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喻京奈慢吞吞地出手,虛虛勾住梁硯商的脖子。下一刻,便被他輕松抱起。
“你的房間在哪兒?”
喻京奈沒看他,手指了個方向。
兩個人的上半牢牢在一起,喻京奈能到梁硯商膛的起伏。背后摟抱著的手臂并不過分壯,反而實,力道控制得剛好。所以就算他抱得很高,喻京奈也并沒有因此失掉安全。
上沒有力氣,整個人幾乎是癱在他懷里。不過就算使不上力配合這個公主抱,梁硯商的步子也依舊穩當。
整間公寓都沒開燈,梁硯商卻能抱著喻京奈輕松穿過黑暗中的障礙。到床邊時,梁硯商單手托抱著喻京奈,另一只手先開被子,繼而才小心翼翼地放下,讓坐著靠在床頭。
梁硯商開了床頭燈,暖橘的線像燭火,讓屋明亮起來。
芒,眼睛適應得很快。喻京奈看清梁硯商的面貌,目有些不自在地偏了下。明明人是過來的,可當他真的出現在眼前,喻京奈反倒有點不好意思。
是個正常人大半夜被喊過來估計都要發點牢,更何況梁硯商統共才和見了寥寥幾面。
也就因著這層關系,喻京奈才胡作非為了些。
不過令喻京奈稍意外的是,梁硯商對于這半夜三更被來送藥這事兒反應竟然如此平淡,足夠心,毫不耐的痕跡都沒有。
梁硯商坐在床邊,把被子往喻京奈腰間掖了掖。
“等我下。”
話落,梁硯商轉去了客廳。沒多久便折返回來。
“先把止痛藥吃了。”梁硯商把玻璃杯遞給喻京奈,溫聲道:“水我試過了,溫度剛好,不會燙。”
稍頓,梁硯商又補充了句,“不是同一杯。”
許是月經痛讓喻京奈的反應也變得有些遲鈍,耳邊的話聲已經消失了好幾秒,才明白過來梁硯商的意思。
梁硯商怕介意和他用同一個杯子,喝同一杯水。
空氣安靜幾秒,梁硯商始終注視著喻京奈。他瞳漆黑,此刻在的線下,原本的凌厲也消退不。
原本就被腹痛折磨得渾忽冷忽熱,現在聽了梁硯商這話,喻京奈只覺得耳朵燒得厲害。
立刻接過杯子,三兩下喝了藥,又把杯子推進梁硯商懷里,掀了被子就想鉆進去,像迫不及待要讓梁硯商走似的。
然而梁硯商卻在喻京奈轉要躺倒的時候拉住,“你就打算這樣睡覺?”
聞言,喻京奈扭回來看他,視線隨著他的往自己上看。
回家便躺倒在沙發上,喻京奈到現在都還沒把白天穿的服下來。
今天穿著條包連,長度到大。子,上半部分魚骨著腰,勾勒出窈窕曲線。
剛剛抱著時梁硯商便發現了,的溫暖,腰肢盈盈一握,卻又瘦而不柴,盈和纖細都恰到好。
只是穿著這樣一條子睡覺,應該不會很舒服。
不過喻京奈何嘗不想下來,奈何子,拉鏈又在背后,現在腹痛難忍,不蜷著抱著肚子已經很不錯了,哪有力氣再費勁把服了。
“不用。”喻京奈草草丟下兩個字,又要翻往里面鉆,被梁硯商一把抓住。
連續兩次,喻京奈已經有點不耐煩,剛要發脾氣,就聽見男人說:“我幫你。”
這句話的意思有點模糊,喻京奈微張,發出一聲帶著疑的啊。
梁硯商聲音平緩,說出的話卻讓喻京奈生起波瀾。
“不開燈,幫你把服了。”
說這話時,梁硯商太過一本正經,幾乎要讓喻京奈以為是不是自己聽錯了。
待確定了對方的意思,喻京奈突然覺得他的視線滾燙,條件反就要出手。
然而梁硯商還沒有放開的意思,“喻京奈。”
梁硯商提醒,“我們已經結婚了。”
已經結婚了,他們是除家人朋友外最親的關系。喻京奈當然知道這一點,只不過到了這份兒上,仍是會有點不習慣。
喻京奈閉了閉眼,算了,反正是他伺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哦
。”喻京奈偏過頭不看梁硯商,“拉鏈在后面。”
余里,喻京奈能看到梁硯商的手向了床頭燈,下一刻,房間再次陷黑暗。
黑蒙蒙一片,只剩呼吸膠著。
喻京奈的變得分外敏。到男人的靠近,屬于男人的凜冽氣息頃刻間包圍住,占據的鼻腔。
梁硯商將的長發撥到肩膀,手指向頸后。
拉鏈向下發出輕微的響,喻京奈甚至能聽到他手指和子布料的聲音。
難道關了燈就真的看不到嗎,喻京奈不以為然,想著如此掩耳盜鈴,也不知是梁硯商心怕赧,還是道貌岸然偽裝紳士。
兩個人靠得很近,梁硯商的手向后,那樣子看起來像是在擁抱。
喻京奈不自在,抱怨道:“你能不能快點。”
這話說出來,喻京奈才覺著有點不對勁,垂下眼簾,不開口了。
“嗯。”梁硯商淡淡應了聲,沉默了瞬間,又道:“躺下。”
想了想,喻京奈照做。
子就卡在腰,梁硯商把手進被子,拉住的擺輕輕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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