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國忠嚇得臉慘白,里不停地著:“星晚,我是你親生父親,你不能這麼對我,放開我,放開我。”
兩個警衛上前,用力去掰他的。
可夏國忠就跟瘋狗一樣,還張咬人。
“你們別想我,放開。”
顧星晚冷漠的視線劃過他的臉,看著旁邊的警衛,猶豫一下說:“把槍借給我。”
警衛下意識看向后的宴矜,有些遲疑:“宴。”
面前的人顯然沒有過這種東西,萬一要是出了什麼事,他們也難辭其咎。
宴矜淡聲道:“給,出了事我承擔。”
警衛得了命令,立刻把手中的槍轉了一下,槍柄恭恭敬敬遞到顧星晚手中:“顧小姐,您小心一點。”
“謝謝。”顧星晚接過,沉甸甸的。
從來沒過這種東西,但不影響把槍口對準夏國忠的角:“張開。”
“你......你瘋了?”夏國忠瞪大了眼,又驚又懼,聲音都止不住發。
顧星晚角一點點綻開,眼底卻是一片冰冷:“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最是無所顧忌,七年前敢捅你一刀,現在給你一槍大不了一命換一命。”
“所以你只有一個選擇,張,把這半瓶酒喝了。”
夏國忠雙膝發,子往下跌,全靠幾個警衛員拖著。
冰冰涼涼的瓶口對準他,看著顧星晚那一副恨不得他去死的表,他不得不張開。
一點點進嚨,夏國忠覺得越來越窒息。
一瓶酒灌完,顧星晚握著手里的玻璃瓶,照著他的腦袋狠狠打了下去。
突如其來的襲擊,夏國忠本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腦門一陣劇痛,接著天旋地轉,大腦發黑。
“剛剛你打我一下,現在我還給你。”說完,又照著他的大狠狠踹了一腳。
這個人向來睚眥必報。
夏國忠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里還是不停地哀求著,讓把自己放了。
顧星晚當作沒聽到,把手里的槍還給了警衛。
往后一步退到宴矜邊問:“那個助理要怎麼辦?”
宴矜:“涉嫌惡意綁架故意傷人,直接送警察局。”
角落里被警衛控制的李臉瞬間一片慘白,厲聲喊道:“對不起顧小姐,我只是夏國忠的助理,是他我這麼做的,求求你放了我。”
警衛直接捂住的,將人拖出了包間。
夏國忠喝了藥,沒一會兒臉上染上一片紅。
幾個警衛將人帶上了樓。
顧星晚跟著宴矜一起上去,八樓站了兩個穿著制服的警衛,不過這些人跟宴矜帶來的人,明顯有區別,上穿的制服不一樣。
顧星晚不太懂這些,只是看著押著夏國忠的警衛上前出示了證件,那兩個人警衛面面相覷,臉上明顯閃過恐懼,最后齊齊退開了。
夏國忠直接被推進了房間。
“走吧,我們去旁邊房間。”宴矜拉著的手腕,進了隔壁房間。
室放著電腦設備,屏幕還亮著,顧星晚走過去一看,赫然是隔壁房間的景象。
一臉意外的看著宴矜:“你什麼時候準備的? ”
宴矜輕輕了的腦袋,笑著說:“想什麼呢?我哪有這時間,明顯是夏國忠和隔壁的人提前勾結好的。”
“真是夠歹毒的!”顧星晚眼眸一,下意識攥手心。
“嘶~”傷口傳來刺痛。
“我看一下。”宴矜一把拉起的手,玻璃渣刺傷的痕跡很小又很,痕干涸在上面,看著有些目驚心。
他把帶到桌子前坐下,打了個電話,讓前臺送來了醫藥箱。
“我先幫你理一下。”
顧星晚垂眸看著他幫自己理傷口,頭頂的白熾燈落在他的側臉上,眉骨下的長睫投下淺淺虛影,眸專注又認真。
明明都快愈合的傷口,被他包扎了一層又一層。
顧星晚舉著粽子一樣的手說:“你是想把我包木乃伊嗎?”
宴矜輕笑了一下:“包姑供起來,這樣就不會傷了。”
顧星晚眉眼彎彎看著他:“那可不行,差輩了。”
宴矜將手邊的箱子收起來:“那你下次就注意一點,出門給你帶個保鏢。”
“我一個律師見當事人帶保鏢?多大架勢?”這種事可做不出來。
排場擺的比當事人還大,不用想案子也得黃。
“下次我自己注意一點。”以后約當事人,盡量選在自己悉的地方。
如果不是夏國忠,一般人也不會想使壞害。
“嗯。”宴矜點了一下頭,也沒多說什麼。
過了十幾分鐘,屏幕那頭傳來不可描述的聲音。
顧星晚好奇的探頭去看,眼睛突然被一只大手捂住。
“你干嘛?”還沒看到呢。
宴矜輕嗤一聲:“這種事你都要看?也不怕隔夜飯都吐出來?”
顧星晚撇撇,想到兩個油膩男人滾到一起的畫面,確實有些惡心:“好吧,那我不看了。”
屏幕里傳來一陣抑又痛苦的聲音,顧星晚的視線被阻隔,只能過手指隙,看到約的亮。
抓住他的手腕,輕聲問:“景熙怎麼樣了?”
“我讓葛巖帶回家照顧了。”宴矜手順勢將往懷里帶,嗓音溫和問:“你想怎麼理夏國忠?”
“能讓他進監獄嗎?”顧星晚知道這種狀況下,不可能判死刑,能讓他坐牢就好了。
宴矜肯定的說:“可以。”
“那就好。”稍稍放心幾分。
本來是有點擔心夏國忠背后的人能幫他,但是現在看宴矜的態度,隔壁的男人似乎沒那麼大權力。
等了十幾分鐘,宴矜看時間差不多了,將電腦關上說:“一會兒我讓警衛把視頻發給我,我們倆先回去。”
“好。”顧星晚起跟他一起出了房間。
到門口,還能聽到隔壁門里出的聲音,十幾個警衛的臉并不是很好看。
看到人出來,十幾個人齊齊喊了一聲:“宴,顧小姐。”
宴矜淡聲吩咐:“一會兒把視頻發給我,你們也不用一直在這里守著了,早點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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