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天翔躺在別墅的床上,臉通紅,雙眼迷離。
他呼吸急促,兩只手死死抓著自己口的服,額頭上有豆大的汗珠兒滴落。
白秋月擔心的站在床前,滿臉心疼的詢問小張“小張啊,他出去時還好好的,怎麼回來就了這副樣子?
你們帶他去醫院看過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張臉通紅,為難的扯扯角“白姐,醫院已經給他用過藥了,但是還得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那些壞蛋給他用的藥量太大了。”
“那些人是誰?他們給他用的什麼藥?”白秋月滿臉焦急,醫院都沒有更好的辦法,說明這藥很厲害。
可是得知道是什麼藥才能對癥下藥啊。
“這個,白姐,我也不懂,你還是等董事長清醒過來問他自己吧。
你在邊伺候著,或許能找到解藥更好的法子,我就先離開了。”
小張逃跑似的離開。
鄭家興還躺在醫院里,等著他去送醫藥費。
至于解董事長毒的事,想必白秋月能領會到他的意思。
小張走了,屋子里只剩劉天翔和白秋月兩個人。
白秋月蹲在地上,輕輕幫劉天翔汗,的作讓劉天翔更加的難以忍。
他一把抓住白秋月的手,整個人抖個不停。
白秋月哪里見過他這個樣子“天翔,你很難是嗎?實在不行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不,不能去!”劉天翔屏住呼吸,不讓白秋月上好聞的味道干擾到他。
可是他此刻的五靈敏的很,平時本不在意的味道,現在對他來說就是致命的。
他一把將白秋月摟在懷里,心跳得好像要從里蹦出來。
咽了幾口唾沫,他在自己上狠狠掐了一下,再將白七月推開“去,拿條繩子來!”
“拿繩子做什麼?”白秋月納悶。
劉天翔覺自己整個人都要開,他痛苦的提高聲音“讓你去就趕去!”
白秋月從來沒見過他發脾氣的樣子,被他嚇了一跳,委屈的去取了條繩子過來,遞給劉天翔。
“將我捆起來。”劉天翔閉上眼,咬著牙關,如果不將他束縛住,他怕自己做出什麼傷害白秋月的事來。
雖然都是過來人了,可他們現在是人關系,還沒走到那一步。
“天翔,為啥要把你捆上?”
白秋月越發不解,還以為劉天翔是不是被瘋狗咬過,得了狂犬病?
“別廢話,趕捆!”
劉天翔轉過,背對著。
白秋月“哦”了一聲,開始手,怕勒疼劉天翔,不敢把繩子捆。
“用點勁兒,你早上沒吃飯還是怎麼的?捆到我不了為止!”
白秋月手上用力,把劉天翔的手臂和綁在一起。
捆綁完,擔憂地看著劉天翔。
劉天翔松了口氣,仍舊痛苦,起碼不用擔心自己做出出格的事了。
“趕把洗漱間的浴缸里放滿涼水,我有用。”
劉天翔繼續吩咐。
白秋月不知道他要做什麼用,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做。
劉天翔聽見喊水滿了,小跑進洗漱間,穿著服跳進浴缸,上的不適才略有緩解。
他緩緩睜開眼,看見白秋月張大,不解的看著他。
他咧了咧干裂的“嚇到你了吧?趕回去睡覺,我一會兒就沒事了。”
“那你,能行嗎?這水太涼,會不會冒?要不幫你加些熱水?”
“不用,你趕走,快點兒!”
白秋月轉出屋,邊走邊掏出電話給王桂英掛過去“桂英,我懷疑劉天翔得了狂犬病,可是他不怕水……”
王桂英被嚇了一跳“你說什麼?狂犬病?他被狗咬了?”
“不是,他今天出去一趟,回來就不太一樣,他……”白秋月把劉天翔的狀況跟王桂英說了一遍。
王桂英“……”
這傻娘們兒,跟鄭昌業雖然沒著福,可是被他養的像張白紙,這是什麼也不懂啊。
“白秋月,讓我說你什麼好!劉天翔穿著服跳到冷水里,還讓你用繩子把他捆起來,他明顯是吃了那種藥,他怕控制不住對你造傷害,這種時候他沒用你解藥,還讓你把他捆起來,說明他是個正人君子!”
“你說什麼?用我解藥?我啥時候會解藥了,桂英你開什麼玩笑,。
再說,我要是有那本事,還能看著他罪嗎?你是沒看見……”
“好了好了,你趕上網查查,什麼是催劑!我可真服了你了。”
王桂英把電話掛斷,白秋月喃喃著回到自己房間,打開電腦輸“催劑”幾個字。
兩分鐘后,的臉好像被人潑了盆開水,火辣辣發燙。
劉天翔的癥狀,可不是催劑服用過量的表現嗎。
小張送他回來時說,劉董事長被人灌了藥——
原來灌的是那種藥。
那些人怎麼這麼壞!
難怪他讓自己把他捆起來,還跳進冷水里把自己泡上。
王桂英說了,自己就是解藥,他不發泄出來是會出事的。
白秋月下了會決心,站起來朝劉天翔的房間走過去。
站在門口聽了一會兒,屋子里有抑的聲。
抬手敲門“天翔,你好點沒?我進來了?”
聲停了,劉天翔焦急的喊道“別進來!我一會兒就沒事了。”
“天翔,我知道你現在很難,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下面的話白秋月怎麼也說不出來。
站在門口張得腳趾摳著鞋底。
“不可以,秋月你趕回去,醫院已經給我用了藥,很快就會好。”
白秋月沒有離開。
仍舊站在門口。
過了好久,聽到屋子里有水聲,應該是劉天翔從浴缸里出來了。
推門進屋,劉天翔正淋淋站在洗漱間的地上,頭發上的水珠兒順著臉頰往下滴落。
看見進來,劉天翔怔了一下,隨即道“麻煩你幫我解開吧,沒事了。”
白秋月了眼眶“天翔,其實你不用忍得這麼辛苦,我真的可以幫你……”
劉天翔目溫地看著笑,笑得自己的臉都紅了“秋月,你是我劉天翔的人,我的人是來福的,不是來扛事當替罪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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