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澈很篤定:“肯定是按照要求把手機給助理保管了,或者靜音了,我相信不是故意不接的。”
念初:“……”這是什麼腦回路,言語間的重點明明是這個男人啊。
難道景澈完全忽略了海棠旁邊這個強有力的敵嗎?
還是說,對海棠給他隨隨便便戴綠帽子這件事也無所謂?
念初見景澈竟然是這樣的反應,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旁邊這位氣度不凡的叔叔便是海棠的父親了吧?”
“嗯。”景澈惜字如金,目依然落在畫面中的海棠上,久久沒有移開。
“他的氣場可真強呢,難怪海棠這麼優秀,原來是傳了父母的優良基因,都這麼驚艷卓絕。海棠今天真好看呢,穿的也喜慶就像個新娘子一樣,要我說海棠應該算是帝都第一了吧,像個天仙似的,素都這麼又又颯,和鐘爺真是般配呀。”念初故意添油加醋。
“瞎說什麼,新聞不是說了嗎?鐘海兩家簽署戰略合作協議罷了。”景澈抱著手臂,坐回到椅子上,冷厲的眸落在這雙邪魅的桃花眼上,滿是不屑。
念初卻有些不服氣地反駁:“鐘家大是什麼份,他會隨隨便便允許和一個孩子傳緋聞的事發生嗎?先前鐘家這麼多簽約,你見過他親自和哪個世家千金通過框麼?”
“那又如何。”景澈漫不經心的將手揣進兜里,薄微啟,“海棠今天剛巧去了海氏集團而已,這只是巧合。”
他還在不斷地為海棠找借口,為他們開。
他不相信,海棠會隨隨便便地就和別人聯姻。
昨天還和他說,不喜歡這些父親給他安排的相親對象呢,或許鐘家大只是其中的一個。
管他什麼份,他一定要無條件的相信海棠。
念初一聽,差點兒氣昏了過去:“景澈,說句難聽的,你真的是傻了,你可千萬不要被騙了。昨天還著你和結婚,轉眼間今天又去和別的男生搞曖昧,若真是親手把綠帽子戴在了你的腦袋上,你還眼地替人家數錢呢。”
“不是你想的那樣。”景澈戾氣上涌,凌厲的目像把無刻刀掃向了念初,差點兒就將實口而出了。
但轉念一想,他又有什麼資格呢。
“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景澈斂了斂眸,無奈地解釋道。
“都跟別人這樣了,你還這麼不不慢,看來你們結婚肯定有貓膩,是協議結婚對不對,互不干涉對方的生活對不對?”念初死死地盯著景澈,想要極力得到景澈的證實。
“我想我們之間同樣也不需要干涉對方的私,不是嗎?”景澈的眸底幽冷,居高臨下的高冷矜貴里著不近人的冷漠疏離。
“好,你想撞南墻我不攔你,但是忠言逆耳利于行,作為朋友,該說的我還是要說。”念初雙手叉腰,恨鐵不鋼地注視著景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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