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林鹿笙湊近他的耳朵輕聲細語，“做不做？”

呼吸灑在他耳朵上，賀言徹耳朵發燙，繃得僵。

“說話。”

林鹿笙盯著他的臉，這張臉宛如心雕琢的藝品，五廓立且深邃，鼻梁高。

狹長眼尾那抹難耐的薄紅被看在眼里，怎麼有人長得這麼權威？

“沒有計生用品。”

林鹿笙眼睛一亮，明白他答應了，“我在安全期。”

賀言徹瞳孔一震，“不行。”

林鹿笙親了親他的，“為什麼不行？我愿意給你生個。”

賀言徹結重重滾了幾下，聲音低啞，“我不接意外發生。”

“這哪是意外啊，有了就生下來，人遲早要經歷這一遭的。”

賀言徹眉頭擰一繩，沉聲道：“你知道懷孕有多難嗎？知道生孩子有多危險嗎？”

林鹿笙懵了，靈機一，聲道：“我當然知道，可我是真的想跟你生個寶寶。”

賀言徹形一僵，看向的眼神充滿質疑，像是在探究說的話。

林鹿笙：“……”

他這是被騙多了？

都懷疑他不是真想做，只是用沒有計生用品來搪塞罷了。

“真沒事的，”林鹿笙又親了親他的薄，“我不信這麼巧，我也不相信咱們一次就中。”

“而且我宮寒寒，不會那麼容易懷孕的，別顧慮那麼多。”

賀言徹心如麻，翻把在下，深邃的眼睛鎖定，低頭湊近耳朵，一字一句道。

“你別后悔。”

林鹿笙顧左右而言他，“你別怕，我相信你能行的。”

賀言徹滿頭黑線，低頭吻住的紅，滾燙的沿著脖子往下。

林鹿笙呼吸微，他灼熱的氣息灑在頸間，像是羽輕輕拂過，帶著一輕微的意。

男人薄慢慢描繪的鎖骨，舌尖偶爾輕，惹得渾一。

林鹿笙雙手攥著他的服，看他要開始的睡，心臟跳得極快，“等一下。”

賀言徹停下，“反悔了？”

“不是，你先給我一下。”林鹿笙湊近他耳朵低語，趁他不注意，向他的出手。

賀言徹重要部位猝不及防被握主，他瞳孔瞪大，“林鹿笙！”

剛握主，林鹿笙就被嚇得急忙松開手，“那個，我……”

半天都憋不出一個字來，賀言徹臉微沉，“你什麼意思？”

林鹿笙輕咳一聲，表無比認真，“我，我覺得你不行的。”

賀言徹臉黑得能滴出墨來，“Do you think it's too small”

他突然飆英語，林鹿笙錯愕兩秒，也來不及細品他說英文有多好聽，“我不是這個意思。”

賀言徹：“那是什麼？”

林鹿笙推開他，跑下床。

“我覺得我們都不太正常，不應該這樣，都冷靜冷靜。”

賀言徹著上半坐在床上，寬肩窄腰，寬闊的肩膀與實的腹，脖子上有曖昧的吻痕。

他握拳頭，眸裹著似有若無的，“你撥完就跑？”

被他這麼看著，林鹿笙嗓子有些干，努力保持鎮定，“沒有啊，我覺得我們這樣不對。”

賀言徹下床，邁著長一步一步走近，聲音低沉，“剛才是誰一味地問做不做，誰說的？”

他往前走一步，林鹿笙就往后退一步，都退到墻邊了，“你冷靜一點，我剛才說的。”

賀言徹停下來，一瞬不瞬地看著，“你恢復記憶了？”

話鋒轉的太快，林鹿笙遲鈍兩秒，“對，我恢復記憶了。”

賀言徹倏地把抵在墻上，低頭靠近，微微低著頭，廝磨緋紅的，“撒謊。”

林鹿笙呼吸微滯，息鼻尖縈繞著松木香氣，直視他，“如果我真恢復記憶了你該怎麼辦？”

賀言徹一愣，他以前不得林鹿笙恢復記憶，如果現在記憶恢復了，他又該怎麼辦？

對啊，他又該怎麼辦。

沒失憶前的林鹿笙不喜歡他，更不會向他撒。

他沒忘記來找他擬協議。

賀言徹收起思緒，“你該想一下你為什麼只是忘掉我。”

林鹿笙想過這個問題。

唯一的解釋可能是暗太苦，頭到撞擊后，選擇忘掉他。

賀言徹懷疑這屋子里有不干凈的東西，剛才還一個勁地拉著他說做，現在又改變主意。

他盯著的眼睛，“為什麼臨陣逃，給我一個解釋。”

林鹿笙：“我沒準備好。”

賀言徹勾，“你都不是白紙，經驗也有了，需要準備什麼？”

林鹿笙干脆破罐子破摔，“我怕疼行不行！你太大行不行！”

賀言徹怔住，原來是因為這個，剛才到之后，就退了。

他角勾起好看的弧度，林鹿笙氣不打一來，抬起瓷白的腳踹他，“你笑什麼笑！”

賀言徹眸子暗藏著侵略與危險，眼眸微微彎起，語氣十分緩慢，“你以前的什麼男朋友？”

林鹿笙秒懂他的意思，“太久沒做，我害怕不行嗎？”

賀言徹彎腰抱起，把摔在的大床上，頎長高大的軀把在下，低頭吻。

他放肆地吞噬口中的清甜，占有十足，讓近乎窒息。

林鹿笙心臟跳得極快，雙眸漸漸失神，被他吻了，在他要睡時，尖一聲。

“我大姨媽來了……”

賀言徹形一僵，“騙我？”

“不是，我真沒騙你，你算算時間我大姨媽是不是該來了？”

林鹿笙怕他不相信，“你要不要一下？你到就相信了？”

賀言徹閉了閉眼，握著細腰的指骨倏地收，手背青筋暴起。

“對不起，你還好嗎？”

林鹿笙有些慌了。

他本來就有問題，現在被嚇到，這以后還能行嗎？

弱弱地解釋，“我真不知道大姨媽會這個時候來，這又不是我能控制的，都是巧合。”

賀言徹眼尾泛紅，瞳靡麗又危險，“還說？不去洗手間？”

林鹿笙推開他，跑去洗手間，確實想睡他，到之后就害怕了。

真的是看不如一。

跟石更完全不一樣。

林鹿笙換上安睡出去，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夜燈，沒看到賀言徹影，微微蹙眉。

他生氣了嗎？

時間過去二十幾分鐘，林鹿笙都沒等到賀言徹回來，思忖片刻，他不會是生氣跑了吧？

下一秒傳來開門聲。

接著是越來越近的腳步聲。

林鹿笙看到他掀開被子上床，睡不是剛才那套了，周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洗冷水澡？

“還不睡？”

林鹿笙翻面對他，“賀言徹，你不會真喜歡上我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