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單被喬氏搶走了。”
易巧音打電話來。
虞辭不出所料,“未來這種況會頻繁發生。”
易巧音冷嗤,“兩個負責人一點面都不講,搶單拉單跟土匪強盜一樣,不管不顧的把整個圈子都得罪了個遍,還真以為他們能撈著什麼好嗎?”
“后面只會更激烈。”
易巧音看不上這兩人,“都不是什麼好貨,誰坐上喬家那個位置喬家都得完。”
虞辭笑:“所以必須得讓他們其中一個坐上去嘛。”
“我看喬恒可以。”易巧音投票。
“點解?”
“夠蠢。”
虞辭笑出聲,“英雄所見略同啊。”
易巧音哼了哼,隨后又不爽道:“新年的第一單,就這麼被搶了。”
“放心。”
虞辭說:“這些訂單會以另一種形式回來的。”
果如虞辭所言,自醫院傳出喬培峰況惡化后,喬恒跟喬琬珽的競爭便越來越激烈。
甚至演化到了喬恒前腳剛跟客戶談好一切好要簽約,喬琬珽后腳就帶著人過來直接抬高價碼要求換人簽約。
回扣跟合同的事不能攤到明面上說,雙方便各自鉆研出一套黑話,可即便是黑話,兩人對手這麼多回,也毫無障礙的轉碼get到意思。
所以在聽到喬琬珽提出比自己高五個點的返利后喬恒先是憤怒質問,“你什麼意思?破壞市場?”
喬琬珽跑單跑到上火,里燎出好幾個泡,面對喬恒沒有半點好,“收爹啊你,廢材!你要是給不起就滾蛋,別在這里當瘟神!”
喬恒頓時火冒三丈,拍案而起,“不就是五個點嗎?那我再加五個點!”
喬琬珽提高音量尖聲厲道:“你不要命了是不是,我喬家的錢什麼時候得到你來揮霍了!”
喬恒充耳不聞,拿著筆送到的合作方手中,“簽字,給你十個。”
合作方自然心,提筆就要簽,誰料喬琬珽突然發飆,一把奪過文件發了瘋似得將其撕了個碎。
“簽簽簽!我讓你簽了嗎!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
喬恒登時怒不可遏,抬起手就是一耳狠狠地扇在喬琬珽臉上,大罵:“你他媽的是不是瘋了!”
喬琬珽捱了一耳,懵懵的在原地愣了幾秒,然后才像是回過神一般抄起邊的椅凳砸在喬恒上,“我燒你數簿,幹你娘啊!你唔好去死!”
肩膀后背疼得要命,喬恒手去攔結果腦袋就挨了一錘,疼得他破口大罵,發了狠的一把扯過椅子,隨后同扭打在一起。
辦公室人仰馬翻的靜引得人報了警,警察趕到,將兩人帶回警局做筆錄。
雙方上都掛了彩,便默契的以此為矛,鐵了心的要追究彼此責任,稱必須要看到對方下獄才滿意,警察從中調和,兩人不僅不服還出言不遜,痛罵警察偏私,在警察拉架過程中趁機向警察發泄不滿,辱警加襲警。
兩人共下大獄。
此事迅速登上報紙,由于質惡劣,親自下場批評,稱兩人為了利益無所不用其極,嚴重破壞市場生態,是反面教材。
虞辭把報紙遞給喬培峰看,“二姐三哥闖禍咯。”
喬培峰額頭突突直冒,看了眼就直接將報紙丟在地上,大罵:“這兩個丟人現眼的混賬東西!真要把我的老臉都丟了!”
虞辭拍了拍手,“再混賬不也得接回來嗎?保釋金拿來吧。”
喬培峰盯著,“你還有臉問我要保釋金,我不是讓你看著他們的嗎?”
虞辭笑了,裝傻道:“我不問爸爸要保釋金應該問誰?三哥二姐不是我生的吧?而且我不是每天都來跟爸爸匯報一些三哥跟二姐的態嗎?‘打得火熱’我沒說錯啊。”
喬培峰氣得臉都扭曲了,“你給我滾!”
虞辭眨眨眼,“那我就不去接他們了哦。”
喬培峰厲聲讓滾。
虞辭笑呵呵的提著包離開。
楊石雨文薈英一前一后趕到警局提人,兩人一見自家兒、被揍得沒有人樣,不約而同的賴在警局氣勢洶洶的要求警察主持公道。
雙方母親都要求立案。
喬恒喬琬珽自然也不想放過對方,但兩人誰都算不上清白,真要一直掰扯的話誰也撈不著好,于是便含恨咬牙說算了。
兩個老母親各自領走自家中年孝子,一路走一走咒罵,大有一種兒子兒打了擂臺后,母親又申請出戰的架勢。
喬恒煩得很,一把拉走楊石雨上車,而后揚長而去。
文薈英著兩人的車子站在原地唾沫星子直飛,“這群吊,死去吧!”
“行了,先送我去醫院吧。”喬琬珽不耐道。
文薈英轉頭看著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又罵道:“這個死貨,跟虞辭那個賤東西的狠勁有得一拼!”
一提起虞辭喬琬珽就覺上疼痛翻了好幾倍,不爽的瞪了文薈英一眼,“能不能閉!”
文薈英尷尬噤聲。
車子緩緩駛,喬琬珽上疼得很,文薈英到底還是心疼兒,連忙要求司機開快點。
喬琬珽得了的關心心稍霽,卻還是一臉霾,“喬恒這個撲街的胃口是越來越大了,十個點的返利也敢開口。”
“他也真是膽大包天,老爺要是知道了這事絕對不會放過他。”
說到喬培峰,喬琬珽轉而問道:“醫生說他的況惡化了,你去醫院看了嗎?”
文薈英表有點尷尬,“我最近不是一直在幫你聯絡那些客戶的家室嘛……沒時間……”
“那你不能時間去看嗎?”喬琬珽說:“頭子要真不行了,隨時都有可能立囑,要讓二房撿了怎麼辦?”
文薈英意識到問題的嚴重,張擔憂道:“是啊,老爺要是提前寫囑把你哥的公司給喬恒那可就完蛋了。”
喬琬珽聽著這話覺得刺耳,怒呵道:“什麼都是我哥的東西?現在是我在跟他喬恒爭!有喬殊什麼事?”
偏心被抓了個現行,文薈英眼神閃躲,“你哥的不就是你的嘛,你哥還能虧待你不?”
喬琬珽頓時氣極又無話可說,文薈英小心翼翼的手,討好道:“我明天就去確認,你勿氣。”
“早點去。”
喬琬珽沒好氣道:
“誰知道老頭子什麼時候死。”
文薈英連連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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