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初心里有氣,冷哼了一句:“如果你不樂意聽,大不了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好了。”
“隨便你。”景澈當即蹙起了劍眉,只覺得在耳邊像個無頭蒼蠅一樣嗡嗡個不停,特別的煩躁。
要不是礙于醫生的叮囑,要盡量順著的緒來,不要起沖突,他真想逃之夭夭。
念初迅速將鐘亦然高貴的份給搬了出來:“鐘氏一族是簪纓世家,而鐘亦然的出更是高貴。他出自鐘氏百年名門族的嫡出一脈,到了這一代只有鐘亦然這一個男丁,是名副其實的鐘家繼承人。鐘氏爺不是一般人想見就能見的,需要提前預約審核通過才可以。”
“哦。”景澈似乎對這個鐘爺并不冒,語氣依舊淡淡的。
念初又繼續道:“這位鐘爺和咱們同屆,是T大商學院高材生。都說神龍見首不見尾,平時也沒見過他來學校上幾次課,但期末考卻門門是滿分,學校論壇里都在傳,鐘爺一直在追一個生,現在看來,這個生肯定就是海棠了。”
聽到最后一句的時候,景澈的心驟然就扯著疼了一下。
腦海里瞬間浮現出鐘亦然和海棠并肩同行雙對的畫面,眸倏然一沉,卻無于衷。
這種木訥的回應,讓念初只覺得自己拼盡全力揮出去的一拳砸在了棉花上,氣更是不打一來。
秦念初繼續一個勁兒地打趣著海棠,不斷地往景澈心口上扎刺:“雖然海氏集團也不差,但是論沒門楣高低還是比不過鐘家,而且畢業之后鐘亦然就回來學習著接手家業了,短短兩年價就過百億了,當然這還不算他的份和后的那些財產,海棠這若是真嫁過去的話算是嫁豪門吧,景澈你說是不是?”
這個時候,景澈終于有了點反應。
一道寒落在了念初的臉上,景澈將薄抿了一道森冷的弧線:“念初,別人的事還是胡揣測的好,有空多躺著睡覺休息,雖然不能掙錢,但是起碼省錢。”
論牙尖利,景澈估計和海棠不相上下,說話都這麼毒舌。
頓時將念初噎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這時,直播鏡頭里,瑟瑟的秋風漸起,帶來些許寒意。
海棠不住打了個寒,被余一直瞥向海棠的鐘亦然敏銳地捕捉到了。
他見海棠著單薄,手下自己綠的西服外套,親自披在了的上,目里溢出了幾分溫暖的。
看到這一幕,景澈心里像是被什麼東西刺了一下,目中掠過一道銳,臉上的沉之氣越來越重。
線上的群眾們則是熱沸騰了,彈幕評論更是一片熱忱。
這一舉,徹底激發了大家想當紅娘的,紛紛議論二人是不是好事將近了。
海棠被這突如其來的曖昧作驚呆了,惡狠狠地瞪了鐘亦然一眼,卻又不好發作。
然而在新聞報道里,他們更傾向于理解為二人之間的打罵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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