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四章 你不要他們,我要他們 啊這…… 不是,這男人的腦袋到底是什麼做的啊? 他怎麼會這樣想? 嘟嘟跟樂樂是我拼死生下來的,他怎麼會認為我不要孩子們? 我就算拋棄這世間的任何東西,我也不可能拋棄我那兩個孩子啊。
還不待我開口。
他又說,語氣還微微有幾分激和氣憤:“你不要他們,我要他們。
他們是老天送給我的最好的禮,我就算舍棄我擁有的一切財富地位,我也不會舍棄他們。
你放心,我這就去把他們接回去,從此他們不用你來心。”
他說罷就準備走。
我一把拽住他,無語道:“你能不能別這樣胡思想,也能不能等我先把話說完?” 男人看著我,眼眶徹底泛紅了。
他說:“兩個孩子那麼你,在國外的時候,里都不會離開‘媽咪’兩個字。
可你……可你竟然不要他們了? 你可以跟顧易在一起,我也放手了,可是你為什麼還要拋棄他們? 是顧易介意他們是我跟你的孩子,所以不接他們嗎? 你為了顧易,竟然……” “好啦!” 我忍無可忍地打斷他。
這男人真的越說越離譜了。
我沉聲道:“我沒有說要拋棄他們,也絕對不會拋棄他們。
我讓你把他們接到你那邊去住,是因為我擔心顧青青會沖他們下手。
我也很他們,也很舍不得他們。
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我只能讓他們跟著你,畢竟,你比我更有能力保護他們,不是麼?” 賀知州直接愣住了。
他怔怔地看著我,薄蠕著,像是想說什麼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樣子。
我無語地看著他。
“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覺得我要拋棄他們。
孩子到底不是你生下來的,你就會不到一個做母親的對孩子的。”
賀知州抿著,徹底沉默了。
看吧,這男人不是胡思想就是沉默。
我煩躁道:“算了算了,跟你說了,你也不懂。
總之,你要不要去接孩子們,不去就算了,我也能盡量保護好他們。”
“我去。”
男人這才開口,語氣又恢復了剛才的低沉平靜。
好似剛才激地指責我‘拋夫棄子’的人不是他一樣。
他臨走的時候,忽然又沖我說:“雖然今天沒有功辦理離婚,但不妨礙你跟顧易在一起,你們……” “夠了!”我氣憤地打斷他,“你就一定要認為我跟他在一起了,是麼?” 賀知州沉默了兩秒,垂眸低聲說:“我都看到了,那天晚上,你們……相擁在一起。
還有我打電話給你,也是他接的。
其實,我已經在學著慢慢放下了,真的。”
我已經氣得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什麼時候跟顧易相擁在一起了? “你我之間,現在也就只是孩子們的羈絆,等他們長大了……” 我真的一句話也不想聽他說了。
不等他說完,我轉就往我的車那邊走。
我覺,我現在真的沒辦法跟這個男人正常流了。
上了車,直到我發車子離開,那男人都還一不地站在民政局門口。
擔心他忘了接孩子。
我給他打了個電話。
這回他倒是接得快。
只是不待我開口,他便說:“你放心,我現在就去接孩子們。”
“接到了跟我說一聲。”
說罷我就掛了電話。
心里煩悶得厲害,一回到家,我就找了幾瓶酒出來喝。
原本想著喝醉了好睡覺,奈何一連喝了幾瓶,我都還沒醉,心里反而越發煩躁。
我又開了一瓶酒,喝到一半時,實在忍不住,掏出手機,翻出他的照片,對著他的照片狂罵。
就在我罵得起勁時,忽然有電話打進來。
我迷迷瞪瞪地看過去,發現正是那男人打來的。
瞬間,心里的怨氣和煩躁像是找到了發泄口一樣。
我一接聽電話,就對著手機狂罵。
“賀知州,你就是一個自以為是,又反復無常的混蛋、神經病。
我什麼時候跟顧易在一起了,我什麼時候跟他相擁了?你就喜歡給我扣帽子。
想當初你都還當著我的面抱過那顧青青,你還總是護著那顧青青,我又說什麼了? 你就是不信我,你就是喜歡給我安罪名,你就是喜歡pua我,你就是喜歡沖我發脾氣。
我討厭你,我現在看到你就煩,我不想看到你了,我再也不理你了。
賀知州,你太討厭了,討厭死了……” 我也不管電話那端有沒有人聽,我沖著手機罵了好一會。
最后我罵累了,也罵困了。
我靠在沙發上,閉著眼睛,昏昏睡,里還不忘再罵兩句。
迷迷糊糊要睡著的時候,我好像聽見手機那邊的人說:“我打電話來,只是想告訴你一聲,孩子們我接回來了,也已經吃過晚飯了,他們很好,胃口也不錯,你不用擔心。”
“……嗯。”
我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直接躺到沙發上。
手機掉落在耳邊,然后他的聲音更清晰了。
“我也知道,你很討厭我。
你放心,除了孩子們的事,我不會再打擾你。”
“賀知州……我討厭你……” 我嘟囔了一句,整個人徹底沉沉地睡了過去。
翌日我醒來時,腦袋跟炸裂一樣痛,地上更是一地的酒瓶,糟糟。
我難地捂著頭,心想宿醉可真痛苦啊。
不行,以后就算心再差也不能酗酒了,寧可去購,去蹦迪。
酗酒太傷了,還難得要死。
我緩了一會,然后找到手機,打算看看時間。
結果一打開手機,就是我跟賀知州結束通話的界面。
奇怪? 昨晚我跟賀知州通電話了? 看通話時長,竟然有一個多小時。
咝! 昨晚我醉醺醺的,能跟他聊些什麼,竟然還能聊一個多小時? 再說了,他現在對我冷冷淡淡的態度,這一個多小時的通話,他會對我說些什麼? 我捶了捶腦袋,卻什麼都想不起來。
這酒還是丹丹之前送過來的,說是陸長澤買的。
也不知道是什麼酒,后勁可真大,竟然直接把我給喝斷片了。
我盯著那通話記錄看了半晌,最后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干脆將手機扔在一旁,起收拾屋子。
一連大半個月,賀知州都沒有再出現在我面前。
甚至一個短信也沒有給我發過,一個電話也沒有給我打過。
有時候我想孩子們了,就會打電話給他,準備問問孩子們的況。
結果每次都是孩子們接的。
當然,孩子們有時也會用他的手機給我打視頻過來。
但是我一次都沒有看到過賀知州,也沒有聽到他說話。
搞得我都有點懷疑,他是不是直接把手機給孩子們用了。
有時候我會問孩子們爹地在做什麼,他們會告訴我,爹地在書房忙。
以至于我以為這大半個月,他都是去忙公事去了。
結果有一次,在片場,陸長澤卻跟我說這段時間公司很清閑,基本沒什麼事。
從那時候起,我就知道,原來賀知州是故意在躲我。
意識到那一點的時候,我說不清心里是什麼覺,有些難過,又有些自嘲。
而至于離婚的事,他沒有再提起過。
他沒提,我自然也不會去提。
只是我的心里終究還是有些煩悶和難過,這些煩悶和難過到最后,甚至慢慢轉化了一抹怨恨。
我開始怨賀知州。
怨他不理我,怨他讓我這麼痛苦。
這天,片場收班很早,好像是陸長澤特意跟葉南風打過招呼。
我以為他是要去跟丹丹約會,正準備自己回去,他卻忽然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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