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學和初中時代。
海棠和景澈每天結伴放學回家的時候,都有一個固定節目。
那就是理生們寫給景澈的書。
一天放學路上,海棠按照往常慣例,從書包里掏出一沓花花綠綠的書,像個小媳婦似的訓斥著:“你看,這是我今天替你收的書,禮我一概不收,都幫你拒絕了。”
畫外音就是,這麼招蜂引蝶,能不能注意點兒。
景澈也不甘示弱地掏出了一沓:“這是我今天收的書,一封不,我都沒拆開看,給你保管,老規矩辦。”
海棠面這才好看了一點:“好的,老規矩辦。”
海棠抱著這一堆走到垃圾桶前。
嘩啦。
全都倒了進去。
固定節目完之后,二人繼續哼著小曲兒迎著夕回家。
半夏回雪OS:書怎麼覺像給媳婦上工資卡一樣。
海棠OS:你家工資卡會扔垃圾箱里?
景澈OS:怎麼沒人給海棠寫書啊,我也想扔一把,一次都沒有扔過人生好憾啊。(哭唧唧)
海棠OS:你不知道嗎?但凡說喜歡我的都被我嚇走了啊,從兒園開始我就這樣。
……
二十年后。
海氏集團CEO辦公室。
輔修藝設計的海棠,此時正在桌前專心致志地翻閱著世界各類時尚雜志,并且在上面每一本雜志上都認真做了標記,比如哪款料子最好看,什麼最般配等等。
惦記著媳婦的景澈為了給一個驚喜,便悄悄地在開會之后就從景氏集團過來探。
誰料到。
這一推門進來。
垂眸專注地翻閱著雜志的海棠不但沒有發現景澈的到來。
反而是景澈發現了海棠竟然在看頭號敵鐘亦然的封面海報。
而且除了正在看的這一本外,其余幾本攤在桌面最上面的封面依然是鐘亦然,穿著敞懷牛仔服,出八塊腹的他,妖冶地擺著各種造型。
頓時,景澈醋火焚燒。
他將大掌往桌上一拍。
海棠這才意識到有人來了。
揚起下,眼神里出一驚訝:“老公,你怎麼來啦,不是說上午要開一個國會議嗎?”
“我不來,難道讓你在這里思慕帥哥嗎?”景澈一臉傲地撇過臉。
噗嗤——
海棠一下子笑了出來。
“原來你在吃醋呀。”海棠笑靨如春,起走到景澈的邊,牽起他的手:“不生氣了啊,我只是在研究藝設計嘛,偏偏鐘亦然那次熱搜后被M國環球娛樂公司相中,為了一名兼職模特,眼下可是全球最流行的富二代模特之一了。”
“那也不行。”景澈將助理喚了進來,吩咐道,“把這些礙眼的雜志都拿下去,將上面的筆記謄抄出來整理一份送來。”
“是。”助理也不知道究竟是哪本雜志礙眼,索全都搬了去。
海棠揚起頭,氣鼓鼓地看著景澈:“!!!!這不公平。”
景澈挑了挑眉:“當年你扔我書,現在我扔你雜志,很公平。哦對了,還有個事兒。”
他立刻掏出手機打電話。
通知公司立出版集團,收購這些發行鐘亦然雜志的企業與報社,目的就是以后如果媳婦想看鐘亦然,也得經過他這個老板審核才行。
海棠:“……”這爺們兒吃起醋來也太敗家了吧。
“我就不該答應你的求婚。”海棠一把攬過景澈的手,在他手腕上留下了兩道牙印兒。
景澈也不客氣,單手握住海棠的腰,抱著先是反鎖了辦公室的門,隨后一把將進了沙發里,吻了上來:“我知道你饞了,現在我就好好滿足你。”
“話說,我們還沒在你的辦公室里做過呢。”
景澈現在只想在辦公室的每個角落,沙發,茶幾,書桌……
“從此君王不早朝……”
其實,暗的人最大的心愿,不過是一場雙向奔赴。
髻金泥帶,龍紋玉掌梳。
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相皎潔。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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