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講著講著,不知怎麼的,兩人又到了床上。
等到如雪發覺時,顧知珩早已蓄勢待發,將在床里為所為。
接下來的幾天,顧知珩好像忘記了公司旁公寓的存在。
他簡直隨時待命,就等著如雪下班。
當然“田螺先生”也不是白當的,他還是要跟索取報酬的。
如雪慢慢地也就習慣了他的存在。
……
早上7點,如雪老時間到了醫院。
收發室說有的快遞,讓去取一下。
上次的恐怖快遞,如雪已經上報到了院里。
目前警局還沒有調查出什麼眉目,但院里已經對這件事引起高度重視。
所以,但凡有如雪的快遞,都要先存放在收發室由本人去親自確認。
如雪趕到收發室時,快遞已經被收發室的小王放在了桌上。
往快遞面單仔細一看,還是跟上次一樣的地址,不由得心頭一。
小王見這副樣子,立馬也警覺起來:“有問題?”
如雪點了點頭。
小王立馬拿著快遞到了屋外。
雖然不太可能會像電視劇里演的那樣,拆出炸彈這樣危險的東西,但總歸要多個心眼。
如雪跟在小王后,見他將快遞放在地上后就準備去拆。
小王忙攔下:“我來,我來。”
說著,他就攔在如雪前,還將推了五步遠,這才拿起手中的工刀,小心翼翼地拆起了快遞。
快遞包裝很快被小王拆下,里面的東西也出了真面目。
小王赫然一驚,聲音抖地說道:“醫生……你,可能又要報警了!”
如雪聞言上前一看,也被快遞里的東西嚇得倒吸一口冷氣。
快遞里裝的是一只斷頭了的新娘娃娃。
娃娃潔白的婚紗上,跡斑斑,不知是什麼,散著一腥味。
旁邊還附有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這就是你的下場。”
如雪到一陣寒意從背脊升起。
如果上次的死老鼠算是惡作劇的話,那這次的娃娃簡直就是赤的恐嚇。
指向太明顯了。
迅速拿出手機,撥通了警局的電話。
報過警后,如雪又跟科室里報備了一下,讓茅靚靚替給病人換一下藥。
警局來人很快。
看到娃娃的當下,三個警察一同沉默。
警察A先開口說話:“小姐有敵嗎?”
從娃娃的慘狀來看,這大約是敵報復。
警察B補充道:“或者是有人對你有很深的怨恨?”
如雪搖了搖頭,實在想不出誰會對做出這樣的事。
警察C建議:“我們需要你提供一份可能的嫌疑人名單,包括你的同事、朋友,甚至是病人。”
上次的死老鼠帶回去調查后,其實并沒有下文。
警察有按照快遞單上的地址去查。
地址是真的,但名字和電話都是假的,警察蹲了幾天也沒蹲到人,就不再浪費警力。
至于快遞員,警察也有去做過詢問。
一切都是按照收發快遞的正常流程進行的。
唯一有些不同的是,那個快遞是快遞員在送快遞時正巧被人下,順帶收的件,給的寄件費還是現金。
寄快遞的人也聲明過是活,還當面給快遞員看了一下。
之后,快遞員才按照要求,和寄快遞人提供的盒子給快遞打包寄件。
因為是同城快遞,快遞員并沒有特別留心。
至于寄件人的長相,快遞員也實在記不住。
調查一時間陷了僵局。
哪知,死老鼠的事還沒有下文,如雪就再收到了斷頭的娃娃。
警察不得不重新審視案件,提高調查的級別。
如雪點頭答應。
等如雪換好服回到辦公室時,柳奕誠第一時間上前問道:“怎麼回事?又收到什麼東西了?”
臉難看,直接把拍下的照片遞給他看。
柳奕誠看到照片后,眉頭鎖,臉也變得凝重起來。
他低聲問道:“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你有沒有什麼人選?”
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仇恨,總歸是有跡可循的。
如雪還是搖搖頭。
柳奕誠沉思片刻,然后說:“顧知珩知道嗎?他怎麼說?”
如雪:“我還沒告訴他。”
死老鼠的事,一開始就想說。
但是,被他打了幾次岔,加上寄快遞的人接下去也沒什麼實質的破壞,所以想想也就算了,生怕他擔心。
不過,這次這個新娘娃娃不一樣。
繼續說道:“等午休的時候,我給他打個電話。”
柳奕誠點頭。
到了午休時間,如雪直接將照片發給了顧知珩。
還在微信編輯著信息,顧知珩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怎麼回事?”電話那頭的他聲音聽起來帶著明顯的急促和張。
如雪盡量用平靜的語氣回答:“我早上收到的快遞。”
之后,又將之前收到死老鼠的事一并講了一遍。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后顧知珩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更加急切:“你在哪兒?醫院?我現在就過去。”
如雪急忙阻止:“別,我在醫院很安全,你不用過來。”
顧知珩沉默。
如雪繼續解釋:“你別擔心,我已經報警了。警察說會盡快調查的。”
顧知珩:“怕嗎?”
“不怕。”回答得很快,生怕回答慢了,他下一刻就沖到醫院來。
然后,猶豫道:“你覺得會是誰?”
死老鼠不好說,但斷頭的新娘娃娃指向實在是太明顯了。
跟顧知珩的婚禮在即,是多人皆知的事,這其中到底是誰要對進行這樣的恐嚇,如雪百思不得其解。
顧知珩冷聲道:“我有一個人選。”
五馬分尸的老鼠,斷頭的新娘娃娃……
如雪疑:“誰?”
顧知珩:“顧瑩!”
當然,這不過也只是懷疑,但不得不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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