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有序地籌備著。
顧瑩那邊顧知珩也沒有松懈,一直派人監視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重新被關回神病院的顧瑩過于老實,不再吵吵嚷嚷地要從醫院里出來,也不再耍著大小姐威風。
顧知珩總覺得哪里出了問題。
但趙銘親自上門去確認過,關著的確實是顧瑩本人。
他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對于如雪的保護,他依舊不敢松懈。
然而,百終有一疏。
就在婚禮倒計時的第二個禮拜,如雪在醫院消失了。
護士芳芳是第一個發現如雪不見的。
因為這日到如雪值班,而芳芳也正好上晚班。
但是,無論芳芳怎麼找都尋不到如雪。
電話打不通,更柜里的包還在,停車場里的車也還在。
芳芳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立刻通知了醫院的保衛科和管理層。喜歡看刑偵劇的也腦補了不可怕的劇,甚至聯想到了藍可兒未解之謎。
醫院收到消息后,馬上進行了一場張的搜索行。
但,將醫院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翻了一個遍,如雪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任何蹤跡。
而在查了醫院的監控后,如雪失蹤前并沒有任何異常。
唯有一條逃生通道的監控被悉數破壞。
如果人要消失,大約就是從這條逃生通道被帶走的。
醫院很快報了警。
而顧知珩接到柳奕誠的電話時,距離如雪失蹤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
他的心猛地一沉,立刻放下手中的工作,驅車趕往醫院。
一路上,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可能的景,每一個都讓他心驚膽戰。
就在快要到達醫院時,顧知珩猛一掉頭,往醫院的反方向開去。
在車上他撥通了趙銘的電話。
“趙銘,立刻給我查一下顧瑩那邊的況,現在!”顧知珩的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急迫。
趙銘接到電話時,正在片場探班。
聽到顧知珩的命令,他心中警鈴大作,立刻意識到事態的嚴重。
“哥,我馬上去辦。”
說完,趙銘也顧不上片場的事,拎著車鑰匙沖出了門。
趙銘比顧知珩先一步到了神病院。
當看到他派來的人還盡責地守在門口后,趙銘先松了一口氣。
忽然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從他后響起,趙銘轉頭一看,顧知珩已經從車上下來,快步地向他走來。
趙銘迎上前,一臉疑:“哥,怎麼了?”
顧知珩剛才沒在電話里細說,他到現在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見了。”
顧知珩沒有時間多說。
他鎖著眉頭,邁著大步就往神病院里走去。
趙銘聞言,臉瞬間變得凝重:“報警了嗎?”
顧知珩:“在醫院不見的,已經報警了。”
說著,顧知珩已經來到了神病院的大門口。
此時已經是晚上9點多,神病院已經關門熄燈,四周一片寂靜。
只有微弱的路燈投在地面上,形斑駁的影。
趙銘立刻撥通電話,通知人來開門。
不一會兒,就有護士匆匆趕來,給兩人開門。
護士驚訝道:“趙先生,這麼晚你怎麼會過來?”
趙銘是神病院的常客,護士們大多清楚他與顧瑩的關系。
趙銘顧不上寒暄,急切地問道:“我媽在哪里?”
護士見兩人一臉急匆匆的樣子,忙在前頭引路:“顧士已經睡了,我這就帶你們過去。”
顧知珩和趙銘就這麼跟在后。
顧知珩走得很急,恨不能三步并作兩步地著臺階,讓趙銘急上心頭。
他微皺眉頭,忍不住勸道:“哥,小心你的。”
但,顧知珩這時候可沒時間管這些。
5分鐘后,護士帶著兩人到了顧瑩的房門外。
護士還沒反應過來,顧知珩就推開了房門。
房一片漆黑,只有窗外微弱的月投進來。
正如護士所說,顧瑩已經睡下,且睡得十分死。
“啪嗒”一聲,顧知珩打開了房間的燈,刺眼的線瞬間充滿了整個空間。
顧知珩和趙銘的眼睛都微微瞇了一下,適應了線后,他們迅速掃視著房間。
顧瑩躺在床上,依舊一不,仿佛沒有察覺到他們的到來。
趙銘朝護士使了一個眼:“去,把醒。”
護士面為難。
顧瑩是一個不太好照顧的病人,護士沒在手下吃苦。
可是,趙銘是醫院的大金主,也不好違背他的意思。
護士不愿地邁著步子,上前輕推了一下顧瑩的子:“顧士,有人來看你了,顧士,醒醒。”
護士推了幾下,床上的顧瑩才有了反應。
顧瑩緩緩睜開眼睛,眼神中帶著一迷茫和不悅。
坐起,環顧四周,似乎在努力辨認眼前的人是誰。
“我還當是誰?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擾我的清夢,做什麼?”的聲音中帶著一沙啞,還有一些冷意。
這是顧知珩記憶里,顧瑩應該有的語氣。
趙銘走上前:“我們有事要問你?”
顧知珩沒有多言,直接切正題:“顧瑩,今天白天你去了哪里?”
顧瑩瞥了一眼顧知珩,冷笑道:“這個鬼地方被你們守得跟鐵桶一樣,我還能去哪里?”
顧知珩與趙銘對視一眼,他們知道顧瑩的話不能全信。
“你們還不走,不要打擾我睡覺。”顧瑩的語氣明顯變得不耐煩,出聲開始趕人。
顧知珩上下打量著眼前的顧瑩,朝趙銘使了一個眼:“去看看的柜子。”
趙銘會意,走向房間角落的柜子,剛準備拉開柜門,顧瑩已經從床上下來。
“你們要干什麼?!”的聲音突然變得尖銳,眼中閃過一驚慌。
趙銘停下了手上的作,轉頭看向顧知珩,等待著他的指示。
而顧知珩的眼神早就冷了下來,他沉聲道:“你是誰?你不是顧瑩!”
他說得肯定。
趙銘與顧瑩的軀皆是一震。
顧瑩佯裝發怒:“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顧知珩卻上前抓住了的手腕,再次重申:“你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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