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雖然表面看起來很和諧,但偏偏出了祝依依這個老鼠屎。
祝安說是了解江家的人,但其實并不了解。
只知道江家的人做事很沒有下限,但到底能無下限到什麼程度,誰都不知道。
“這麼說,江家參與走私案是真的了?”
祝安喃喃自語,突然笑了。
“真沒想到我那個爹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參與這樣的大案子。”
“你現在手上有證據嗎?為什麼怎麼不去舉報他們?”
“如果可以的話,只要你這邊一舉報,江家馬上就會鋃鐺獄。”
祝安說到這,別提多興了。
之前還在發愁,到底該用什麼樣的方法才能讓江家明正大的破產。
這下可真是打瞌睡,別人正好遞上枕頭,江家自尋死路了。
走私案是絕對不能的,了就注定要進監獄,法律的紅線絕不容。
而江家這次是真的病急投醫了。
霍逸言輕聲道,“什麼時候舉報江家由你說了算,決定權完全在你手中,我和爺爺都不會強迫你。”
祝安微微猶豫,“這麼說,你們霍家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了?”
霍逸言輕輕搖頭,“這件事除了我和爺爺以外,還沒有人知道。”
稍微一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聲音低沉一些,“你也知道我那個姑姑不是很安分。”
“只有一個兒,一直想方設法的要把塞進公司中去。”
“但能力實在太差,我不想讓影響到公司的名聲,所以從未允許。”
“正因如此,姑姑不太喜歡我,覺得霍家會變我的一言堂了,連爺爺都無法做我的主。”
“而我爸媽目前不在國,國外分公司出了點事,他們去理了。”
祝安聽明白了,“那也就是說,今天晚上只有你和爺爺,你姑姑還有你表妹一起吃飯,對嗎?”
霍逸言嗯了一聲,“其實霍家不只有這麼點人口,人多著呢,但都很忙沒時間回來。”
霍逸言約能猜到,爺爺讓祝安回家吃飯是為了什麼事。
但那是爺爺的命令,他也不好好反抗,只能今晚盡量保護祝安。
此時祝安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點點頭,“我既然答應你今晚會去赴約,自然不會爽約。”
“至于江家的事,容我想想吧!我想過段時間再舉報他們。”
“為什麼?”
祝安冷冷一笑,“我剛才上網查了一下,走私案判刑年限是不一樣的,最高死刑。”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江家以前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參與走私案,這次是為了挽救公司才而走險。”
“那也就是說,這可能是他們第一次參與走私案,就算被抓獲了頂多也就判幾年刑,還得分主犯和從犯。”
“我覺得江致強不至于是主犯,那他判刑年限就更了,與其如此,還不如等等再說。”
“一次兩次不出事,江致強的膽子會越來越大,涉案金額也會越來越高。”
“等攢了個大的,我再把他送進監獄。”
祝安畢竟在江家待了二十多年,對江致強還是有幾分了解的。
他這個人要說小心謹慎不至于,但要說心眼很也不至于。
他就像直腸子的小鳥,一開始特別小心,步步試探。
但等確定沒有危險后,江致強就放下心來了,所做的事會一次比一次大膽。
當初他知道江湘做了傅云笙的地下婦后,江致強的第一反應就是不支持。
他怕出意外,惹惱傅家,最后落了個竹籃打水一場空的下場。
可漸漸的他發現,江湘和傅云笙很穩定。
祝安也沒察覺任何異樣,依然對傅云笙很好,他也就放心了。
再到后來,江致強居然會主幫江湘打掩護,讓跑出去和傅云笙廝混。
正因為江家和傅家都瞞著祝安,這才導致在那麼長的時間,祝安對傅云笙出軌的事一無所知。
這兩家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江致強和江湘就是罪魁禍首!
等著瞧吧,他們的報應已經在路上了。
霍逸言朝祝安豎了個大拇指,“沒想到你這麼沉得住氣。也好,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沒準到最后江致強很可能會判死刑。”
“但我有個問題,不知道那個江湘的人有沒有參與走私案。”
“應該沒有。”
祝安推測道,“據我所知,江湘膽子并不大。之所以纏著傅云笙不放,只是想給自己找個保障而已。”
“雖然江家瀕臨破產,但有江致強擋在前面,還不至于讓江湘也參與此事。”
“況且江湘是個很怕死的人,明知道參與走私案有那麼大的風險,怎麼可能明知故犯呢?”
“說的難聽些,哪怕江家破產了,但只要能夠順利的和傅云笙在一起,依然能靠著傅家的環過得風生水起,所以我覺得江湘應該是沒參與的。”
“但要說不知,那不可能。”
祝安猜的一點都沒病,“我甚至覺得江湘這次來a國,很可能就是為了撇清關系。”
“如果以后東窗事發,就有不在場的證明,警察只要找不到江湘參與走私案的證據,自然不會拿怎樣。”
霍逸言冷冷笑道,“這麼說來,江湘應該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心機也深。”
“既然現在在a國,你要不要對下手?”
祝安豎起一手指搖晃兩下,“你說江湘心機深沉我不否認,但你要說聰明還是算了吧。”
“如果沒有江致強和傅家的人為打掩護,的馬腳早就出來了。”
我才不承認聰明呢。”
“好,不聰明。”霍逸言從善如流的開口,“你要對下手嗎?”
“不用,我想看看究竟要干嘛。”
祝安一邊吃東西一邊含糊不清的回答道,“江湘的目的應該沒那麼簡單。”
“來a國首先就是為了制造不在場證明,其次是來糾纏傅云笙的,第三很可能是沖我來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說明已經知道我的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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