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堇擰眉,“你問干什麼?”
下意識的,他已經將宋娟儀當作家人,顧朝南的話,讓他心生警惕。
“我以前吃過做的桂花糕,味道很特別,就記住了。”顧朝南把剩下的放回盒子里,“說說你跟劉家的事吧?”
“沒什麼好說的,我不會聯姻。”顧堇決然的說。
“你執掌顧家也有一段時間了,應該知道,不是任由你任的時候。”顧朝南語氣稍重。
“你有沒有后悔過?顧堇直接問,”你當年做的那一切,你有沒有后悔過?“
顧朝南眉眼回答,只看向天空當中的那一圓月。
十五的月亮,并不是很圓,說后悔嗎,好像并沒有。
再來一次,他可能還是會去做那些事。
不后悔嗎?一步錯,步步牽制,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寺廟里懺悔。
“歲歲懷孕了,我只是想護著,盡力彌補,過好我們的生活。”
顧朝南愣了一會,神有些不可思議,“你說懷孕了?”
“嗯。”
“你覺得你護得住嗎?“顧朝南臉上都是無奈,“一旦劉安平穩定,你不是跟他一條船,他勢必要鏟除異己勢力,你這是要把顧家往死路上推!”
顧堇沒有回答,走了出去。
從半山腰看下去,清冷的月照耀,像是給繁華的城市披了一層薄紗,看不真切。
他知道港城大橋是個坑,他們想重新做當年的局,讓顧堇栽進去。
殊不知,那才是顧堇的局,當年的證據銷毀得干干凈凈,只有讓他們再來一次,才能拿住證據。
顧堇吹了一會冷風,才開車下山。
海城的西南邊屬于舊城區,過節的日子反而清靜,車子一路開進去都沒有多人。
顧堇到達住宅前,停了車,從車窗看去,小樓上的燈還亮著,倒映出宋歲歡的半個人影來。
他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繚繞的煙味才散開,他就將煙滅了,然后打電話給宋歲歡,“還沒睡?”
“就睡了。”宋歲歡聲音松散,真有幾分困了。
“我還以為你會說在等我?”顧堇看窗戶上的人影站起,應該是躺在沙發上了,他聽到了服發出的窸窸窣窣聲。
“等了一會,快睡了。”宋歲歡總是能知道怎麼哄他開心,像只貓兒一樣,在滿足主人的同時也有自己的脾氣,傲得很。
“不等了?”顧堇揶揄。
宋歲歡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那你還回來嗎?”
“我以為你不會問的。”顧堇
“……”宋歲歡都懷疑懷孕的人是顧堇,他才是那個負心的男人。
“看外面的月亮。”顧堇收了心,不再逗。
宋歲歡推開窗,一眼就看見了坐在車子里的顧堇,他沒開車燈,半個人在昏暗,臉上的線條被修飾得很凌厲。
高的鼻梁,薄的,再到結那塊……的視線一一掃過,聲音有些啞,“不進來,是打算要走了嗎?”
顧堇輕笑,拉開車門,隔著一段距離跟宋歲歡隔空相,話筒聲音滋滋的,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月拉長了顧堇的影子,他進屋,那麼急切的抱住宋歲歡,“對不起,沒有回來跟你過節?”
“我知道你忙。”宋歲歡道。
顧堇知道宋歲歡沒有其他意思,他還是解釋道,“這次是真忙,你還嗎。要不要跟我一起吃東西?”
宋歲歡點點頭,顧堇去廚房做了面,他才把水煮沸,宋歲歡進去從后面抱住他道腰,臉到他背上。
顧堇關了火抬頭上道目,“你就站這?”
“嗯。”宋歲歡點頭。
他沒再說,重新開火,從冰箱里拿出兩個蛋放在碗里,接著又關了火,轉面對宋歲歡,“你知不知道你很壞?”
宋歲歡微微偏頭,顧堇手掌覆在腦后,將困在料理臺前接吻。
他道溫度很燙,宋歲歡揪著他道,微微墊腳配合他的高,忽然覺一輕,被拖著抱起做到作臺上。
他們一直接吻。
直到微微發燙,呼吸越來越急促,宋歲歡手指按住他的結,用了點力,能覺到他明顯的吞咽作。
的薄罩衫被掀高,顧堇一寸寸的往上握。
正當兩個人親的很熱,顧堇將宋歲歡抱到上時,忽然一聲,“你們在干什麼?”
宋歲歡瞬間清醒,渾都僵了一下,還未反應,已經被顧堇完全護住。
“媽,你還沒睡啊?”顧堇聲音有些虛,像極一個被家長發現早的壞學生。
宋娟儀一副見怪不怪的表,倒了杯水,重新回屋去了。
宋歲歡這時才探出頭來,臉上有些紅,不知道是悶的還是的,還好顧堇將擋住了,服都糟糟的。
“嚇到了嗎?”顧堇有些好笑,幫了翹起的頭發。
“我沒什麼。”宋歲歡笑了出來,“你不會……嗯,那什麼了吧。”
結果是,挨了一記眼刀。
卻笑得更厲害。
顧堇抱著人上樓,宋歲歡問他,“你還記得把煙塞給我那一次嗎?”
“記得。”顧堇雙手托著的,走的很穩,“是不是讓你大跌眼鏡?“
“是有點。”宋歲歡點頭,“如果那個時候,我跟老師說,是你塞給我的,你會怎麼樣?”
“借著這個機會欺負你。”顧堇沒有猶豫的說,幾乎是第一眼,他就對興趣了。
兩人進了房間,宋歲歡還拿他打趣,“有影了嗎?”
“你試試。”
他的近。
僅隔著薄薄的布料,宋歲歡能到,正想回應一句,被放到床上,他吻過來,以而霸道的姿態……
”歲歲,你今晚等我,我很高興。“
……
日子風平浪靜的過了幾天,宋歲歡在一天突然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接起。
是蔣音。
“歲歲,你能救救我嗎?”那邊像是喝醉了,聲音不是很清晰。
“蔣文為了穩住劉安平,我來勾引他,可他看不上我,找了一大幫男人來……啊!”
那邊撕心裂肺的聲嚇得宋歲歡一驚,電話斷了。
還沒反應過來,霍其又來了電話,“出來吃個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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