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桂英趕過來的路上,怕自己弄不白秋月,給劉逸飛掛了個電話,讓他過來幫忙。
兩人腳前腳后趕到白秋月住的地方,劉逸飛還在納悶“干媽,聽我爸說你不是住在別墅那邊嗎?
怎麼又搬到這邊來了?你一個人住怎麼行?是不是劉嫂找你的茬了?”
白秋月搖頭否認,劉逸飛是高三的最后階段,學習正張的時候,不想讓這些糟的事分散他的力。
兩個人扶著白秋月坐上車,一起去了醫院。
只能把龍龍留在家里。
一番檢查過后,診斷結果出來了,白秋月腰椎扭傷,需要打封閉針臥床休息。
把王桂英氣得,恨不得給兩掌“你說說你,是不是沒苦吃?
龍龍是王家的種,啥爹啥兒子,骨子里的基因是能改變的嗎?
你這就是現代版的東郭先生和狼,他就該在那地方待著,你把他接到家里來干什麼?你圖什麼?”
白秋月嘆氣“我想圖個心安,可惜……”
“你也知道可惜,一會兒我就把他送回去,你敢攔著我就跟你斷!”
白秋月不敢說話了,閨說得對,確實有點自不量力。
劉逸飛從醫院借了臺椅,把白秋月推回家,推開家門一惡臭撲面而來。
熏得王桂英扭頭就跑。
屋子里,龍龍滿黃乎乎的東西,椅上,地上到都是。
看著眼前的一幕,白秋月哭無淚,這人是留不得了,現在自己活都困難,實在沒能力再照顧另一個行不便的人。
王桂英捂著鼻子,把龍龍推進衛生間,一邊罵白秋月一邊用水龍頭將人沖干凈了,換上干凈服,一刻都沒多留。
直接將人送回孤兒院。
王家這爛攤子,不允許白秋月再去。
心也是病,得治!
劉逸飛則在白秋月這邊住了下來,反正回到家里父親也不在,和干媽在一起還能做個伴。
看著他端到自己面前的飯菜,白秋月心里面五味雜陳,自己親生的兒還不如半路認的干兒子。
“干媽,你和我爸是不是鬧矛盾了?”劉逸飛猶豫了好半天才問出這句話。
“哈城那邊的生意出事了,我爸這段時間在那邊理事,
估計還得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他最近太累了……”
劉逸飛還想替父親說幾句好話,可是張叔叔死活不肯告訴他爸爸和干媽之間出了什麼事。
白秋月疑“冷若蘭不是在哈城那邊?明能干,這些年沒幫助你爸,怎麼會出事?”
“事正是姓冷的搞出來的。”提到冷若蘭,劉逸飛滿臉抗拒“我爸對那麼好,公司里的事對一點都不防備,誰知道哪里惹到了,到哈城之后,把我爸的生意全都攬到自己名下,還瞞著我爸開通了家公司,把公司里的客戶都帶走了。
現在那邊的生意完全于癱瘓狀態,我爸找了幾個律師,說要跟打司,現在也不知道鬧什麼樣了?”
白秋月心里驚駭,冷若蘭這個人還真不一般,報復心強占有也強。
肯定是上次在別墅里的事讓覺得和劉天翔沒有可能了,這才生出報復心理。
這人有能力,也確實可怕。
“我爸已經把從公司里開除,這次把人得罪的死死的,兩人的關系勢同水火,也不知道最后會鬧到什麼程度。”
劉逸飛講述著父親的近況,聽的白秋月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難怪分手這段時間,劉天翔僅僅在直播間里聯系自己一次,原來他們那邊出了這麼大的事。
想起前段時間劉天翔對自己的好,還有他和冷若蘭的矛盾,全都是因自己而起,打算靠自己的能力,幫劉天翔一把。
第二天是個禮拜天,劉逸飛有半天兒的假期。
醫生讓白秋月每天來醫院打一針封閉針,劉逸飛推著來到醫院。
剛到門口,就看見王康平親熱的攙著一個六十來歲的胖老太太,說笑著從醫院里出來。
看見坐在椅上的白秋月,他愣了一下,隨即嘲諷道“丈母娘,前天還好好的,怎麼今天就坐椅了?
這人年紀大了還真說不好會怎麼樣?是不是去孤兒院發善心沒看好日子?”
說完,他瞟了眼劉逸飛,鼻子笑得意味深長“也難怪,找個這麼年輕的,不坐椅才怪了。
那點拆遷款可省著點用,別花沒了到時候又老又窮,你那兩個沒用的閨連自己吃飽飯都難,可沒能力照顧你。”
白秋月看著他那張惡心人的臉心里厭惡“王康平,缺德事做多了會遭到報應的,連自己兒子都拋棄的人,你覺得會有什麼好下場嗎?”
胖人聽說話不善,瞟了王康平一眼“誰呀?”
王康平趕賠了笑臉“姐,是我前丈母娘。”
胖人朝白秋月翻了個白眼兒“我還以為你又勾搭上哪個賤貨了呢,我可告訴你,要是生出什麼不該有的心思,別怪老娘跟你不客氣。”
“不會,怎麼會呢?我這輩子就跟著姐姐你吃香喝辣了,其他人不了我的眼。”王康平滿臉帶笑,像只無底線的狗。
兩個人說笑著走遠,劉逸飛朝著他們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呸,小丑!”
白秋月也吐出一口郁氣“他也就這點出息了,好吃懶做又想人前顯貴,除了歪門邪道還能有什麼辦法?咱們進去吧……”
接連打了三天封閉針,白秋月已經能扶著東西站起來。
第一件事就讓劉逸飛從網上給訂了臺電腦。
五十歲了,再不做點什麼事就晚了,也想幫幫劉天翔。
因為逸飛說了,這道關卡如果劉天翔過不去,哈城那邊的市場就會失去。
他忙活大半輩子,還沒這麼失敗過。
生意失敗的同時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刺,此刻的劉天翔一定不好過。
冷若蘭是個勁敵,必須憑自己的能力幫劉天翔一把。
打發劉逸飛去學校上課,白秋月掛通張助理的電話“小張,你過來一趟,我想知道哈城那邊的詳細況,我就住在風華里小區十號樓xxx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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