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應玦說完那話許久,景蘊知都沒吱聲。
藍應玦又開始慌了……不是想耍賴吧?
不過沒關系,幸虧自己心眼多,有錄音,可以點開錄音反復播放。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做,景延從旁邊經過,像往常一樣,似笑非笑、漫不經心地開口:“喲……”
“閉。”景蘊知直接打斷他的施法。
然后主牽起藍應玦的手:“我們出去說。”
“……”景延一肚子怪氣只好憋回去,目送妹妹和野男人出去約會。
景繁在樓上看見景蘊知出去,下來問景延:“蟲災雖然緩解了,但外面還是有不蟲子,你妹妹怎麼還出去了?他們來家里坐啊。”
景延冷笑;“不用擔心,不是有驅蚊燈嗎。”
景繁被他逗笑:“那小男生高高帥帥的,你怎麼給他起這種外號?太不符合他形象了。”
景延哼了聲,沒說話。
慢悠悠走出來,抬眼四下看,好像是在找主人。
景延過去腦袋,嘆了口氣:“別找了,以后就咱孤哥寡狗過日子了……”
……
森林公園的長椅上。
藍應玦坐在景蘊知邊,心里別提多無奈了。
他也以為景蘊知喊他出來是約會呢,沒想到是和他聊學業。
他們倆以后的發展方向有相似,但不同。
雖然都是昆蟲相關,但藍應玦要研究的是生防治,把昆蟲當資源,研究怎麼繁出一種昆蟲對付另一種昆蟲。
景蘊知是生化藥學方向,研究殺蟲藥,蟲子的抗藥等。
簡單總結,一個研究繁蟲子,一個研究藥殺蟲子。
藍應玦終于忍不住打斷:“咱們能先別說這些了嗎?”
景蘊知盯著他看了會兒,湊近他,認真地問:“那你想說什麼?”
忽然靠得很近,近到藍應玦可以到溫熱的呼吸。
的挨著他的手臂,他如同被燙到一般,下意識地就想往后躲。
景蘊知卻挽住他的手臂,不讓他躲,笑眼彎彎地著他:“你想不想我親你?”
藍應玦結滾了滾,驚訝地看著。
啊,什麼,在說什麼……
景蘊知抬起頭,親了親他的角,然后含笑看著他的反應。
藍應玦腦子一片空白,心臟泵出的都和巖漿一樣,渾滾燙。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看,不說話,也沒什麼表。
四目相對許久,景蘊知慢慢有點不好意思了,擔心是不是自己太過分了……
要是小統子還在,肯定又要吐槽欺負純男高了。
尷尬地移開眼:“算了你就當我沒……”
的話還沒說完,腰就被他圈住,兩人之間最后的距離被猛地短,剩下的話語全淹沒在他灼熱的呼吸里。
……
這場約會半個小時都沒到,景蘊知接了家人打過來的五個電話。
最后一個電話掛斷后,告訴藍應玦:“我家人讓我帶你回家吃飯……”
藍應玦搖頭:“下次吧。”
空手哪好意思……媽媽教過他這不禮貌的。
哦也不是空手,帶著他的錄取通知書呢,但總不能把這個送給叔叔阿姨吧。
他把景蘊知送回家后,自己便先離開了。
景蘊知獨自進景園。
經過車庫的時候,忽然注意到外面停了一輛消失好久的車。
是大舅景旺家的車。
爸媽出院后,大舅一家就消失了。
因為他們這些年沒欺負和哥哥。
而且景創也被他們掏了好幾個大窟窿,都是哥哥接手后給他們填上的。
他們可能怕媽媽跟他們討債,兩個人就失蹤了。
不曉得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景蘊知朝著大廳走去。
一進門,就聽見吵架聲。
景旺站在大廳中央,指著景繁。
“妹妹,你和妹夫生病住院這麼多年,都是我替你們家管著家業,現在你們想把我踢出局?我告訴你,絕對不可能!”
有個男青年點頭應話:“對,絕不可能!”
大舅媽周蘭尖腔酸調地說:“妹妹,妹夫,你們知不知道管這一大家子多累啊?我就是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男青年應聲蟲一樣:“對,我們有苦勞!”
那個男青年,是大舅和大舅媽的兒子、景蘊知的表哥景梧。
他從小到大都沒什麼存在,因為他一生都任由爸媽擺布,沒什麼主見。
還記得有一次他要去上學,那天大舅媽出差了,忘記給他挑藍的鞋子還是白的鞋子,他抱著兩雙鞋哭一上午,不知道怎麼選。
這些年因為周蘭和景旺不喜歡景蘊知,所以景梧也沒欺負,哪怕景蘊知從來沒有招惹過他。
景蘊知想想,也能明白他們一家為什麼現在回來。
因為這陣子景創在蟲災里,不漲一錢價,那些經銷商要是漲價,景創就停止和他們合作,保證絕對不發災難財,所以口碑棚,價飛升,一些項目還獲得了國家的支持。
大舅一家肯定是眼饞這些利益,回來討要了。
景繁煩躁地了眉心,抬眼一看兒進來了,不想讓兒擔心,便揚起笑說:“知知你先回房吧,等下吃飯了。”
景蘊知深深掃了大舅一家,什麼也沒說,聽話地上樓去了。
做事,要有始有終。
猶記當初,就是在大舅和大舅媽欺負的時候,才突然覺醒,綁定系統,開始逆天改命。
所以這場苦難,也應該由他們來徹底收尾。
……
景旺一家的鬧事最終功了。
景繁妥協,答應不把他們踢出局,還要給他們的兒子景梧安排進景創做高層。
簽合同那天,景旺等了很久也沒見景延出現。
他沒耐心了,去景延辦公室找景延。
卻發現景蘊知也在里面,兩個人好像在謀什麼事。
景旺在門上聽。
景蘊知問:“哥,你的意思是蟲災還沒徹底消滅,末日還會降臨?”
景延深深嘆了口氣:“對。國家不是和景創也開了合作項目嗎?這些資料都是從國家隊手里拿到的,絕對可靠。”
景蘊知又問:“那咱們景創,是不是還能在末日前大賺一筆?”
景延:“賺不了,藥品研究流程多長啊?等不到上市就末日了。”
景蘊知擔憂:“那咱們現在怎麼辦呀?”
景延:“你放心,據估計,蟲災下一周期在明年夏天。咱們還有一整年的時間,可以變賣資產,蓋末日堡壘,囤兩倉庫貨,絕對夠我們一家生存。”
景蘊知笑聲清脆:“怪不得你愿意讓大舅再次回到景創呢,原來是想變賣份后把爛攤子給他啊!”
景延低聲音:“是他們活該,誰他們一家之前那麼欺負我們兄妹倆?”
景蘊知:“就是就是!”
……
門外,景旺大驚失。
要是早幾個月聽見這兄妹倆聊末日的事,他肯定不信。
但是都經歷過一次蟲災了,景玄打國家研究隊部,景蘊知也開始做這一行,他沒辦法不害怕。
為了保險起見,他也去看了看景創的一些項目進度。
發現很多應對蟲災的,確實都要十幾二十年才能出結果。
這肯定來不及了啊!
景旺立馬帶著兒子回家,和周蘭商量了這件事。
這一家都覺得,沒必要和景創同生死共榮辱,自己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他們趕把手上的份低價拋出。
景延早就盯著這些份了,找了個第三方從中間過了一下,就全接收了。
景旺一家徹底出局,帶著變現的資產,去找了個荒島,蓋末日堡壘。
然后一船又一船的囤資。
這個島環境還行,就是沒信號。
只有在極其巧合的況下,才能刷到一點點信號,看一眼外面的世界。
……
一年后。
景旺一家連了一次網,看見景創了世界第一的大藥企。
景旺一家瘋狂嘲笑:
景旺:“哈哈,末日就快來了,他家賺再多錢有啥用?資才是最重要的!”
景梧:“對!資才是最重要的!”
周蘭:“哼,到時候上門求我們,我們都不會施舍給他們一個罐頭!”
景梧:“對!不會施舍給他們一個罐頭!”
……
三年后。
景旺一家又連了一次網。
看見景繁家幾個子都是就斐然的心理學家、生學家、企業家、藥學家……
景旺不由開始懷疑:“這幾年,我還以為外面的世界已經末日了,就咱們一家不愁吃喝,其他人都過得非常凄慘,但為啥外面還沒末日啊?”
景梧:“對啊,咋還沒末日?”
周蘭堅信:“肯定會末日的!景繁一家那麼努力干什麼?末日來了,還不是一場空?到時候上門求我們,我們都不會施舍給一個火腸皮!”
景梧:“對!一個火腸皮都不給他們!”
……
五年后。
景旺一家又連了一次網。
刷到景蘊知和藍應玦結婚。
網上都說,他們是昆蟲界伉儷,一個研究生蟲,一個研究殺蟲……
景旺一家當年囤的貨還沒吃完,但很多已經過期了。
景旺開始慌了:“這末日咋還沒來啊?要不咱們去外面的世界轉轉吧?”
景梧:“對啊,去外面轉轉吧?”
周蘭:“不許去!再等等,末日一定會來!”
景梧:“對!一定會來的!”
-
可是末日不會來啦,地球上的每一種生都在努力拯救生存的家園。臭氧層空都在自我修復。
雖然依然會有災難,但總會撐過去的。
世界,像一樣強大。
-
【】
「(我考慮了一下還是把160章作為真正的完結吧,因為那章比較輕松快樂,符合完結的氛圍,明天更新。)」
                                昔日的刺繡大王南家一朝破產。南知微從萬人追捧的南家千金,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親戚背叛,好友反目。她徹底看清了人心。為了節省開支,不得不找到三年前在夜場花重金雇傭的契約老公解除婚約關系。誰知道男人反遞給她一張卡。“婚約繼續,錢歸你。”南知微一笑同意。然而男人的闊氣次次刷新她的認知。夜場少爺這麼賺錢?當晚,男人把她壓在臂彎。“聽說你到處跟人說你老公是夜場少爺?”
                                簡介: 【先婚後愛 暗戀 男二上位 女主火葬場不回頭】沈行知是世家貴公子,薑晚深愛他十年,圈裏人人皆知,可他卻從未想過娶她。一朝分手,沈行知笑道:“磨磨她而已,反正她離不開我。”後來,沈行知紅著雙眼祈求她回頭,卻發現薑晚早與傳聞中患有隱疾性情暴戾的謝大少成婚。人人等著看她被再次掃地出門,卻不料謝景珩逢人便炫耀:“我太太,薑晚。”再後來,有人瞧見矜貴淡漠的謝大少牽著薑晚的手哭訴:“別人老婆都打電話催老公回家,你為什麽不給我打?”片段:謝景珩總覺得薑晚不夠愛他,如果她哪幾天忽略他,他就會跑去作妖,甚至找綠茶演戲,薑晚看著鋼鐵般的女人:“你確定是她勾引你……”*雙潔*甜寵*腹黑綠茶財閥大佬VS清冷甜軟天才調香師
                                倉城最受矚目的兩個女人,一個厲太太,一個寧熹。都說厲太太又醜又俗、上不了臺麵,結婚兩年,厲總裁從未見過她,對她棄之如敝履。他給她錢花,她替他擋桃花,別無交集。都說公關部那個叫寧熹的小組長是厲總裁的掌中嬌,被保護得無法無天。她給他處理公關危機,他替她清掉身邊的人渣垃圾,保駕護航。人人都罵寧熹插足厲總的婚姻,不知廉恥。寧熹卸掉濃妝,淡淡一笑:“不好意思,我就是厲太太!”眾人驚掉下巴:“厲總藏得真深。”某總裁:“......我也剛知道。”某萌寶從寧熹身後露出小臉,抬手扶額:“唉,父母愛情,真是讓人操碎了心。”
                                和陸祁深結婚以前,沐南煙聽說他心狠手辣,不近人情,還有個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她以為傳聞終歸只是傳聞,婚後才知道,真相跟傳聞相比,差不了多少。 沐南煙本來只想安安分分的做好陸太太,卻逐漸沉淪在了對陸祁深的愛意裡。她以為,陸祁深對她也有不一樣的情愫,為此暗暗竊喜。卻不想,他始終愛的人不是她。 直到陸祁深的白月光回國,沐南煙幡然醒悟,遞上了離婚協議書,決定瀟灑離開,成全這一對有情人。 …… 整個北城都在等著陸祁深離婚,因為人人都知道他不愛他的妻子,心心念念的都是青梅竹馬的白月光。 終於,眾人不失所望的等來了陸祁深要離婚的消息。 就在所有人以為陸祁深終於受不了沐南煙,要和白月光在一起的時候,一向不喜出現在媒體鏡頭下的他卻抱著個孩子,笑得燦爛。 “聽說外界傳了不少我跟我太太要離婚的謠言,我特來澄清一下,我們感情很好,孩子再過幾年都能打醬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