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沈月茹離開后,影一從暗中閃而出。
“大人,您之前所安排的那些都已然理好了。”
“請問我們是什麼時候開始?”
喻年那雙黑的眼眸冰冷且沒有任何地看向不遠。
“慢慢來。但是,切記讓他們小心些,不要到時候被別人抓住了。”
“我可不想要到時候去贖他們。”
影一點頭,“是。”
喻年擺擺手,“嗯,去吧。”
影一閃退下。
喻年的那雙眼卻直勾勾地看著不遠。
旁人不清楚,但是他卻比誰都清楚。
自己現在和木晚晚這邊都像是困之斗。
這些拿在手中的人便是他們最后的籌碼。
如若這籌碼也不見了,亦或者是被旁人所發現,所拿了。
那對喻年來說可是格外麻煩的一個存在。
喻年薄抿一條直線,他抬頭看向到外面的天空。
不知道木晚晚那邊的況怎麼樣。
他們這邊經過大概調查也大概清楚了明月寺現如今有多人這麼一個況。
那些人不多,但一想到在京城郊外看到的那種不符合常理的士兵……
喻年只覺著額頭突突直跳。
他實在是太清楚了。
要都是這樣的士兵。
那麼對于他們來說興許在人數上他們能夠有的優勢都將會直接被滅了。
而且蠱蟲在某方面算得上是反人類的存在,這東西對于正常的士兵來說實在是太難以理了。
喻年很清楚,雖然他和木晚晚都不需要到前線去。
但是有一點,那就是他們不需要到前線,但是其他人需要。
那些士兵家中都有父母在等著他們回去。
所以自己和木晚晚都不可能說用他們的命去填充什麼。
要是木晚晚那邊能夠功,他們都能夠簡單很多,也能夠更輕松地拿下明月寺。
喻年輕嘆了口氣。
但比起這些,他更加希的是木晚晚能夠健康,不要……有那麼多的力。
一想到這,喻年不住又是一聲長嘆。
當天晚上,邵武和言兩個人灰頭土臉地回來。
若不是喻年同他們二人相時間比較長,恐怕是真的忍不住這兩個人來。
“二位大人這是……”
喻年遲疑地打量著他們,面上忍俊不。
輕搖搖頭,“你們這是從哪兒鉆出來的?要是不清楚的話,怕不是要以為……你們剛從哪個坑里面鉆出來的。”
邵武撣去面上塵土,“還能從哪兒,還不是從那來的。”
“那些東西基本上都已經運輸完了。”言說,“里面還留有一部分。但是我們這次儲存的話,大概能夠用將近半個月。再加上大家家中自己有的糧食,撐一個月應該是沒有問題。”
喻年點點頭,“辛苦二位了。”
言擺擺手,“沒什麼辛不辛苦一說,我們可都是為了晉州百姓,目的一樣就足夠了。但喻大人,您這邊的話……如何?”
喻年將早上沈月茹所說的那些都一一說了,“沈家能夠配合,我們應該能夠省心省力,這樣也簡單些。”
“除卻這個呢?”言說。
喻年略微一怔。
言直勾勾地看著喻年,“喻大人,您不會到了現在還要裝傻吧?”
“嗯?您說的是什麼?”
喻年薄抿一條直線,淡淡地看著言,“您這不說明白,我又怎麼知道您想要說什麼呢。”
邵武看著這兩個人之中就像是火線要被點燃一樣。
他連忙開口勸說道,“行了,這兩個人都說幾句不麼?這有什麼話都好好說。反正都是為了青云國,也是為了晉州百姓。”
“你們這火藥味這麼重,就怕人家還沒做什麼,你們就自己先部打起來了。”
言聳肩,“你該問問喻年,是不是有把自己手中所拿著的東西都攤開來,給我們。還是說……他不過就是為了故意刺激我們的。”
“讓我們去做事,但自己卻藏著掖著,這似乎不是什麼好辦法吧?”
“或者該說,喻大人覺著的合作就是這樣的麼?”
喻年沉默沒吭聲。
邵武眉頭一皺,“老,你別忘了,人家算是我們的頂頭上司,所以人家想要做什麼,那是人家的事。”
“你同我想要做什麼,那是你我的事。我們這都一把骨頭了,這還能想做什麼。如若不是為了晉州好,你會同我一道在這麼?”
邵武勸說道,“喻大人不說,那可能是有他自己的原因,人家也有考量的。再說,殿下都已經進到了明月寺那,你覺著喻大人還會和我們不是一條心麼?”
言沉默。
木晚晚的所作所為是很有人敢去做的,興許是有人會口嗨說自己想做,但真能去做的,恐怕也就只有木晚晚一個人了。
畢竟……
這要潛敵方所在的地方可不是開玩笑。
他們都已經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沒有收到木晚晚消息了。
那邊本就傳不出來。
而現在對于他們來說,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這一點誰都清楚。
要是傳出消息,那才是真的糟糕了。
而木晚晚為榮德長公主殿下,本來就屬于榮譽加,一輩子榮華富貴用不盡。
就算不去,也沒有一個人能夠強迫去。
但去了,這就證明了,木晚晚自己所想要做的事。
“抱歉。”言淡定地說,“我不是故意要質疑你,只是之前有聽見一些靜。所以覺著大人您是不是瞞著我做了什麼。”
“我們是合作關系,我才想著從你口中挖點消息。但確確實實是我這邊太不好了。”
喻年看了對方一眼。
其實他清楚,言這個人就像是野馬一樣不會到任何人的拘束。
所以對方之前會有那番話會說那些對他來說到算是格外正常。
大家伙都是為了晉州。
而他頂多是還有私心是為了木晚晚。
這樣的一個況下,自然是會有矛盾的。
喻年說,“我可以告訴你們,那些士兵是來了。但是我暫時是不會用到,我打算先藏起來。現在明月寺到底打算做什麼,他們手中還有什麼后招我們都不清楚。”
“如若現在我們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的話,那一切可能就真的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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