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苒沒有想到,誤打誤撞,竟然這麼容易就讓見到了依里夫人。
“安無昝?你是安無昝的徒弟?”依里夫人微驚訝了一下。
林苒也是一驚:“您與我老師認識?”
“他讓你來找我,就沒有說過我和他的事?呵。”依里夫人先是驚訝了一下,后又嗤笑一聲,了然。
“也是,他哪里開得了口?”
林苒從這幾句簡單的話中,便能聽出老師和這位依里夫人的恩怨不淺。
“他讓你來做什麼?”依里夫人直接了當的問。
林苒也沒有拐彎抹角:“是這樣的,我們現在正在研究一款心臟病的特效藥,但是有一味藥材,老師說只有您的金庫有,我是來與您談合作的。只要您能將這味藥材給到我們,條件您可能隨便提。”
依里夫人笑容更艷,諷刺的韻味也更濃。
“想要這味藥材?那就讓你老師來親自跟我談。”
林苒能看出,依里夫人態度很是堅定。
“我還會在瀘城待上一個月,你老師要是愿意來跟我談,就讓他到這里來找我,一個月以后,你應該也知道,我離開這兒以后你們不一定找得到我。”
林苒當然知道。
依里夫人的行蹤,一直都很,這次要不是白宮負責人大肆宣揚,說依里夫人會來,也不可能知道依里夫人的行蹤。
更不可能來瀘城。
“行了,你走吧,我要休息了。”依里夫人說完,便閉上了眼睛,不再與林苒搭話。
林苒知道,現在自己就算死纏爛打也不會有任何結果,反而還會適得其反。
只能先離開。
依里夫人給了話,會在瀘城待上一個月,說明這是給了他們機會。
臨走前,林苒還是忍不住多看了依里夫人一眼。
和媽媽長得真的好像。
第一眼,還以為是媽媽。
然而知道,倆人只不過長得非常相似而已。
那一句‘依里夫人’便將拉回了現實。
另一間休息室。
白宮負責人戰戰兢兢的匯報道:“薄大,薄二,實在是不好意思,依里夫人說現在不適,不便見客。”
“是不便見客,還是不愿意見我們?”薄景凌早已經看穿。
白宮負責人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薄景凌皺的眉頭,明顯覺到他的不悅。
“你先下去吧。”
“是。”白宮負責人是松了一口氣,連忙退了出去。
薄景凌不滿的向薄景辰抱怨:“你說不過就是在國外有一定的名氣而已,竟然在瀘城拿僑,拒絕與我們的見面?”
“別忘了,我們來的目的不是見,而是找Renee。”薄景辰提醒。
薄景凌的火氣瞬間消了些。
其實從十年前的事發生以后,他的脾氣不再像以前那樣火,宛如像是變了一個人,沉穩,冷靜,當然也冷酷無。
只是在薄景辰面前,就會不自地做回從前的那個自己。
他也只會在薄景辰面前,展自己的緒而已。
“我出去走走,你讓人去打聽打聽。”薄景辰起,丟下話便走出了房間。
薄景凌當即命人去打聽。
依里夫人在這兒,那Renee便一定會來。
……
雖然這次來的目的還沒有達到,但今天已經見到依里夫人,對林苒來說,也是有收獲的。
如果依里夫人和老師真的有恩怨,那想拿到依里夫人金庫的那味藥材,也就只能老師出面了。
“是你?”
林苒剛下樓,便就與蔣欣怡是撞了一個正著。
蹙了蹙眉,沒有想到在這會遇上。
“你怎麼會在這兒?”蔣欣怡質問。
林苒并沒有回答的問題,繞道離開。
現在得回到后面的員工休息區去。
不能因為而連累了葉紫涵。
蔣欣怡哪肯就這麼放過,將林苒拉住。
“我記得你,你是葉紫涵的朋友,沒錯吧。”
“你認錯人了。”林苒冷道。
蔣欣怡譏笑一聲:“你來,說,你是怎麼混進來的?是不是葉紫涵幫的你?對,一定是,在這兒工作,帶一個人進來輕而易舉。”
“我說了,你認錯人了。”林苒將的手甩開。
蔣欣怡卻突然大:“快來人啊,這里有目的不純的人混進會場了。”
林苒皺眉,還真是會賊喊捉賊。
正要出手,一下是來了不人,讓沒有了這個機會。
“怎麼回事?”白宮負責人這個時候也來了。
畢竟今天的商會對他來說非常的重要,是容不得一點差錯的。
見是蔣欣怡出不悅神:“怎麼又是你?”
剛剛差點得罪了薄大,現在又鬧事。
這人到底誰帶進來的?
“李總,這人可是通過你這兒員工的便利,混進來,剛剛還要往二樓去呢,一看混進來,就目的不純。”
“什麼?”白宮負責人看向了林苒。
二樓可是他安排的重要客人,一個都不能得罪。
要是跑到二樓得罪了誰,那吃不了兜著走的可是他。
“請問這位小姐,有邀請函嗎?”
“沒有。”林苒回答。
白宮負責人再次問,“那你是隨誰一起進來的?”
林苒還沒有回答,蔣欣怡便搶過話:“李總,我認識,是你們這員工葉紫涵的朋友,就是葉紫涵帶進來的,你要是不信的話,可以把人來一問。”
與林苒沒有恩怨過節。
恨的是葉紫涵。
要不是葉紫涵,不可能被打被威脅,還失了金主。
如今好不容易抓到了葉紫涵的把柄,又怎麼可能不好好的報復呢。
“你去查一下是怎麼回事?看看我們白宮工作室,有沒有一個葉紫涵的,要是有把帶到這里來。”李總對一旁的人吩咐道。
“是。”
很快,葉紫涵便被帶了來。
葉紫涵在看到林苒時,微微一驚。
蔣欣怡是出了得意的笑。
白宮負責人看著葉紫涵,冷聲質問:“你就是葉紫涵。”
“是。”葉紫涵忐忑不安的點點頭。
“是你帶進來的?”
白宮負責人看向林苒,葉紫涵的視線也再次落到了林苒上。
“我……”
“是我帶來的。”薄景辰的聲音緩緩從樓上傳了來。
他邁步走了下來,滾著手上的佛珠,清冷的臉上,沒有一緒波。
林苒微微一怔,轉頭看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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