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集團一行人, 除了劉天翔全部離開。
劉天翔歉意的和幸福巷居民解釋了幾句,這才轉向白秋月“秋月,咱們去飯店,邊吃邊聊。”
不等白秋月說話,鄭王氏趕搖著椅過來,拉住白秋月的胳膊,可憐道“秋月,我有話跟你說……”
“老太太,你回去吧,我和你兒子已經離婚了,沒什麼好說的。”白秋月想把胳膊從老太太手里出來。
鄭王氏反而抓的更了“秋月,以前是我老糊涂了,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錯事。
我兒子已經進去了,怎麼判還不知道,他也算是遭到了報應。
你放心,我不會勸你和他復婚的,我就是……就是有點事求你,看在咱們婆媳一場的份上,你聽我把話說完好不好?”
看著老人家哀求的目,白秋月有些心。
劉天翔見沒說話,知趣的笑笑“秋月,我去車上等你,完事你趕過來。”
“好。”
劉天翔走了,鄭王氏讓鄭雨彤去院子外等自己。
這才面復雜的看向白秋月“秋月,那個男人是你新認識的對象?”問完又自嘲的笑笑“那人一看就是有本事的,比我兒子強,人嫁人就是二次投胎,你這次可千萬要看好了。”
白秋月不可置信的看著鄭王氏,沒想到還能從里聽到這樣的話!
人果然要些苦才會醒悟。
“秋月,我這次來是真有事求你,我這段時間時而清醒時而糊涂,我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
昌業在那個地方能不能出得來還不知道,我這里有他留給我的錢和那個祖傳的鐲子,我把它們給你。”
看著老太太從的兜里掏出那枚金閃閃的鐲子和一張銀行卡,白秋月吃了一驚。
趕拒絕“老太太,我不能拿你這些東西,我已經和鄭昌業離了,現在不是你們鄭家的人。
再說,你這些東西不是已經到賈甜心手上了麼?怎麼又拿回來了?”
鄭王氏嘆了口氣“唉,你走后不久昌業就知道賈甜心這人不行了,他進去之前把這東西從賈甜心那邊拿回來到我手上,說是留著我養老用。
我兒子有些事做的確實缺德也混蛋的,但是他這輩子唯一的優點就是孝順。
甚至連我的后路都安排好了,給養老院那邊了十年的費用。
他以為我會長命百歲,可我自己的我自己知道,活不到那個時候了。
雨彤雨欣那倆孩子你也知道,一個比一個心狠,我今天要是不給雨彤錢,是不會帶我來見你的。”
鄭王氏了眼角的淚水“秋月,以前是我仗著你對我好,往死里欺負你,我現在真的知道錯了,趁著我還沒糊涂到底,我想把我的后事給你,你不會拒絕吧?”
仰著臉,乞求地看著白秋月“我不用你伺候,只求你看在咱們婆媳一場的份上,幫我買個墓地。
等我咽氣的時候,把我埋了,讓我土為安就行,錢從這里出,你能幫我嗎?”
白秋月心里一團,想起老太太以前欺負的那些事,恨不得將碎尸萬段也難解心頭之恨。
可是看著坐在椅上可憐的樣子,實在不忍心拒絕。
想了一會兒,白秋月看著鄭王氏道“老太太,忙我可以幫你,但是我被你們鄭家人坑怕了,你不會因為我拿了你的錢和東西,倒打一耙坑我吧?
要不你找個中間人,做個見證,我白秋月只想過消停日子,不想再被反咬一口。”
鄭王氏滿臉為難,這事本想讓白秋月幫辦了,萬一被鄭雨彤和鄭雨欣知道了,肯定會來白秋月這邊鬧騰。
琢磨一下,鄭王氏想起來了“秋月,你把老鄰居來,讓他們給我做個見證。”
片刻后,幾位老鄰居來到白秋月的院子里,圍著鄭王氏一番寒暄后,鄭王氏說出自己的想法。
老鄰居對白秋月的印象都不錯,表示愿意給出面作證,白秋月這才接了鐲子和銀行卡。
鄭雨彤站在老院子外頭,看著舊鄰們在母親的院子里進進出出滿臉嫌棄。
一抬頭,看見坐在豪車里的劉天翔,咧笑了。
母親什麼時候認識這麼有錢的人了?
還是劉氏集團的董事長。
看樣子他們的關系還不錯,劉董事長還要請母親吃飯。
如果母親能跟他說一聲,自己和王康平的工作問題是不是就能解決了?
而且,開發幸福巷的事也是劉董事長說的算,如果母親能把房子的面積多報一倍,自己是不是就有房子住了?
房子和工作問題一解決,又可以過回原來的日子,不用整日為三餐奔波。
越想越激,鄭雨彤整理了下服和頭發,賠著笑臉朝劉天翔的車走過去,想要打個招呼。
還沒等走到近前,劉天翔的車窗升起來了,明顯不想和有集。
鄭雨彤尷尬的站在原地,走也不是回也不是。
后,母親推著的椅從院子里走出來。
鄭王氏再傻也看出孫的心思,了一聲“雨彤,送回去。”
鄭雨彤不愿的接過椅,還想跟白秋月套套近乎。
誰知白秋月看都沒看一眼,轉鎖門,朝劉天翔的車子走過去。
“媽,龍龍的病,謝謝你。”鄭雨彤下了下決心,大聲道謝。
白秋月子一頓,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小轎車駛出幸福巷,留下一串尾氣,走了。
老鄰居們唏噓不已“秋月運氣就是好,二婚能認識劉董這樣的人,也是自己修來的福氣。”
“要不說,這人還是做點好事,善惡有報啊!”
“這次幸虧秋月,要不咱們肯定要吃大虧,人家董事長那麼忙哪有時間管拆遷的事兒,等秋月回來,咱們得好好上門謝一番。”
“老太太,以后常來看看我們,等這里拆遷完,大家伙分散開,再想見面就難啦!”
鄭王氏笑著和老鄰居寒暄“再見面不知道是哪輩子的事嘍,我這土都要埋到腦瓜頂了,咽氣前還能再看看你們,我老太婆知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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