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了什麼事兒?”
祈隨玉正想著怎麼求呢,就聽到了他家師父吊兒郎當的聲音,他的眼睛一亮。
“師父,弟子回來啦~”
他從地上站了起來,熱的張開雙手準備給師父一個的抱抱,云景卻像是沒看到他一樣,直接而過。
“哎呦,小丫頭怎麼哭啦,讓師叔看看,這小眼淚掉的多可憐呀。”
云景有些稀奇的看著姜汾委屈的模樣。
這小丫頭是個鬼機靈的,平時只有欺負別人,哪有別人欺負的份,這麼郁悶的模樣倒真是見。
其實在云景的心里一直有個想法,總覺得這麼可的小團子,哭起來一定很好看。
只不過打不過他家師兄,只能憾放棄。
大拇指了小丫頭的淚水,“這是怎麼了,誰欺負咱們汾寶了…師叔幫你教訓他!”
祈隨玉忽然覺有些不妙。
果然,云景把目看向場上他唯一一個可以欺負的人,威嚴的瞇了瞇眼睛。
“你惹了?”
祈隨玉:“……我,我錯了。”
他乖乖的重新跪到了地上,心中淚流滿面。
他只不過是看著小師妹可又機靈,恰好小師妹沒有認出他,就想順便逗弄一下而已。
天可憐見,他就是覺得小師妹可!怎麼就十惡不赦了呢……
他逗弄金子杰的時候也沒見師父和師伯說一句話呀……
“嗝~師叔…也不能怪四師兄,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四師兄報了名字來著,是我沒有記住四師兄的名字。”
姜汾已經整理好心,也不愿意讓四師兄為了這點事就罰,拉了拉師叔的袖,小鼻子紅通通的,帶著些微的鼻音。
“我不知道…嗝~四師兄有這種好…嗝~”
啪了一下捂住了自己的,眼中出了一抹著急的神采,臉蛋都被燥得通紅。
為什麼一哭就要打嗝的習慣留到現在還有,完了完了我這樣肯定更像賣慘了……
像是知道小團子焦急的緒,閭丘云拍了拍的背,安著。
“不關咱們嗚嗚的事,是你師叔忘記介紹了…”
云景驚訝地睜大了眼,沒想到這鍋怎麼一下子就扣到了自己的頭上。
他想反駁來著,轉頭一想自己好像是真的沒向小丫頭介紹過那幾個討債的弟子……
弟子之間的什麼的,打著打著就出來了,云景從未在這上面上過心。
他了鼻子,也是有些心虛,一心虛就想找點話題,錯誤肯定不能在他一個人上啊……云景將目看向了祈隨玉。
祈隨玉:“……”
“隨玉啊…咱們也知道你修的是這種法,可你小師妹不知道啊,你要是換張臉走在人群里,連我和你師伯都不一定看的出來……
你師妹年紀還小,對于男男的界限不是太清楚,你看你又是穿子又是翹蘭花指的……我都不稀的說你……你得給你師妹留下多大的心靈傷害呀嘖嘖!”
祈隨玉角了,對自家師父這練的賣徒弟做法表示接無能,可想想心中又確實生起了一份愧疚……
他只不過是一時覺得好玩罷了,想看看小丫頭知道真相后的復雜表,倒是忘記了師妹年紀小。
“是我……”
“不是四師兄的錯,我沒什麼事噠!”
姜汾卻慢慢的整理好了心,從師父的懷里溜了下來,認真的沖著四師兄作了作揖。
“姜汾見過四師兄,之前是我沒有認出來,還請四師兄勿怪。”
抬起頭來認真地看著云景,“四師兄只不過是喜歡穿子而已,有些生也會穿著長在外行走,這是四師兄的好,咱們不應該多加干涉,您作為他的師父,雖不說支持,卻也應該要理解他。”
聽師叔說,這似乎還是某一種法,祈隨玉又是穿子,又是學偽聲,還翹蘭花指……想必心是很想為一個人,并為之做出努力的。
雖然用力過猛,可也不應該為此遭到嘲笑。
這樣想著,姜汾一把抓住祈隨玉的手,目憐惜。
“四師兄,我給你準備了禮呢,我們一起去看看嘛。”
沖兩位長輩行了一個禮,姜汾拖著四師兄的手便往外走去,唯獨留下了一臉凌的云景。
云景了鼻子,“我這是招誰惹誰了?”
怎麼到最后還是他的錯了呢?
๑•́₃•̀๑
閭丘云瞥了他一眼,輕聲敲打,“收了弟子就要上心一些……掌門今天來找過我,你的化神大典要大辦,讓你自己挑個日子。”
掌門的原話是說,要讓九州都知道他們正元宗又多了一個年紀輕輕的化神,最好再開個講道會,讓云景真尊淺談自己的修煉心得。
“大辦什麼啊…無非是一群元嬰化神聚在一起,你夸一下我,我夸一下你,追溯往昔,沒意思了……
再說了,能夠修煉到元嬰和化神的誰沒點自己的心得,習慣了自己的路子,再聽別人的路子有什麼用呢,又不能廢了修為重修,到時候別在老子的化神大典上打起來……”
上不停地抱怨著,手上卻聽話的拿出了一個甲,在上面施了一個繁復的法印。
外頭很有人知道,云景除了容貌和修為冠絕群雄外,還有一手一流的占卜。
他很占卜,卻幾乎是十卜十中。
“吶!就這個日子了,下次再有這種事,你讓掌門直接來找我,每次來找你算怎麼回事……”
閭丘云看著冷,很多人本不敢隨便靠近,可只有親近的人才知道,他對待很多事其實很是隨和。
基本上只要不是太過分的要求,很會有被拒絕的。
變異峰的人各有各的脾,很難管理,掌門也是抓住了這一點,套路云景他們參加了不不想參加的活。
這是篤定了云景就算是再難搞,也絕對不會不給閭丘云面子。
慢悠悠的收回了占卜用的甲,云景撇了閭丘云一眼,嘆了一聲。
“師兄……你說當初怎麼你做了師兄呢,你這子,要不是能打,被人賣了都不知道給誰數錢……”
云景很是擔憂。
他家傻師兄,要是沒了他們護著,可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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