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從哪里發現這個人的?”
英瞇起了眼睛,用拇指和食指重重地挲著那張照片,一下,又一下。
“主子,這些年我們的人一直都在搜尋這塊玉佩,畢竟事關重大,但一直都杳無音信。”
“現在這玉佩突然出現,我十分懷疑它后藏著不可告人的和謀。”
一個著藏青民族服飾的男人單膝跪地,臉上出了些許擔憂之。
英的眸子越來越晦暗,里面藏著些許好奇,也藏著淺淺的殺意。
“這個人是什麼來路?”
“回主子,我們已經詳細調查過了,這子父母離異,剛剛婚,家族中都是普通人,并沒有什麼可疑的發現,而且似乎并沒有去過胡國。”
“我并不認為這個人會是您想要找的人,希主子三思,畢竟……沒有可疑的發現,并不代表的背后沒有謀,我們會繼續調查下去的。”
男人又將頭向下低了低,似乎很擔心英會生氣。
“很好,但我要在三天見到這個人。”
英挲著照片上那人的臉,目中呈現出幾分貪婪之。
他知道,自己過一個人。
也知道,自己現在本就不了人。
作為吐頗族的小郡王,這些年想要追求他的人如同過江之鯽。
但他從小就很討厭接人,更何況,只要他一接人就會過敏!
這種過敏并不是心理上的過敏,而是真的會上起一片片的紅疹,頭水腫,呼吸困難。
英的父親已經將他青梅竹馬的孩兒指給他為妻,但他從小到大便只過那孩兒一次,還是那孩兒想要主跟他將關系更進一步。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他臉頰落下的那個淺淺的吻,卻讓英在醫院住了整整一個月。
這些年他萬分苦惱,四求醫,想要治好自己的病,但一直都沒有任何進展。
但他記得那年,自己去胡國的時候,似乎到那一個孩兒。
但不知為何,那段記憶似乎已經被人清除掉了。
他只能在夢中模糊見到的廓,不管他怎麼努力,都看不真切。
或許那孩兒就是他治好疾病的藥引。
無論如何,他都要將那孩兒給找出來。
………………………………
照片上的孩兒,此時正跟痕出現在鬼屋的門口。
“痕,你不要這麼無聊好不好,這幾天我都快要累死了,你能不能讓我好好睡一覺。”
方果有些不耐煩地推了推在上的痕。
樂樂終于出院了,只想要好好睡一覺,但痕卻偏偏早早就將醒,非要帶來什麼鬼屋。
“果兒,這里真的很好玩的,據說效果特別真,你今天晚上說不定都會做噩夢的。”
“我知道你累了,但勞累了,神更需要放松一下嘛,看恐怖電影來鬼屋就已經是很好的放松方式了,你相信我。”
痕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的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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