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煙臉上還掛著笑,聞言點了點頭。
跟著孟珩,先去了安排好的地方休息。
第二天大清早,便自己去了目的地。
……
陸行知沒能找到虞煙,等不到消息,只能先回清水灣。
第一次覺得,這房子太大,太空,他很不喜歡。
沒了虞煙的影,怎麼都沒辦法習慣。
睡不著,只能選擇喝酒。
他坐在吧臺,沒用酒杯,直接舉著瓶子猛灌自己酒。
冰冷的刺激嚨,順著往心臟滴。
好像只要喝得夠多,就能麻木。
可不管陸行知怎麼喝,都覺得不夠。
慢慢地,他便力地趴在吧臺,閉上了眼睛。
腦子里不斷涌出念頭,思索著虞煙會在哪里。
云城的冬季,天亮得晚。
早上七點,黎明才慢悠悠地,劃破霧蒙蒙的天空。
窗外的打在陸行知臉上,刺得他眼睛一疼,不耐煩地睜開。
但同時間,卻蹦出一個猜想來。
陸行知猛然驚醒,直接起,拿上大便出了門。
吩咐司機把車開到墓園,路上,心跳不斷加速。
或許是喝了太多酒,加上幾乎沒有休息。
到了之后,陸行知推開后座車門下車,腦子突然暈眩。
他極力穩住,才不至于跌到。
然后抬起腳,快步踩上階梯,往虞清莉的墓碑走。
如他所料,翻過山,就看見了一個悉的影。
虞煙還是昨天那服,抱著蜷著,坐在地上。
哪怕背對著,也能覺出那無助。
陸行知心里沉了沉,放輕腳步,走到虞煙后。
發現了。
因為聽到靜,虞煙本能地,抬了抬頭。
但作很輕微,又恢復了原來的姿勢。
對于后出現的人,沒看,更沒有說話。
陸行知站了一陣,才關切地問,“怎麼在這兒?”
他俯下,試圖拉起虞煙來。
因為地面太過冰冷,加上這樣的天氣,害怕吃不消。
但虞煙沒,此刻緩緩地開口,“你知道嗎?我有時候,真的覺得好孤單,好像被這個世界拋棄了……只有自己,不知道該去哪兒。”
陸行知閉了閉眼,克制心底涌出的疼痛。
他低頭,對著虞煙認真地說,“怎麼會呢?你還有我。”
虞煙雙手抱著屈起的,下抵在膝蓋,神恍惚。
視線掃過去,能看見蒼白的臉,和眉間攏著的愁緒。
然后抬起眼睛,和陸行知對視著。
發出的聲音很輕,聽著十分虛弱,“真的嗎?”
可里面蘊藏著的懷疑,卻是清清楚楚。
虞煙收回視線,自顧自地反駁,“可是為什麼,我覺得好虛無,像是鏡花水月,看不見不到,隨時都會被人拿走……”
說著說著,眼淚便流了下來,本止不住。
“我昨天晚上在家,收到一條匿名短信,里面是酒店的名字和房間號碼,說一定要去,因為這樣,才能看到自己被蒙在鼓里的真相。”
陸行知邊聽,邊提了提西,走到虞煙邊蹲下。
他轉頭,看著滿臉是淚的人,聽見哽咽著請求,“你把婚禮取消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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