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是一私人停車場,只有孤零零幾輛豪車,看車痕跡,主人似乎也不常使用。
但沈禾還是第一時間注意到了一道新鮮的車轍,確信會有人每天起碼來一趟,自己極有可能能聯系到車主。
只是沈禾唯一擔心的是,這種級別的富豪是否愿意見自己一面。
遠已經有警笛聲響起,沈禾咬了咬牙,繼續向前走。
得盡快找到真相,確信自己真的沒有推簡寧,且拿得出證據。
否則到時候還是任憑簡寧指摘,自己不能陷百口莫辯的地步。
與此同時,另一邊。
如今正是枯水季,這口山泉已經幾乎干涸,再加上山莊為了安全考慮,已經將深水區圍了起來。
眾人所能接到的都不過是淺水灘而已。
就像沈禾昨天所說的那樣,簡寧掉落的水灘站起來后只到的小位置。
再加上簡寧當時一屁跌坐在大石頭上,就算躺倒在水中,也不會被嗆到一口水。
但簡寧不依不饒,昨天撲騰了半夜,又哭了半夜,最后一大早渾淋淋的出現在山莊前排,嚇退了一眾來住的客戶。
偏偏哭的凄慘,道盡了委屈,前臺唯恐在嚇到,不敢多問,最后帶著山莊經理一起出現在這里。
就像是簡寧的指認現場。
前臺和經理看到這片潛水灘時,角一通,了,無語的對視一眼,不知道說什麼好。
但誰讓簡寧是客人,他們只能拿出對付上帝的架勢,在簡寧面前卑躬屈膝,好不容易將人安下來。
本以為這件事能私下解決,誰知簡寧在聽到山莊不能將沈禾帶來指認現場時,瞬間又炸了。
“憑什麼?”簡寧瞪大雙眼,神扭曲的質問兩人,“是沈禾把我推在水中,想害死我!為什麼不能把這個殺人犯過來?”
“士,您冷靜一下。”前臺忙不迭安簡寧。
誰知簡寧瞬間炸了,等著前臺不滿道:“你誰士呢,看不出來我還沒結婚,是沈禾讓你來嘲諷我的嗎!”
“這……”前臺哭無淚。
求助的看向經理,心想自己這次怕不是遇上了個無賴,山莊居然就這樣被簡寧給訛上了!
但好在經理見多識廣,工作這麼多年沒見到奇葩客戶,非常淡定的順著簡寧的話安。
“不是這個意思,簡小姐您誤會了,是我們前臺小妹見您和一位先生一起來的,看你們這麼般配,還以為您二位是一對兒呢。”
經理朝著前臺眨了眨眼,示意先別說話,免得惹怒簡寧。
沒記錯的話,這位簡寧簡小姐似乎格外傾慕那位先生,自己這麼安應該不會踩雷。
“實在是您二位太般配了,我們小妹這才認錯的!”
經理走鋼一般,謹慎的顧及著簡寧的喜好,試圖安的緒。
“你提醒我了。”誰知簡寧反倒神一振,當即給江北鄰打電話,將自昨晚到現在發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轉述一遍。
經理和前臺聽在耳中只覺得絕。
這哪里是轉述,分明是簡寧將今天的所有事全部藝加工了一遍,變了一個驚悚故事。
而且還是沈禾聯合山莊,意圖謀害簡寧的恐怖故事。
他們一陣無語,但顧及著簡寧的緒,又不敢出聲反駁。
唯恐簡寧再次鬧事,將麻煩捅的越來越大。
另一邊江北鄰靜靜聽完簡寧的哭訴,這才知道,原來昨晚簡寧也在這里。
他沉默一瞬,不知想到了什麼,對簡寧平靜說了句“等我”,疲憊的了鼻,這才起去往后山方向。
臨出門的前一刻,江北鄰無意間瞥見鏡子,看到脖子上的一抹紅痕后腳步一頓,回去換了件風這才再次出門。
來后山的一路上,江北鄰沿途順便觀察了一眼攝像頭的方向,心中基本有數了之后,剛好看到簡寧迎面小跑著來迎接他。
“北鄰,我怕。”瑟瑟發抖,直接在江北鄰的風中,雙手死死抱著他的腰,不肯放手。
看到前臺和經理頭皮發麻。
從早上五點鐘經理上班一直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期間他無數次建議簡寧先回去換服,好好休息。
但簡寧固執己見,堅持自己是在糊弄,說什麼也不肯回去。
就連前臺小妹拿過來的外也不肯穿。
就這樣穿著一襲睡般的單薄長,迎在初秋的冷風中瑟瑟發抖,一連幾個小時。
在江北鄰懷里委屈的不肯抬頭。
直到江北鄰親自把的雙手拉開,接過前臺小妹手中的外套給簡寧披上,問道:“出什麼事了,將昨晚從你出門之后一直到現在發生了什麼,一五一十告訴我。”
“我,我害怕,北鄰你抱抱我,好不好?”
“我不是醫生也不是警察,先說你的況,”他皺著眉觀察簡寧,想起在電話中哭訴的模樣,問到:“傷了嗎,我送你去醫院。”
“手傷了。”簡寧委屈。
出手,給江北鄰看手臂上的一點傷,經過一整晚過去,本就薄薄一層的傷已經基本看不出痕跡。
“嗯,回去打一針破傷風。”江北鄰不置可否,繼續問:“還有呢,昨天發生了什麼。”
這次簡寧回答的就沒那麼果斷了。
囁喏幾聲,這才猶豫道:“就是……我昨晚睡不著,出來散心,看到后山山泉這邊風景不錯,就坐在泉水邊一個人靜一靜……”
簡寧語氣猶豫,邊說邊艱難的編撰。
最后想到沈禾昨天在這里的場景,忽然靈一閃,將自己和沈禾二人替換,越說越流暢,越發真實。
“大概是這邊風景太好,我不小心投了進去,也就沒發現后面有人靠近我,更沒有聽到沈禾的腳步聲。”
“等我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正準備站起查看況,誰知忽然一雙手把我推到池子里,看我呼救非但不幫忙……還站在石灘上不準我上去!”
“你說這個人是沈禾?”
“是,我確定我沒看錯,就是沈禾推我下水的!”簡寧一口咬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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