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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蠱事》 第一千二百二十九章 縱有陷阱,老娘也去

我們幾人潛伏在地魔大牢不遠的一片小林子里,飛雨在跟我和另外兩名手下進行作戰前講解,據計劃,安排的人將會在正門左側面巖壁上打開一個備用的急氣窗,我們將能夠從那里潛地魔大牢之中,然后直奔左邊最里的監室,將小北給救出來。

準備了迷幻心神的藍冰毒,能夠速效致昏,這樣便能盡量地拖延被發現的時間,如果一切順利,我們將可以原路折回,在一眾屬下的接應下,逃出總壇,然后直奔的魯東老家——小佛爺雖然威勢斐然,但因為太過于神,其實并沒有真正地融合到邪靈教里面來,基不牢,而且飛雨母親有前左使王新鑒專門留下來對付小佛爺的手段,所以也本就不用怕他。

總壇之中有許多人的心是向著飛雨的,所以這計劃顯得十分完,然而瞧見地魔大牢那嵌山壁之中的前院,我的心卻莫名其妙地一陣跳,深吸了兩口氣,蹲下來,輕聲問道:“右使,晚上的宴會,有沒有什麼異常,或者說有誰沒有參加?”

事到臨頭了,聽我突然問起這件事飛雨有些詫異,不過還是回答道:“異常倒沒有,不過左使下午去擒拿黃晨曲君的時候了點傷,沒有出席,而地魔忙著去審問一字劍,所以不在。”

我皺著眉頭,說那地魔會不會還在大牢里面,連夜審問黃晨曲君或者小北呢?

旁邊一個稍微矮壯些的漢子一臉不爽,氣地說道:“我們有專門的人在這兒盯著的,地魔在十一點之前就回他的地魔宮去了,這老棺材前段時間新弄回來一個白白的小姑娘,這些天還沒有膩味呢,所以趕著回去快活了。怎麼,你要是沒膽,不敢去,就在這里待著接應,我們自己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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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飛雨在這里的手下頭號猛將阿蠻,那一腱子跟大理石活活雕出來的一樣,是個大無腦的憨貨。他說得極不客氣,旁邊的飛雨訓了他兩句,悻悻地閉了,我不與他計較,也沒有再多問,說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們出發吧。

留下一個在外面的林子里放哨與接應,我和飛雨,以及猛將阿蠻從林子邊出來,順著影的角落一路到了大牢左側。

這座大牢在外面有一個很大的院子,哨樓、兵房以及看守人員的休息室,還有場,而主則是在山壁里面,生生挖掘出來的監牢。因為在山里面,所以通風很重要,除了導流管之外,還有許多氣孔,而左側這邊的備用氣窗則是為了防止火災濃煙,特意弄出來的,能夠容一個人進出,不過有點兒高,離地足有六米。

飛雨有那天蠶蛛,上下騰挪,到角落之后,避開崗哨,指間一彈,立刻有一道銀亮線從的手心出,刷的一下粘在了氣窗之上,接著的足尖輕點,便直接到了氣窗之上,那阿蠻提著一,踮這腳等待飛雨拉他。

我瞧見這家伙,心中一,沒有按計劃再多等待,手一,直接攬住了這家伙的腰,然后用了巧勁,將這兩百來斤的家伙朝著上面一擲,飛雨倒也反應迅速,手一攬,直接將他接住,然后給塞進了氣窗里面。

半秒鐘之后,飛雨探出頭來,朝我打手勢,問我要不要幫助,我笑著擺擺手,雙腳一蹬,那人便如游蛇一般,腰肢一扭,沒幾下便也爬了上來。這是雜小道的手藝,喚作壁虎神游功,以前他曾在香港時演示給我瞧過,后來給我學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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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潛的時間并沒有費多功夫,我瞧見氣窗這里有機關,的確是有人幫忙打開了,要沒有應,我們很難進來。

從氣窗下里面的時候,我打量四周,瞧見這是一個狹長的甬道,燈昏暗,往里走去有一扇生鐵門,直左轉,那便是囚困小北的監牢了。事有些出人意料的順利,我們踮著腳步,順著甬道往前走去,飛雨一馬當先,而我在中間,阿蠻斷后。

那個腦子里面都是的家伙被我剛才耍弄了一下之后,這才知曉自家主上找來的幫手果然厲害,他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人便騰云駕霧,直接飛了上來,這里面的巧勁、力量和時機把握,他這一輩子都未必能夠領悟得到。他能夠飛雨此刻最能拿得出手的手下,自然不是蠢人,現在瞧我的目里,也多了許多尊重。

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一塊兒干著腦袋別在腰帶上的活兒,我真的不想有一個本不信任我的隊友。

飛雨腳步輕快,很快便來到了鐵門之前,輕輕挲,竟然掏出了一把鑰匙來,小心翼翼地送鎖眼里面,輕輕一扭,喀嚓,里面傳來一陣機簧輕微彈起的聲音。門開了,飛雨小心地聽了一下門靜,然后朝著我們這邊作手勢,讓阿蠻留守,而我則與一同進去。

在得到我們的回饋之后,飛雨一點一點地推開大門,里面燭火的芒慢慢地照了進來,終于到達了一個足夠的角度之后,從懷中掏出一個藍小盒子來,從里面拿出三小小的樹枝,分給我們各自含在舌下,然后有掏出十幾顆圓滾滾的蠟殼丸,順著空隙往里面滾去。

當做完這一切,飛雨突然過手來,抓住我的領,腦袋湊過來,低聲說道:“陸左,這里有可能是一個陷阱,一會進去之后,一定要快,不然大家都沒有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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艸,果然也看出來了!我心里面一陣暗罵,眉頭一掀,低聲音說道:“知道有異常,你還跑過來送死?”

微微一笑,說我來就是送死,不過有你也許就不一定;再說了,不管怎麼樣,那里面關著的,可是我親妹妹,就算有陷阱,老娘也只有沖了。

說完這句話,算定那藍冰毒的效果已經差不多了,直接將那大門給猛然推開,便嗖的一聲,朝著上面飛去,我心里面大罵著這瘋子,跟著的背影沖了進來,瞧見這是一個很大的守衛室,正對面又是一道鐵欄門,穿過這道門,才能夠真正到達關人的牢房里。

飛雨剛才往里面滾進去的彈珠此刻散落各,正噴發出一道道藍氣霧,而在這守衛室兼刑訊室里面,則躺下了十來個守衛,沒有一個能夠站起來。

好厲害的致幻劑,我心中嘆著,出那把法刀,準備將那鐵欄門斬開,飛雨一把拉住了我,從地上一個看著是頭領的腰間出一串鑰匙來,把門打開,我湊上前去,瞧見那鐵柵欄上面繪滿了許多藍的神符文,估計我剛才要是強力破壞,只怕立刻就會發警報。

飛雨打開第二道門之后,一路飛奔,朝著左邊甬道的盡頭沖了過去,這甬道狹長,然而飛雨卻形似電,轉瞬及至,飛奔到了最左的一間,匆匆找出那監房鑰匙來,去打開房門。

隨其后,路過隔壁一間的時候,眼皮突然一跳,下意識地朝著里面看去,卻見今日傍晚瞧見被押解的一字劍黃晨曲君,此刻被鐵鏈綁在墻壁上面,手腳都給釘上了鎖魂十字釘,奄奄一息。我與這一字劍有同船之誼,好歹也算是人,而且他昨日殺得十分痛快,順手將他救下也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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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雨那邊已經打開了鐵門,而我則并不用鑰匙,直接一拍口,將蟲子喚出,讓它把門打開,飛其中,給這殺豬匠恢復一些氣機。

很順利,這鐵門倒沒有什麼符文,我直接沖進房間里,瞧見一字劍四肢上面的鎖魂十字釘,卻也是許映愚曾經與我談及過的,知曉解法,當下手出如電,將那十字釘給解了,并用布條將飚出來的鮮封堵住。

,氣機牽,黃晨曲君立刻醒了過來,睜眼看到我,那丑臉一陣,笑了,試探地問道:“是陸左?”

我一邊應是,一邊將鎖在他上的堅鐵鎖扣弄開來,黃晨曲君哈哈一笑,說我就知道是你們兩個王八羔子,瞧那殺氣就像。這時飛雨已經將小北給救了下來,路過門口,朝我低聲喊道:“陸左,你在干嘛,還不趕快走?”

黃晨曲君的這鎖扣有些麻煩,我和蟲子一起弄都有些難開,回頭應了一聲,被人扶著的小北有些激,說真的是陸左,你來救我了?我依舊沒有回話,又等了兩秒鐘,喀嚓一聲響,黃晨曲君終于恢復了自由,我扶著他下來,問怎麼樣,能自己走不?

這殺豬匠擺擺手,說沒事,殺人都可以。

我把他扶到門口,問你的劍呢?這老家伙一臉賊笑,說藏在河泥里面了。我扶著一字劍出了監房,對在這里等待的飛雨稍微解釋了一下,沒有說話,扶著旁邊激小北朝著二道門那邊飛奔而去。我到了的焦急,也不多說話,朝著回路跑,然而就在即將沖到門口的時候,那鐵欄轟然關閉,合得嚴嚴實實。

這時門后出了一張臉來,嘿然笑道:“我親的右使大人,你這是想往哪兒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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