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抬頭,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張海昌穿著一睡袍,著啤酒肚,狠吸了一口煙,從二樓走下來。
“大哥!”
年輕男人趕忙走到張海昌跟前,轉頭指向宋辭,“大哥,就是找你。”
與此同時,宋辭走上前幾步,開口道:“張先生。”
張海昌看向宋辭,臉瞬間變得沉,接著‘啊’的一聲,他狠狠踹了一腳被稱為‘老二’的男人,“這就是你他媽說的?!”
“大哥……”年輕男人不理解,平時大哥看到不是都眼睛發的嗎?
“就是當初把老子弄進去的賤人!”張海昌目狠,命令道:“你們兩個,給老子把這個小賤人扔出去!”
老二一聽,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錯!
這人居然就是大哥一直恨得牙的人!他居然把這人給放進來了!
“艸!真他媽晦氣!你這個賤人竟然敢騙我!”老二忍著痛站起來,啐了一口便要抓住宋辭。
眼看對方就要抓過來,躲閃開。
“臭婊子!你還敢躲!”
男之間的力本就懸殊,更何況還是面對三個男人的圍困,宋辭深知自己撐不了多久,又見張海昌要上樓,索一咬牙,沖過去,雙臂展開攔住他。
“張先生!”
張海昌抬手就要將甩開,宋辭卻死死地擋著不肯退讓半步,
“張先生,我知道你對我們家一直懷恨在心,也知道我父親保外就醫的申請屢次被駁回是你在背后授意,但我父親的況很不樂觀!我來找你,是想請你高抬貴手。”
“高抬貴手?”張海昌橫眉倒豎,咬牙怒道,“要不是你跟你那個該死的哥,老子怎麼可能會在牢里蹲半年!現在你老子要死了,幾句話就想讓我放過你們?呸!不可能!滾開!”
“你要怎麼樣才肯答應放過我父親?”
“媽的,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老子說了不可能!你再多說一個字——”
“張先生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這個道理吧?”宋辭戛然打斷他的罵聲,抬眼看向張海昌。
張海昌瞇起眼,“什麼意思?你這是想威脅我?”
“威脅與否,取決于張先生你自己敢不敢賭了!”
宋辭緩緩放下手,頓了一下才繼續說:“我的父親,是我和我哥的底線,換而言之就是整個宋家的底線。現在的宋家確實遠不如從前,但宋氏集團一日不倒,宋家在帝都的豪門中就還排得上名,一旦我父親出了事,我和哥哥必定會傾盡宋家一切為他討回公道!到時候,你確定你還能置事外嗎?”
張海昌看著那雙眼睛,眸底閃過一暗芒,似是在認真思考這話的真假。
半晌,他狠狠磨了一下后槽牙,“那老子在牢里的半年,就算白蹲了?”
“你可以提要求。”
“你的意思是不管我提什麼要求,你都答應?”
“只要我能做到。”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給你一個機會,你去院子里跪著,只要你跪到老子滿意,老子就答應你!”
宋辭幾乎沒有猶豫,“好!”
張海昌吐出一口煙,哼了一聲,揚聲命令道:
“老二,把帶到院子去,給老子盯死了!”
……
盡管是快秋的時節,正午的依舊刺眼炙熱,吹過的一陣微風都裹著灼人的熱度。
宋辭跪在庭院正中間,沒有一遮擋的地方,完全暴在太下,才過去十分鐘,便出了一汗,服。
不遠,玄關門廊下,那三個黃跟班圍坐在一起嗑瓜子打賭。
賭宋辭能堅持多久。
“我賭一百塊,這婊子撐死半個小時!”
“嗤!半個小時?我看二十分鐘就會不了!你看那細皮的!嘖,可惜這賤人得罪了大哥,不然就這娘們那帶勁的材,前凸后翹的,玩一玩肯定爽!”
“媽的,別說了,說的老子都后悔剛才沒直接把弄了!害的老子挨了大哥一腳!”
三人沒有刻意小聲說,污言穢語一字不落的傳進宋辭的耳朵。
閉上眼睛。
石灰地的表面糲不平,宋辭能覺到膝蓋傳來的疼痛,火辣辣的,應該是破了皮。
豆大的汗珠還在不斷地往下落,一滴接著一滴砸在地面上,暈出一片汗漬。
爸爸還在等,不能放棄!
不管多疼,多熱,多難,都要堅持!一定要救爸爸!
形晃了晃,咬牙關。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整個A市無人不知曉,蕎麥愛陸驍愛的瘋狂,憑藉著和陸驍「白月光」有幾分相似的臉,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整個A市上流社會的談資笑話,大家都等著她被掃地出門。卻不知每每濃到情時,她小心翼翼的撫摸上男人眼角下的一顆淚痣,幾近瘋狂叫喊著另外一個人名字。……一句話總結:你把我當替身。巧了,我也把你當替身。看誰替的過誰。
“薄煙,只要你肯替芊芊頂罪,刑滿后我娶你。”五年后,他在監獄外等了三天,她卻沒能活著走出來。薄煙死了,死在了入獄的第三年,愛陸北宸的第十七年。後來傳聞,有個瘋子,帶著前妻的骨灰,走遍了世界的每個角落。
周見寧跟了沈越安五年了,從床上到床下,她把沈越安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她天真的以為自己最後會成為沈太太,和沈越安在MK裏麵並肩作戰到退休;可那一天他縱容旁人隨意汙蔑她泄露重要方案,還冷眼旁觀她被人扇了一巴掌的時候,周見寧的天真就沒有了;去你的降職道歉!她不幹了!不伺候!她回家收租躺平不香嗎?!
傅晏寒禁欲30年,對他而言,紅塵俗世、癡男怨女,都是麻煩!直到那晚,他從葉綿綿的房前經過。房里女孩正在做睡前拉伸,衣服上拉,露出一截細白腰身和可愛腰窩,他一眼驚艷,從此念念不忘。后來,他扣住她又細又窄的腰,攻擊性十足,“心甘情愿或是讓我強取豪奪,你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