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樓是會所最放肆的地方，也是會所最安靜的地方。

當然是——隔音好。

謝棠被周辭宴迷的七葷八素的，半推半就的，就被他剝了。

周辭宴按住的腰，抵在的肩膀，“一起洗澡？還是等做完。”

謝棠臉紅得能滴，平時什麼都不怕，囂張至極，可一到了這事，就了弱勢方，什麼都是由周辭宴主導。

也嘗試過主導他，可小屁沒晃悠幾下，就累得不行。

這種活還是要周辭宴來干才行。

謝棠沉默著，不知道去還是不去，兩人還沒有在浴室里過呢。

周辭宴很有耐心，“棠寶，是怎麼想的？”

他循序善，指尖勾著的腰窩，“要不要去浴室里試試，我們還沒試過呢。”

他另外一手指，一直放在那里，沒拿出來過。

謝棠眼眶紅紅的，兩只小手扶著他的胳膊，“去浴室。”

聲音又弱又小，滴滴的。

他就喜歡看謝棠這樣，弱弱的，讓人想狠狠欺負的樣子。

浴室里的水溫剛好，還有浴缸。

周辭宴花樣多，在這里面有很大的發揮空間。

最后，謝棠嗓子都啞了。

已經凌晨了。

周辭宴把人洗干凈，抱到了床上。

謝棠是真累了，這渾蛋，太能搞了。

周辭宴從后面圈住，將摟在懷里，“舒服嗎，謝棠。”

他問得很直白。

結束后，讓謝棠再去說那些字眼，讓覺得恥。

裝蒜，“好累啊。”

周辭宴親著的肩膀，“別裝，你不好意思回我，我換個問題。”

“什麼。”謝棠有些犯迷糊。

“你對宋予深的評價是不錯，那你對我呢？”周辭宴的吻停在了謝棠的臉頰，他咬住了的耳朵。

有點，謝棠直往后躲，“你別。”

“回答我。”周辭宴又重復一遍，“你對我的評價呢。”

謝棠知道自己要是不回答，他肯定不依不饒。

只能妥協，“你伺候的我很舒服。”

周辭宴繼續問，“那我跟他，你更喜歡誰？”

謝棠毫不猶豫，“你。”

“那結婚對象呢？”黑夜里，周辭宴瞇著眸子，借著些微的，他看清了謝棠的臉。

很安靜，閉著眼睛，五致優越，很漂亮。

“我跟他誰更合適？”

伴隨著周辭宴聲音落下，謝棠睜開了眸子，面前一片漆黑。

答非所問，“我現在沒想過這樣的事。”

周辭宴知道謝棠再說謊，還要繼承母親產，以及那個。

除了結婚別無他法，謝棠這是在拒絕他。

或者說，其實更想跟宋予深那樣的人結婚。

周辭宴笑意松散，“沒想過嗎，沒關系，不管你想不想，我都一直在，謝棠，我在向著你努力了，努力能配的上你。”

他說的格外深。

謝棠心口在這一刻狠勁了。

周辭宴從來不在結婚對象的選擇，但這次，是真的搖了。

那夜，周辭宴的懷抱很溫暖，很舒服，謝棠一覺睡到了中午。

周辭宴早就醒了，卻沒有離開。

醒來時，兩人還維持著相擁而眠的姿勢。

“周辭宴，你怎麼還在這？”

謝棠轉過，迷迷糊糊地仰頭看他。

謝棠剛醒，多沒什麼力氣，整個人綿綿的。

“我舍不得你。”

周辭宴抱著，滿眼眷地看著謝棠。

“睡個覺而已，真當我跟你談呢。”謝棠下意識得口而出，毫沒意識到自己說出來的話有多傷人。

空氣忽然凝滯下來。

周辭宴不再說話。

謝棠后知后覺，看向周辭宴的眼神里有一的心虛。

能到周辭宴抱著的作越來越。

好半晌，周辭宴才開口，“謝棠，我不想只跟你維持只睡覺的關系，我很貪心的。”

謝棠別扭著，推開他，“周辭宴，你別這樣，我們不合適。”

在謝棠眼里，和周辭宴之間，是完全不可能的。

他比周明修還要不靠譜，他的不確定太多了，謝棠更拿不準他對自己的，有幾分真，有幾分假。

“那你和宋予深合適嗎？”他忽然問。

謝棠皺眉，掙著他，“周辭宴你別鬧了，我們之間又沒有什麼真，不過就是互相玩一玩，你爽我也爽，大家舒服了就好了，你沒必要在乎合不合適的。”

周辭宴看著，笑了，很諷刺的笑。

他說，“謝棠，你的話真傷人，你每次都這樣，提上子就不認人了，我知道我現在是配不上你，但我對你絕對不是玩玩而已。”

謝棠用力，兩人終于分開。

抬起眸，兩人視線對峙上，謝棠想說點什麼，卻在及到周辭宴眸那一刻，盡數下。

這男人竟然哭了，謝棠不可置信。

開始反思，說的那些話真有那麼傷人嗎？

可說到底，跟周辭宴的關系也只能維持到這了，不會有更新一步的發展了。

“周辭宴，你別這樣。”這次是濃濃的無奈。

周辭宴吸了吸鼻子，“對不起。”

一夜之間，兩個人份互換。

周辭宴眼眶紅紅的，瞧著分外委屈。

“你別……”哭了。

謝棠想手幫他眼淚，就被周辭宴避開，“對不起。”

他又說了一句，“讓你為難了，是我奢你了。”

“我……”

謝棠不愧疚起來，也不知道大早上犯什麼神經，非要跟他說那些有的沒的。

也沒想到這些話能把周辭宴弄哭，以前最多耍耍脾氣，這次怎麼。

“你到時候要是跟宋予深結婚的話，婚禮不要邀請我，我不會祝福你。”

他干眼淚，越說越離譜。

謝棠停，“我結婚干嘛啊，我年輕著呢。”

周辭宴“嗯”了聲，不咸不淡地說，“反正結婚也不會跟我。”

謝棠：“……”

“你走吧，房是我開的。”

周辭宴的眼里已經沒了淚水，他看著謝棠的眼神異常冷淡。

著周辭宴對自己截然不同的態度，謝棠的心口忽然揪了起來，不舒服得。

沒有理由留下來，抱著服，換上，然后離開了會所。

空的房間里，只剩下周辭宴一個人，以及四散落的。

房間的一切都諷刺極了，好像在提醒他昨晚的刺激不過是一場荒唐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