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言徹松開手，“以前不，你那種做法是在耍流氓。”

林鹿笙：“……”

竟無法反駁。

沒話反駁也要找話反駁，絕不認輸，“你不想給我就直說，不必找這種理由來敷衍我。”

賀言徹抬頭去吻，人用力把他推開，冷著臉看他。

林鹿笙神淡然，“我現在推開你，你會是什麼？”

賀言徹一噎，此刻的心猶如吃了一只死蒼蠅，心口突然悶悶的，又酸又難，煩躁不堪。

開始翻舊賬了。

他沉默不語，林鹿笙冷哼一聲，“會到我了吧？”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遭拒絕，你推我下床，我后腦勺磕出一個包，那時候我心都要死了。”

賀言徹知道多說無益，只有好好道歉才是王道，“我錯了。”

林鹿笙掙扎著從他上下來，坐到最邊緣，離他很遠，冷著一張臉，“認錯也沒用。”

賀言徹湊近，語氣溫又繾綣，“你想怎麼樣？”

林鹿笙都沒見過賀言徹這麼溫的一面，“離我遠點。”

賀言徹：“……”

這話他都不知跟說過多回，現在把話還給他。

賀言徹盯著的側臉，沒忍住湊過去，去親的臉頰，大手摟住的腰，“可以輕點嗎？”

他聲音偏冷的聲音又低又啞，林鹿笙鐵面無私，“不可以。”

賀言徹：“可以明天再嗎？”

車窗外的路燈昏黃明亮，落在兩人廓分明的臉上，林鹿笙剛要掰開他的手，男人突然扣住的后腦勺，薄不打招呼就了下來。

兩人的氣息肆意纏在一塊。

這次賀言徹吻得很溫，越是溫越折磨人，讓林鹿笙想逃，卻被他錮，彈不得。

數十秒后，林鹿笙難以自抑，沉浸在這個過分溫的吻中，甚至忍不住開始回應他。

林鹿笙覺得車里空氣稀薄，呼吸都困難了，男人終于舍得松開。

緩了幾秒，仍舊冷著一張臉，“我沒答應你。”

賀言徹摟的腰肢，“你不說話我就默認你答應了。”

林鹿笙：“……”

自從那次飛機失事后，他就徹底地變了，都開始主吻。

人很賤，等到失去時才懂得珍惜，他就是這一類人。

男人又把抱到上，剛靠近，林鹿笙便到他的變化，驚恐瞪大眼睛，“你…”

“你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呢？”

賀言徹輕咳一聲，尷尬。

林鹿笙坐如針氈。

纏著他那麼多次，勾引他那麼多次，他一點反應都沒有，他休想輕易得到的。

先釣他一個月再說。

賀言徹低頭去尋的紅，人雙手用力抵著他口。

“在車上呢。”

“有隔板，沒人會看見。”

林鹿笙回頭看，看到車子中間的隔板放了下來，都不知道隔板是什麼時候放下來的。

紅又被他吻住，依舊溫如水的吻，整得林鹿笙都不認識他了。

他的手隔著的腰，林鹿笙得要咬他，“。”

“忍著。”賀言徹被咬得倒吸一口氣，繼續吻。

兩人對彼此的得不行。

林鹿笙靠在他口息，眉眼如，“賀言徹，你對我是生理喜歡還是心理喜歡？”

賀言徹：“你覺得呢？”

“生理喜歡。”

賀言徹角上揚，沒反駁。

林鹿笙對賀言徹也是生理喜歡，一見到他就想親他，對他手腳，他的結，鎖骨。

還特別喜歡他手背上的青筋，喜歡聞他上的味道。

林鹿笙被他吻得氣息不穩，“我明天要去柏林出差。”

賀言徹一頓，“非得你去？”

林鹿笙嗯了一聲，會德語，和那邊的合伙人流也方便，這次不是林季青去的。

兩人到家分別在主臥次臥洗澡，林鹿笙洗完澡去收拾行李，回來就被賀言徹在床上。

林鹿笙看懂他的意思，“我明天要早起坐飛機。”

賀言徹眸深沉，盯著看了幾秒，“行，睡吧。”

他翻下來，閉上眼睛。

林鹿笙側著子面對他，半晌才問：“賀言徹，你生氣了？”

“怎麼不我老公了？”賀言徹睜開眼，以前一個勁地老公，現在都是他名字多。

林鹿笙睜眼說瞎話，“我覺得你名字好聽，以后都你的名字。”

賀言徹輕呵一聲，沒搭腔。

林鹿笙手探進他的睡里，他的腹，男人握住的手。

他瞇著桃花眸看，聲線低啞磁，“別我，完又不給。”

林鹿笙腦袋嗡的一聲，“我沒想你，就只是一下而已。”

空氣突然陷安靜。

“你明天能不能送我去機場？”

賀言徹翻背對，“再說。”

林鹿笙：“……”

還說不是生氣。

都撅到二里地了。

次日清晨，林鹿笙九點多飛機，起床聽到帽間有靜，進去看到賀言徹在收拾行李。

“你去哪出差？”

“我陪你去。”賀言徹沒忘記上次在柏林遇到的事，他不放心。

林鹿笙聞言怔住，上次是在柏林遇事，他這是怕出事。

小聲嘀咕，“你怎麼跟變了個人似的，一點都不像你。”

似是在喃喃自語，賀言徹沒聽清說什麼，“說什麼？”

林鹿笙下角的弧度，撂下話離開，“沒什麼。”

兩人抵達柏林時是當地時間中午，找個中餐廳吃飯就去酒店。

剛進酒店套房就發生烏龍事件，有個人說接到消息，老公在林鹿笙訂的房間出軌。

人還認為林鹿笙就是老公的出軌對象，還沖上來要打林鹿笙，賀言徹擋在林鹿笙面前。

人像是得了失心瘋，不依不饒，一直大喊大，酒店工作人員都沒辦法，選擇報警。

得知酒店報警后，人指著林鹿笙，“你等著，不要臉的小三，腳踏兩條船的小三！”

林鹿笙長這麼大第一次被人說是小三，氣得肺都要炸了，“你眼瞎嗎？沒看到這是我老公？”

人冷笑一聲，“老公？你是你找的小白臉，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