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傷加上的刀,已經讓顧知珩痛到幾近昏厥。
顧瑩手中的刀緩緩舉起,朝著顧知珩的心口而去,準備給他致命一擊。
“顧昀,我這就送你的兒子過來,好讓你們一家……額……”
的話戛然而止。
“叮”一聲,顧瑩手中的刀落在地上,也難以置信地瞪圓了眼睛。
后背傳來的麻,讓意識到自己著了如雪的道。
顧瑩張著還想說些什麼,但渾的麻木已經剝奪了說話的權利,直接讓癱在地上。
在后的如雪仍舊覺得不解恨。
以牙還牙,手中的電擊棒開到了最大一檔,顧瑩連聲都沒法發出來,就直接被電暈了過去。
見徹底暈過去,如雪也再也支撐不住,倒了下來。
后路上跡斑斑,是強忍著上的疼痛,一點點挪到了顧瑩的后,這才給了重重一擊。
就那麼幾步路已經耗費了全的力。
然而,看著倒在泊里的顧知珩,又艱難地撐起子。
手迅速上他的脖頸,確認他的脈搏還十分有力后,如雪這才小心翼翼地推著他的上半,啞聲喊道:“顧知珩,你醒醒,顧知珩,你聽得見嗎?”
可惜,不管如雪怎麼喊,都沒法將他從昏睡中醒。
他上的傷口還在汩汩地往外滲,目驚心。
撿起顧瑩掉在地上的刀,如雪拼著最后一力氣,割下了他的襯。
然后,用襯死死捂住他上的傷口,以防他出過多。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
如雪心口一,抬頭去,只見趙銘一馬當先地沖在前頭,后方還跟了不警察。
“哥!”
隨著趙銘的一聲驚呼,如雪也終于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
等如雪再次醒來,已經是兩天之后。
心電圖“滴滴滴”的聲音先傳的耳中。
然后,才緩緩睜開眼,看到的是一片刺眼的白,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雪兒,你醒了!”
梁秀秀激地撲到床側,雙手握著如雪的手,眼中閃爍著淚。
“雪兒,你快嚇死舅媽了!”
激著,梁秀秀似乎又想起了什麼,轉就往門外沖去。
只聽在門口喊道:“護士,護士,醫生,快來,醒了!”
梁秀秀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與興,回在空曠的病房。
如雪嘗試著想從床上坐起。
的手剛撐上床沿,梁秀秀就發現了的意圖,沖過來就抓住的手:“你做什麼,乖乖給我躺好。”
不一會兒,醫生和護士急匆匆趕來。
他們作練地為如雪檢查著,各項征都確認正常后,醫生這才笑著對梁秀秀說:“沒事了,養著就好了。”
梁秀秀連連道謝送走了醫生。
“舅媽,顧知珩呢?”
的聲音喑啞非常,更是帶著虛弱,卻掩蓋不住心的急切。
扎在顧知珩上的那把刀到現在還在讓后怕。
梁秀秀聞言,連忙安:“雪兒,你先別急,知珩他在重癥監護室里,手很功,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說罷,怕如雪不信,繼續補充道:“他明天就能出來了,會推到這個病房來。”
還特意指了指如雪病床旁的空位。
聽言,如雪舒了一口氣這才安下心來。
梁秀秀這時已經找回了理智。
看著傷痕累累的如雪,多日焦急等待的憂心終于發。
眼淚從的眼中奪眶而出,心疼地著如雪的臉,聲音哽咽:“雪兒,你苦了,你的臉……你的臉……”
梁秀秀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說下去,只能無聲地啜泣著。
顧知珩與如雪被送到醫院時,顧老爺子和家人收到消息也一并趕了過來。
看到兩人的當下,他們幾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顧知珩傷得比較重,上的那把刀讓人看得膽戰心驚,從他口滲出來的水也早已染紅了他的襯衫。
而如雪也沒好到哪里去。
渾就跟泡在里一樣,臉上的傷和上的傷雖然都經過了簡單的理,但還是讓人看著揪心。
尤其是臉頰上的傷,被顧瑩劃了那麼長一道口子,生生的就是想讓毀容。
梁秀秀當下就哭得泣不聲。
還是醫生保證,一定會讓的容貌恢復如初,家人這才放下心來。
如雪輕輕抬手,想要為梁秀秀淚水。
梁秀秀一驚,連忙將的手下,自己用手著眼淚。
“你好好躺著。”
“雪兒啊,你可得好好地把傷養好。”
接著,梁秀秀便開始給如雪細數這幾日發生的事。
原來在接到顧瑩的電話后,顧知珩與警察等人就進行了嚴的部署。
因為不知道顧瑩有多人,或者有什麼準備,所以一開始還是由顧知珩聽話地按照顧瑩講的那樣,一路從山腳爬到了明禮堂。
在確認了明禮堂無人埋伏,顧瑩也沒有其他準備后,顧知珩在上樓的同時就用手機給山腳下埋伏著的人發去了消息。
不過,令他意想不到的是,顧瑩居然那麼急不可耐地想要他的命。他連拖延時間的話都還沒來得及說出口,顧瑩就已經拔刀相向。
為了保下如雪,顧知珩只能聽從顧瑩的話,一命換一命。
而趙銘等人在收到顧知珩的消息后,已經盡快驅車趕上了山。
只是沒有想到,還是慢了一步。
不過,好在如雪有勇有謀,才將傷害減低到最輕。
不然,兩個如此傷重的人,面對著顧瑩那個瘋子,不知還會做出怎樣的事。
當然,顧瑩已經被帶回了警局收監。
而被如雪劃傷手筋、腳筋的綁架犯,也被警察在地下室搜了出來。
如雪確實將分寸掌握得很好。
兩人的手筋和腳筋,還能治愈。
至于他們犯下的罪,自然也會接法律的審判。
梁秀秀又說了一陣后,如歌才從病房外匆匆趕來。
看到如雪醒來的當下,如歌也不自覺地潸然淚下,要不是梁秀秀攔著,早就抱著如雪痛哭了。
看著哭淚人的兩人,如雪在心中慨:有家人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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