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哪借來的狗膽,墨清若一直抱著人哭哭啼啼的,要不是后來守門的人出現,簡直能夠哭到天荒地老。
姜汾忍了好久,這才沒直接把人打出去,等到終于放開自己的時候,也松了一口氣。
藏寶閣的守門人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爺爺。
在修真界,若是頭發變白,那就只能證明這個人離死不遠了。
但記得,30多年前剛來的時候,這位老爺爺是這個模樣,如今他站在這里,老爺爺仍然如此,一點都沒變。
“結束了?”
老爺爺似笑非笑的看了兩人一眼,檢查了令牌之后,隨意的往兩人額頭上虛空彈了彈。
“每個人只能拿分類的,貪心不足。”
這句話說完,這位老人家花了幾秒鐘的時間把這批弟子們都蓋了個,然后又躺在那躺椅上舒舒服服的睡大覺。
看他那工作態度,要是到現代公司絕對是馬上要卷鋪蓋走人的程度。
除非他和老板有關系……
姜汾走在最前頭,腦子里卻在出神,后面的幾個弟子對那老爺爺的份也有猜測。
“這是誰呀?這麼囂張……別說這藏寶閣守門的差事我也想干,聽說一個月有上萬靈石。”
“上萬?得在后面加個零,他喝的酒,可是上好的瓊漿玉,我師公特地給人送過來的,聽說這位從前是咱們正元宗的大能,出了點意外……反正就是傷了,唉~慘烈呀!要不然怎麼能在藏寶閣守門呢,就連掌門都很尊敬他,每年都要來看他一回。”
“啊,那好可憐的。”
“可憐個鬼,大能不需要你可憐,信不信人家就算了傷,分分鐘也能搞死你?”
【那倒真是。】
姜汾了自己的額心。
就那麼一道靈氣,打之后迅速的游了每一經脈之中,現在怎麼都找不到了。
若是敢有什麼大作,那位本不用做什麼,都能夠讓自己死無葬之地。
這樣的手段,的師傅上都沒看到過。
若真的有什麼來路,那這位守藏寶閣的大師起碼得是和師公一個級別的。
對前輩的事不夠了解,姜汾暫時將它放在腦后,和墨清若道別之后,踏了藏寶閣的最高層。
這次也算是抓了規則的,能在最高層選四樣法寶。
剛一上來,姜汾就知道掌門那心痛的神究竟為何,這藏寶閣四樓的法寶……還真是個個珍貴。
一進門,便被一半的珠寶氣給晃了眼。
這四層的藏寶閣分為兩部分,一部分是可以預見的高階法寶,七品法寶是最低的,其中不乏有大部分的帶八品法寶,甚至還有兩個被供奉著的九品法寶。
而另一邊卻是霧蒙蒙的。
法寶們都暗淡的似乎沒了聲息,分明上面沒什麼灰塵,但就是讓人覺得灰暗的沒有希。
眼看上去,似乎和一般的凡間的破銅爛鐵毫無任何的區別。
但只憑著他能夠擺在這個地方,與那些七八品法寶共居一室,便知道并非那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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