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譽接到電話后,等在家里尊好準備,見夏真喬和江清梨同時把人給他送上門,心里再多的疑都沒有表現出來,自顧給程嶼做了簡單的包扎。
“只是一點輕微腦震,外傷不要,不用針。只不過,等他醒來以后,你們最好想清楚該怎麼解釋。”
說完,蕭譽便起去洗手間收拾東西了。
江清梨疚地看著夏真喬:“喬姐,真對不起,我……”
夏真喬面平靜地搖了搖頭:“只是一點小誤會,阿嶼應該也不會放在心上的。不過,你怎麼會突然過來的?”
江清梨:“我專門有事來找你的喬姐。”
江清梨把早就準備好的說辭一腦端了上來:“那個白若,失蹤了。”
夏真喬表依然沒有什麼變化,而是用極其平靜的口吻說:“你怎麼發現的?”
“我找到了,還有個份應該是徐琴。我不知道跟誰生了兩個孩子,也可能是在躲什麼人。不過喬姐,我覺得應該不會是跟程總有什麼特別關系的,所以我想,我們真的有必要對付麼?”
夏真喬卻突然笑了起來:“小梨,我就是跟你隨口那麼一說的,你怎麼當真了呢?你也太單純了吧?”
江清梨:“……”
夏真喬:“你該不會……真的人去把綁走了吧?”
江清梨:“我,我當然沒有了!不過說實話喬姐,我是有提前做了一些準備,甚至連人和地方都找好了。結果今天準備去找白若的時候,發現已經帶著孩子失蹤了。”
夏真喬意味深長地拍了下江清梨的肩膀:“小梨,你實在太單純了,這樣很容易被人利用的。無論是男人的欺騙,還是人打的牌。不過沒關系,有我在,慢慢教你。”
這時候,秦豪推開門從走進來,似乎有什麼事很重要,低俯語在夏真喬耳邊說了什麼。
江清梨沒有聽到秦豪說什麼,只是看到夏真喬點了下頭。
“知道了,你先下去等我。”
這時候蕭譽從洗手間出來了,夏真喬迎上去:“蕭譽,麻煩你和小梨照看下阿嶼。我有點事先離開下。”
說完,夏真喬離開了。
蕭譽關上門,看了看江清梨。
“你不能每次遇到急狀況,就打程嶼。”
次數多了,正常人也給打傻了。
江清梨嘆氣:“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他前腳剛剛離開遨天,后腳就跑出去喝得酩酊。要不是我及時趕過去的,他就要當著夏真喬的面把事全都說出來了!”
蕭譽:“那你還是太不了解程嶼了。唯獨在他的質問之下,夏真喬做不到淡定的。”
江清梨:“你的意思是,他故意這樣做,想讓夏真喬自己先了陣腳?”
回頭看了眼臥室里的男人,江清梨心中五味雜陳。
有種覺,信不了,怪不到,舍不得,割不掉,說的大概就是與程嶼這樣的關系吧。
“我想我該走了。”
江清梨說,“現在徐琴和的兩個孩子失蹤了,如果真的是夏真喬把人帶走的,那事就麻煩了。”
夏真喬本不知道真正的白若已經被許盈殺死了,所以一定不會猜到這個白若其實是許遨找人假扮的。
怕只怕不分清后皂白就把人滅了口——
“雖然但是,你不是一直苦惱沒辦法找到夏真喬的證據,讓伏法獄麼?”
蕭譽問江清梨。
“所以我就能眼睜睜看著把無辜的人害死,用這種方法讓到法律制裁麼?”
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了,也不知道蘇明霞那邊報警的結果怎麼樣。
蕭譽:“其實報警的意義并不大。”
江清梨疑轉頭。
蕭譽:“首先你們進房間的時候,除了門是敞開的,室本沒有任何打斗擄走的痕跡。這在警方看來,一個單母親帶著兩個孩子離開,即使匆忙,但也沒有任何證據認定他們是被人綁走的。48小時之不可能認定失蹤。其次,你們跟徐琴非親非故,甚至連立案的資格都很有爭議。再者,如果你們表現的過于敏/,在夏真喬看來,反而弄巧拙。”
江清梨:“可是我們不能放著徐琴母子三人不管。這件事因我們而起——”
“那就想辦法盡快找到他們的藏之所。”
程嶼的聲音從臥室里穿出來,江清梨被嚇了一跳。
“你起來了?”
蕭譽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裝多久了?”
程嶼了下后腦,沒理他,只是突然在門口好似看到了什麼痕跡,他走過去,蹲下。
江清梨跟了上去:“程嶼,你在干什麼?”
“剛才,秦豪進來了是不是?”
程嶼用手指在地板上拈起一點像泥土一樣的末狀。
江清梨應聲:“他把夏真喬出去了,看樣子是有什麼事急匆匆的。”
程嶼轉向江清梨:“這個土的,看起來很眼。今天早上在七楓橋,你還記得麼?之前的施工現場。”
江清梨頓時恍然:“你是說,這個土的是七楓橋現場特有的?是秦豪剛才進門的時候……不小心帶進來的?”
“昨天白天全天晴,只有晚上八點左右下過一陣雨。”
程嶼:“這個泥土的質地,很明顯是趁著潤的時候踩上去,然后又風干凝結塊了。”
江清梨大腦飛快旋轉起來:“所以說,秦豪在徐琴失蹤差不多的時間前后,曾去過七楓橋的施工現場。”
七楓橋一大早就因為工人惹麻煩的事,現在被責令停工整改。
外圍都是警戒線,里面也沒有人在。
如果說,要把三個大活人藏到一個地方,還有什麼比這里更合適的?
“不知道徐琴是假冒的白若。可竟然會在這個節骨眼上冒這樣的風險去做事,只能說明,白若不除,對后患無窮。這更加印證了我們之前的分析——”
若晨在五年前第一次拿了錢出國后,去到歐洲兩年,進修并整容。
但后來又回國來,化名白若,跟許盈一起合開了工作室。
在這期間,一定是知道了夏真喬不為人知的,引得夏真喬鋌而走險,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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