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莫妄只是慵懶地瞇起了眼睛，“暑假快結束了，等暑假結束我就安排你去虛亞學院……”

安然聽著他毫無波瀾的話語，挑眉，“我是得做出一副歡天喜地的樣子來嗎？”

“無所謂。”

莫妄俯下去，在安然上附上一吻，瞇著眼睛笑，“我們之間是互相利用，你要是想跟我談說，我也不介意，只是你……”

“我介意。”安然不著痕跡地避開，“人前可以演戲，但是現在只有你我兩個人的時候，不需要那麼虛偽……”

不得不承認，莫妄的演技很好，別人面前的他們兩個，完全就是一副小的樣子，挑不出任何瑕疵。

可是安然知道，他在演戲，因為每每他擁懷時，那冰冷的懷抱總會讓有一種恐懼。

怕，再也逃不開他邊。

或許真的……是該讓自己清醒過來，如果互相之間只剩下利用……那麼，那些不該有的悸，也應該通通都抹殺了。

安然閉上眼睛，那種表看在莫妄的眼里，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

他必須承認，他見到安然時，會失控。

那種不他控制的覺會讓他有點窩火，可是下一秒在看見的笑時，心里的怒氣又會漸漸消失。

他是個男人，他很清楚這種緒對他來說意味著什麼。

可是他沒空去和談，他也不可能和談。

他不能喜歡上安然的。

所以，如今說清楚了是最好的，把那些不該存在悄悄發芽的都扼殺在搖籃里，他和安然本來就不是一路人，一切事塵埃落定，注定要分道揚鑣。

安然的沉默，讓莫妄有點難以接，可是出口的話依舊帶著冰冷的溫度，一點點封住了安然溫熱的心臟。

他說，“安然，我也有我自己的目的，等事結束后，我們分手，給彼此留條退路，好麼？”

“這也是我想說的，莫妄。”

安然聽見自己在笑，聲音清脆，可是心臟卻像被人猛地揪了一般，痛得不過氣。

莫妄的吻落在額頭，輕輕的，他的有點涼。

“乖孩。”

三個字，讓安然如遭雷劈。

是的，忘了，這場游戲從來都只是他一人在掌控，而只是他所利用的棋子，雖然目的是什麼還不清楚。

可是莫妄……既然是互相利用，為什麼每次在我傷的時候出現……

既然沒有覺，為什麼還要一次次靠近我溫暖我……

你知不知道，我覺自己，好像喜歡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