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
程沖雙眼怒睜,趕打消了這個邪惡的念頭。
翻出禪修班大師的講義,從頭到尾虔誠地看了三遍,功把自己給看迷糊了,趁著這子迷糊勁兒趕昏睡過去。
一覺睡到鬧鐘大響,竟然都沒有往日的困頓覺,只覺得神百倍,吃完早飯就能立刻沖上景岡跟大貓大戰幾個回合。
臨出門前,瞥見塞班蹲在門口目送上班,程沖順手給它拍了張照片,然后給沈之昂發了過去。
“塞班醒了,早飯也吃完了,今天又是帥氣的一天!”
剛走下樓,消息提示音就來了。
程沖歡歡喜喜的點開,才看了一眼,立馬沒了興致,甚至還有點反胃。
那是一條來自于陳金平的早安問候。
“早上好,今天有點冷,多穿點服別著涼了。”
他這究竟是什麼作?為什麼要盯著不放?
難不他這麼幾年下來,發現沒有哪個孩兒比更好騙了,所以一回到這兒就直奔這兒,想故技重施了麼?
現在邊早沒了熱起哄慫恿的室友們,也沒有了必須要去社團跟他見面的天然條件,最重要的是,現在耳聰目明,還不至于被他三言兩語就給迷了去。
程沖毫不猶豫的把他的號給刪了。
這個作早在幾年前就該做了,放任他在聯絡人里蹦跶了這麼幾年,是因為他足夠安靜,安靜得就跟失蹤人口沒什麼兩樣,但是現在忽然原地滿復活,還不停的出來蹦跶猛刷存在了麼,那就是時候理干凈了。
就在以為世界從此能安靜了的時候,剛一到公司,就在公司樓下看到了這位剛從微信聯絡人里除名的陳金平。
程沖下意識往柱子后面一閃,就怕被他給纏上。
這人怎麼魂不散,下班過來堵人不說,怎麼大早上也會出現在這里?
他就算才回來沒工作,難道就不需要趕找份工作嗎?
“大清早的做賊呢?”
程沖正躲著呢,忽然被人在后拍了一下,差點沒把的魂給嚇飛。
“噓!小聲點!”
甑尤妮見神神的模樣,立刻會意,也學一樣躲在柱子后邊,探頭往視線的方向看過去。
“那誰?不會是昨天那張鬼畜激眼的正主吧?”
“不是,大學的校友。”可別侮辱的沈同志,就算沈同志在照片上模糊一團,兩眼閃紅,那也是一正氣,英俊非凡的。
“校友?”甑尤妮的表變得玩味起來,“不會是前男友吧?”
嚯,甑大小姐怕不是干偵探出的吧,直覺要不要這麼準?
“嘖嘖,不是我說你,你可能真的要去掛個眼科了,你的眼從大學時代起問題就很嚴重了。”
甑尤妮一邊吃瓜一邊發表的觀后。
“誰還沒點黑歷史呢?再說了我跟那人談加起來都不足兩個月…”程沖為自己辯解。
“你蹬了他?”甑尤妮挑起一邊眉,分析得頭頭是道:“如果是他蹬了你,你就不會見他跟見了鬼似的。”
“他蹬了我。”程沖面無表的牽了牽角。
原來以為會有點丟臉,但是說出來了似乎也并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怎麼回事?”甑尤妮強行扳住程沖的下,把的臉扭轉過來,欣賞了一個來回,憐地揩了把油:“瞧瞧我們這張可的小臉蛋兒,為什麼就找不到一個好男人呢,姐姐心疼你。”
“呃…心疼就免了,掩護我上樓才是當務之急。”程沖費勁兒的從的魔爪底下掙出來。
“什麼況,他耍了你兩個月然后把你蹬了,然后現在又回來吃回頭草了?”
“我也不知道,突然回來找我,怪嚇人的。”
“可憐的孩子,讓我來解救你!”
甑尤妮勾了勾的下,義無反顧的朝陳金平走了過去。
“哎!”程沖見攔不住,只能往后靜觀其變。
只見收腹走過去,路過陳金平的時候忽然平地一扭。
“哎喲!”
陳金平正在來往人群總搜索程沖的影,冷不防被甑尤妮的平地扭給吸引了注意。
十分紳士地轉問了句:“你沒事吧?”
就是現在!
程沖瞅準時機,一個箭步從旁邊竄進了樓道里。
偶爾這麼來一下子還能躲過去,要是陳金平天天都過來蹲守的話,還讓不讓人好好上班了?
剛到座位,甑尤妮的消息隨而至。
“這人不錯的啊,完全沒有被我的所迷,全程都很紳士。”
程沖黑人問號臉。
什麼況?
陳金平籠絡人心的本事已經如此爐火純青了嗎?
“我覺得他對你是認真的,你要不要考慮給他個機會,跟他好好聊聊?”
“怎麼回事?這麼一小會兒你就被他收買了?”
“雖然,我承認,他在外形上沒什麼優勢,但是,看人得看在,他真的特別紳士,舉止彬彬有禮!你不能因為當年被蹬了就戴上有眼鏡,浪子回頭金不換!”
“再見。”
“我說真的!”
“我說再見!”
程沖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當年在學校,甑尤妮站在的位置上,肯定同樣也會被陳金平給騙得團團轉,指不定陷得比還深。
不過也許是應該去弄弄清楚他的目的何在,如果真的是想吃回頭草,那正好能把話說清楚,斷了他的念想。
但如果有其他的目的,唯一能想到的只有借錢。不過這種可能微乎其微,畢竟地球人都知道是一個還得靠家里支援才能勉強維持生活的窮姑娘。
一個貧窮的如何能拯救一個貧窮的他?
下班前,程沖收到了甑尤妮發來的前線捷報,齊科隆已經為注冊了禪修班,并且還搶到了僅剩的一個學員名額。
這就意味著,甑尤妮的五十元提現大計終于要實現了!
“提出來了嗎?”程沖第一時間送去賀電,甚至想趕去市場部見證這來之不易的五十元提現現場。
“這是重點嗎?在我們家齊科隆面前,五十元算什麼小餅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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