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以前在床上也正兒八經的喊姜老師、黎小姐?”
黎瑭一邊打開自己的手機,一邊涼涼地反問:“你怎麼知道?”
虞蘇潼:“???”離譜。
這都能做得下去?
這廂黎瑭已經打開與大蘭的聊天頁面。
一早發的那條結婚的消息,已經有了回復。
大蘭:【好。】
這麼冷淡?
這是在求娶這樣漂亮迷人老婆的姿態?
黎瑭冷著一張漂亮小臉。
小白雀:【剛答應跟你談談結婚的事,你就不珍惜了?不是求娶我的時候了哦?】
虞蘇潼看到后,幽幽地提問:“您說的求娶是……”
黎瑭理直氣壯:“他都威脅我不嫁給他畫展就辦不了了,這還不是求娶?”
虞蘇潼:“……”
突然明白,黎瑭跟姜令詞一個約炮一個約會同鴨講甚至還進展到同居見家長,竟然一直沒有發現不對勁,原因究竟出在何了。
就黎瑭這個腦回路……搞出什麼事兒都不奇怪!
姜令詞沒有秒回,小白雀沒有耐心。
小白雀:【三十秒!你居然三十秒都沒有理我,我已經看到未來悲慘的被丈夫冷暴力的婚姻生活了。】
小白雀:【我懂了,嫁給坐擁無數老婆的男人,就要承這種難以排解的孤獨寂寞與絕,我需要再重新考慮】
截了張微博熱評作為證據發過去。
黎瑭知道姜令詞大概率在工作,發完之后便重新切回微博頁面。
本來黎瑭還打算繼續品鑒一下姜教授的貌,再次刷新卻發現,姜令詞這張照片不見了,原本熱度瘋狂上升的熱搜也沒了?!
還沒保存!
與此同時,被未婚丈夫‘冷暴力’的小白雀終于收到回復——
大蘭:【只有你一個。】
黎瑭立刻反應過來為什麼網上所有相關照片和熱搜全部消失,角忍不住勾起一點,又立刻下。
輕哼了聲,小聲嘟囔:“還守男德。”
又想起姜令詞駕駛的那輛超酷的黑跑車。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輛跑車也是上次姜令詞打算送的其中之一。
黎瑭自己哄自己:結婚……也行吧,最起碼跑車不用教試駕費了,全都是的。
“關于結婚,我有以下幾點要求。”
明樺大學,黎瑭坐在姜令詞辦公椅上,揚起致的下,對剛進門的年輕男人開口道。
姜令詞反手關上門,鼻梁上架著的眼鏡像是封印,此刻又恢復一不茍、清冷的君子模樣,舉手投足皆是超凡俗的疏離。
他慢條斯理地放下論文資料:“請講。”
假正經。
要不是昨天才看到他在環山公路飆車后的樣子……
當然,不能以貌取人。
問題是姜令詞辦的事兒也不是正人君子呀!
為了畫展……
為了夢想。
黎瑭,忍。
黎瑭攥了從姜令詞這里打印出來的一沓頗分量的A4紙,放到黑木紋辦公桌上,細指慢吞吞地推過去。
上次他們在這間辦公室這麼正兒八經的談事,談的還是“約炮”合作。
這次已經上升到結婚合作。
“1、不干涉對方的生活、社、工作……”
黎瑭剛說完第一點。
姜令詞指骨屈起,輕叩了一下桌面,打斷道:“黎小姐,有一點你或許弄錯了。”
男人型本就拔高大,此刻站在辦公桌前,仿佛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淡眸低垂,隔著薄薄的鏡片,帶來無形的迫力。
黎瑭對上這雙清又冰冷的眸子,下意識有點磕:“哪……哪一點?”
一共寫了8大點,每一大點下面又細分了12小點。
姜令詞眉目依舊是清雋從容的,偏生嗓音似寒玉般,音質薄潤中又浸著冷冽意味,“我們的婚姻并非名存實亡的合作,而是從初遇約會到熱期到同居試婚后覺得雙方都十分契合彼此,才定下的婚事。這門婚事真實有效、并且未來會有法律約束。”
“啊?是這樣嗎?”
“等等……”
什麼約會熱同居試婚。
雖然現在回想一下,他們那三個月確實跟姜令詞說的這一套沒差,但問題是——
黎瑭被他繞暈了,捂住耳朵:“我當時以為那是約炮!”
姜令詞掌心撐在桌面,微微俯,似高高在上的睥睨:“所以呢,它不是真實存在的嗎?”
冷調的梅香侵略極強地灌進黎瑭的呼吸,似主導著的思維。
黎瑭呼吸一窒:“……”
這不能否認,確實存在。
姜令詞寸寸近:“我們甚至換過定信,你會和炮友換定信嗎?”
黎瑭覺自己快要長出第二個腦子了,一雙大眼十分迷茫:“怎麼又冒出定信了?”
“何以致契闊,繞腕雙跳。”男人磁好聽的嗓音,在耳畔落下如審判般的話,“雙鐲從古至今都是定信。”
啊啊啊啊啊啊啊!
黎瑭覺得自己手腕這兩只鐲子超級燙。
快要把燙禿嚕皮了!!!
姜令詞一目十行地看完那一沓A4紙后,云淡風輕地放進碎紙機。
淡掠過黎瑭僵的小臉,似笑非笑:“黎小姐不會連這麼簡單的知識都不知道吧?”
“我當然……”
不知道。
黎瑭心:哭的很慘。
讀書連定信和回禮都分不出來。
姜令詞也不需要黎瑭的回答,他只需知道答應婚事即可。
三書六禮,明正娶。
為他的妻子。
姜令詞紳士有禮地問:“你還有其他要求嗎?”
幾秒后。
黎瑭弱弱地舉手:“報告老師,還有最后一個。”
“嗯?”
黎瑭一雙明眸滿是期待:“你能跟我賽車嗎?”
這些年一直躍躍試、心馳神往的極限飆車運!!!
礙于大黎看得很嚴,又嚴令止買跑車,才沒有機會嘗試賽車運。
天知道早就想玩了。
姜令詞沉片刻:“為什麼想玩賽車?”
黎瑭:“刺激,好玩。”
姜令詞眸一寸寸過那張對新奇事充滿好奇與冒險年輕面容,嗓音如大提琴般沉緩:“我知道了。”
姜令詞沒有帶去昨天去過的環山公路,而是到他名下一家安全系數最高的專業賽車場地,偌大的場地,此刻只有兩輛車。
一輛是黎瑭點名要的那輛紫金配的阿斯頓馬丁,早在當初看到這輛車的第一眼,便想親自開開試試,為此還特意做了一整天小手工了試駕費。
坐進去的下一秒——
黎瑭:嗚!太舒服了!
姜令詞拿著一個賽車頭盔,站在車旁,嗓音淡淡:“過來。”
黎瑭不會戴,乖乖地將小腦袋探出去。
姜令詞手頓了一下,從善如流地替扣好。
姜令詞這次開的是一輛法拉利laferrari,低調的專業賽車,依舊是他慣常開的暗夜黑。
“這輛車也好酷。”
黎瑭對賽車還是有點理論知識的,也常開跑車,此刻眸底的興與激是大于張的,先試著開了幾圈,然后降下車窗,詢問姜令詞:“你昨天賽車贏了嗎?”
知己知彼。
姜令詞單手拿著跟黎瑭同款的一個頭盔,拔姿有些慵懶地靠在車旁看黎瑭熱,聽到這話:“沒。”
前幾場頂多算是熱,只有和容懷宴那場才算真正的比試,不過他沒贏,也沒輸,跟每次的結果一樣,同時抵達。
黎瑭微微仰頭看向站在站在起點位置的男人,他神坦然,似乎并未覺得輸贏有多麼重要。
沒贏呀。
瀝青賽道在午后略顯熾熱的下,像是黑鏡面,倒影出兩輛同一起跑線的炫酷跑車。
紫金系的阿斯頓馬丁如藝品,暗黑的法拉利低調從容,在智能裁判的一聲令下,兩輛跑車一前一后在跑道上飛馳。
阿斯頓馬丁領先一步,像一道紫金的火焰,與主人一樣張揚無忌,暗黑法拉利不聲地與它保持半個車的距離,不遠不近,甩又甩不掉。
黎瑭勝負很強,神高度集中,速度越來越快,勢必要甩掉姜令詞。
越到終點黎瑭越是興,非常喜歡這種極限運帶來的刺激,爽到過電一樣的發麻,這次比賽還沒結束,已經想著以后每星期都要來玩賽車,甚至還覺得這種只比試速度的賽道沒有挑戰,想要更有挑戰的,比如環山公路。
就在黎瑭即將抵達終點時,朝著姜令詞笑的明灼灼:“我要贏了。”
姜令詞輕笑了聲,薄溢出近乎低喃的輕語:“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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