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沈澄和暮已經被尋回了醫族。

“小澄，你可知道你犯了什麼罪？”

靈溪坐在高，冷肅地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沈澄。

“對不起，姑姑，我愿意接任何懲罰，沈澄自知罪過深重，不敢祈求族中原諒。”

“只是……只是目并不是我們族中之人，希不要用我們族規來約束他，放他走吧。”

“姑姑，只要您肯放暮走，我以后定然會安心待在醫族，無論您怎麼安排，我都會按照您說的做。”

沈澄看著靈溪，目中充滿了哀求。

知道這次自己是逃不了了，更何況醫一族本來就是的責任。

可暮哥哥不同，離開了自己，他還會有更好的生活。

“小澄，你在胡說什麼？我們兩個在一起這麼久了，你竟然還不明白我的心意。”

“無論要面對什麼，我都會站在你的邊，永遠都不會離開你，若是有懲罰，便讓我們二人一同承擔”。

聽了的暮的話，沈澄淚眼婆娑地看著暮，轉頭的一瞬淚如雨下。

而靈溪看著這對互相袒護的新人，只覺得心中越來越痛。

“小澄，你知道你看得那本書會付出怎樣的代價嗎？”

靈溪有些憾地開口，眼神中多了幾分不舍。

“不知道，但只要姑姑您肯放了暮哥哥，那我愿意接任何懲罰，我愿意一生奉獻給醫族。”沈澄還是這一句話，他只想讓吳離開，他不想讓暮趟這本不關他事的渾水。

而暮則眼神灼灼地看著沈澄，然后將目落在了靈溪的上。

“姑姑，我同小澄投意合，希你能夠全。”

“我愿娶小澄為妻，無論如何我都會永遠守候在的邊。”

暮眼神堅定地看著靈溪，許下了自己的誓言。

“那你想過，你跟以后該如何生活？小澄貴，你養得起嗎？”

靈溪的話針針見，暮覺得自己心中的自卑又被發覺了出來。

但他，看著站在自己邊的沈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地堅定。

“姑姑，雖然我沒有萬貫家財，但是我定然會盡我所能將最好的生活都給。”

“我雖然保不了小澄大富大貴，但我可以保食無憂，我一生一世只一個人，以后我們會兒孫繞膝……“

聽到這里，沈澄將右手抬了起來，打斷了暮的話。

“那如果我告訴你，娶了小澄，你此生便子嗣緣薄，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呢？”

靈溪看著暮，聲音冷冷地說道。

聽了靈溪的話，沈澄和暮同時驚訝地抬頭，吃驚地看向了靈溪。

“靈溪姑姑，你這是什麼意思？”

沈澄的聲音微微有些抖，不知道靈溪為什麼要這般詛咒自己。

沈澄一直都非常喜歡小孩，雖說現在年紀并不大，但是早就幻想過自己以后帶著一群孩子同吳雪他們生活在一起的歡樂時。

生活雖然說不上多麼富足，卻簡單又健康。

如果沒有孩子……

“小澄，看那本書的代價，便是你中了下在里面的蠱。”

“那蠱便是你的孩子，它不會再讓你有所出，因為它擔心孩子會分走你對它的寵。”

說道這里，靈溪平靜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痛苦之。

想方設法想要阻止這個解決，卻沒想到小澄的命運如此坎坷。

為什麼要讓小澄面臨這些呢？

“暮，你現在知道了，你跟沈澄在一起要付出的代價便是你們兩個永遠都不會有孩子，這你也能夠接嗎？”

靈犀眼神冷冷地打量著暮，不相信暮可以做出不要孩子的抉擇。

沐清姿之前已經找人打探過暮的事，他出生在一個比較偏僻的小村莊，那里的人都比較保守。

而且讓沐清姿和靈溪十分不喜的是，那是一個重男輕的地方。

誰家如果沒有生下兒子，便好像低人一頭一般，靈溪和沐清姿才舍不得讓沈澄這樣的委屈。

而暮聞言也微微一愣，確實，這個問題是他從來都沒有想過的。

他想過要同沈澄在一起，無論沖破怎樣的阻礙和桎梏。

他想過他們兩個以后一子一，兒子像他，兒像小澄，四個人一起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

可現在似乎自己的幻想全部都消失了……

“暮哥哥，沒關系的，我們兩個本來就不應該在一起。”

“我有我的族人，現在我已經回來了。我們之間發生的事，不過是一場游戲一場夢，你走吧，忘了我吧。”

沈澄淡淡地看向了暮，好像自己與他已經沒有任何連結了一般。

“小澄，你在說什麼傻話？我為了你，連命都可以不要，更何況只是一個孩子。”

“姑姑，我在這里向你保證。我此生此世都只會小澄一個人。”

“無論發生任何事，我都愿意娶為妻，哪怕此生再無子嗣。”

暮堅定地看向了靈溪，一字一頓的說道，

“暮哥哥……“

沈澄的聲音有些哽咽，剛剛得知自己無法生育，沈澄遭的打擊可想而知。

剛才不過是在強歡笑，想要勸暮離開，既然自己的命運已經注定，又何必連累暮哥哥。

但聽到暮剛才的話，沈澄忍不住哭了出來。

靈溪看著二人輕輕嘆了口氣，為何世間有人總是這樣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