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小萌深知他要報復剛才過分激烈的抵緒,肯定會故意熬一會兒。于是咬著手指,就那麼可憐的看著他,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等著他的懲罰。
凌子烈簡直要郁悶死。本來打定主意是要故意的。可竟被不經意間這一個迷離的眼神盯得,渾瞬間熱沸騰。
田小萌瞇著的眼睛里一閃,極有的、敏銳的捕捉到他的難耐。小手悄悄游移到他的腰間,直接拽了浴巾覆上。
他里面果然什麼都沒穿。
好哦-----田小萌癡癡的,心神漾的想。
凌子烈回神過來的時候,田小萌正用那神魂顛倒的小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接下來便是糾纏,抵死的糾纏。
兩人在床上繾綣到快中午。最后吃飽喝足的小東西,別提多愜意的趴在的被子里,休整。
此時剛剛好落在大床的一邊,把一整個罩住。
于是,臥室驚現一幅絕人圖。
一不掛的睡人伏在里,皮因為剛才的歡愉還殘留著好看的紅,此時映著,竟也微微泛起和的。雙目閉睫微卷,在下竟也散著似得。一呼一吸間,細微的一起一伏。畫面生麗極了。
凌子烈從浴室里出來,被床上這一別致的景觀驚的怔住腳步。
人魚……
這是蹦進凌子烈腦子里唯一的詞。
良久,他勾一笑,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蹲到面前。
細的呼吸撲在他剛剛淋過還沒干的皮上,驚起一小片涼意。凌子烈近距離看著這只只屬于的人魚,看得迷,看得又想發狂。
“好歹你也是傾國傾城一絕世男,能別一副沒見過的饞樣這樣盯著我麼?”田小萌閉著眼,忽然有氣無力蹦了這麼一句。
凌子烈頓覺掃興,在呈的屁上拍了一下:“起床了。懶蟲。”
哪里是什麼人魚,剛才差點被蒙騙了。本還是那只賴皮又難纏,矯還不好管的小東西。
“不要起,我快累死了。今天我要睡一天,麻煩你把被子給我蓋一下,謝謝!”田小萌說完,頭轉向另一邊,不再理他。
不起床,那哪行?
就那小板兒,連著做了幾場消耗量極大的“運”,沒有暈過去就已經很不易了,再不吃點東西,哪能撐得住?
凌子烈本不聽的,自顧去帽間幫找來服,放到枕邊。垂目看一眼似乎已經沉睡了的人,心里一陣壞笑自顧穿戴整齊下樓,在小耳邊耳語了幾句什麼。
不一會兒,就在田小萌的在夢里流哈喇子的時候,小尖細的聲音隔著沒關好的臥室門傳來:“大,早上的藥還沒喝呢,已經熱了三回了,您喝還是不喝呀,不喝我倒了?”
田小萌似乎被什麼提了線,一下子就被從夢里拽了出來。一骨碌爬起來閉著眼睛吆喝:
“別,我這就起來喝!”
小笑一聲應了句:“那您快點哦。”
喊了口號的人又跟了一句:“就來。”便一腦袋又栽進床里。
煩躁的哼哼唧唧半天,又踢被子又踢空氣,發泄了一通卻也不得不起床。
煩死了,好好的大早上起來,誰讓你招惹那只久曠的怪來著?這下好了吧,他神了,你蔫兒了吧?
田小萌閉著眼睛一邊憑覺穿服,一邊撅著在心里數落自己。
直到下樓,接下小遞來的藥碗喝下那碗溫熱的中藥,才就著那子苦勁兒完全醒,睜開了眼睛。
“這什麼藥啊,怎麼這麼苦?”糾結著五問。
小收了藥碗,忙遞給一杯清水漱口。
“還是按原來的藥方抓的啊,就又加了你寫給我的那幾味藥,很苦啊?”小看的表,也苦著臉,問。
凌子烈急忙剝了顆糖塞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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