了一句,“你那和談了也差不多,網。”
鄭妍妍直起腰,了個懶腰,“假期楊洲和我表白來著,我拒絕了,我說我只游戲。他可能被拒絕后難過了吧,要和我解綁,不上線也不打游戲了。我突然還有些不習慣,好像游戲也沒那麼好玩了。”
岳寂桐拿過薛漫的卸妝水,一邊卸妝一邊問,“所以你其實喜歡楊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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