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讓我走?”
英抬手將錢箱的蓋子合上,轉頭看著劉義,半點不轉彎抹角地問他。
“不不不.......當然不是,只是店里沒有只玩一局的例子,況且客人手氣正好。何不坐下來繼續玩玩?”
劉義當然不會說自己不肯放英離開,言語中出的卻是不讓英離開的意思。
“這樣,你要是陪我玩幾局,我就不走了。”
英表現的,活像一個刁難服務人員的任紈绔子弟。
劉義見過的形形的人可太多了,并不會因為英這有些輕視意味的言語就變了臉。
“行,正巧我現在也無事可做,就陪客人玩兩局。”
英對面站著的人給劉義讓了位置,劉義在在英對面的座椅上坐下。
劉義將手中的木制盅一通搖晃時,心看見英的眼珠微微向上轉了轉。
“客人押注吧。”
劉義將盅推至賭桌中央,對英抬了抬手。
“我還是押大。”
英將賭坊給他的錢箱連著他剛才那張卡一起推向了“大”字所在的區域。
“客人都上了?真爽快。”
劉義笑著將手按在盅上在揭開之前,頗為地在盅上敲了敲。
英也笑著,賭桌之下的卻在劉義敲擊盅那一瞬間踢了踢賭桌的桌角。
劉義將骰盅的蓋子打開時,三個骰子朝上的那面分別是“三、四、六”。
“又贏了!果然你說得對,今天運氣好。”
劉義兩手撐在賭桌上,盯著三個骰子的目幾乎要將骰子出個來。
“這麼大個賭館,不會是.....輸不起了吧?”
英見劉義遲遲沒有去讓人拿錢過來,單手搭在賭桌桌面上理了理自己手上的白手套,看著劉義變換著的臉說道。
大廳中其他賭桌上的客人,在得知劉義親自下場,且這桌的賭金達到千萬時就陸陸續續圍了過來。
“這還是劉義第一次栽跟頭吧?往日里他哪次上場不是讓別人大出的?”
“一千萬呢,也不知道整個賭館里有沒有這麼多錢。”
“......”
嘈雜的討論聲中,劉義的臉越來越黑沉。
但劉義從剛剛那一局就知道了,英多半是個有些道行的,往日里用的法子是不能用了。
“區區一千萬,小店還是輸得起的。”
劉義佯裝豁達地擺了擺手,讓下面的人再將裝著一千萬的錢箱拿上來。
“我這就讓手底下的人,當著您的面,用驗鈔機一份一份清點清楚。”
“天也不早了,客人也該玩盡興了,小店該收拾收拾歇業了。”
后面添上的話,細聽就能聽出些咬牙切齒的意味了。
還是早些讓英出了賭館,早些暗中派人把錢搶回來才行。
“我可是打聽過的,你這家店二十四小時都燈火通明照常營業的。”
“今兒我聽了你的勸,運氣好想多玩兩局,怎麼又要趕我走?”
“這我就不能答應了,怎麼?賭不賭都是你們賭館說了算?”
英將自己的白手套一個指頭一個指頭的整理齊整了,抬眼說話時半點不見方才臉上帶著的笑意。
“我已經說過了,小店要歇業了,客人難道想要賭不?”
劉義站起來,一副不多說準備離開的模樣。
“你還是識相點,知不知道這家店是誰的?這可是......”
劉義邊的小跟班看不慣英趾高氣昂的架勢,一下沒記住劉義對他的吩咐,話語不過腦袋就先說出了口。
“小李!”
劉義一腳踢在小李的上,警告意味地瞥了他一眼,小李這才巍巍地住了。
“這家店是誰開的?我記得相關法律規定了,從政從商人士不允許籌辦博彩行業。”
“來,你告訴我,這家店是誰手底下的?”
英在來賭坊的路上已經得了消息,這家賭坊上頭是個從政或是從商人士。
開賭坊自然只有撈金一個目的,無論如何都不是一件彩的事,一旦競爭對手在上面做文章,開賭坊這人的前途也就了五六分的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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