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后像被人放了把火,喻京奈呼吸微窒,滾燙從耳垂開始蔓延。想要辯駁些什麼,把過錯甩給對方,然而剛開口發出個音節,氣息就被人奪了去。
梁硯商趁虛而,舌尖輕易鉆進齒關,吸吮啃咬。
背后仍舊在有一下沒一下的磕著方向盤上的手掌,喻京奈渾繃得厲害。玻璃窗上倒映著孩子的肩頸弧度,上下微微浮著,像風吹過的水浪。
雖然僅是住,但這樣下去可能遲早要發生什麼,喻京奈想把對方的舌頭抵出去,卻不小心被他含住,更加無法掙。
就在這時,耳邊突然傳來陣陣有節奏的嗡聲。
“手機…手機響了…”喻京奈找到借口推開對方。
然而還沒等喻京奈尋機會回到副駕駛,梁硯商便率先松開,撈過手機遞過去,“接。”
“……”
屏幕上顯示著季珩的字樣,喻京奈看了梁硯商一眼,微微輕著,深吸口氣,手指摳住梁硯商的肩膀,另一只手了接聽鍵。
“京奈,怎麼這麼早就回去了?本來想著去第二場呢。”
聽筒傳來男人明朗的話聲,出的聲音傳到車廂,又縈繞在喻京奈和梁硯商耳畔。
“我看今天時間有點晚了,我就…”喻京奈聲音一停,眼珠驟然,只因梁硯商的頭頸窩,連帶著手掌也沿著后向上,從針織下按住脊和肩胛骨。
“我就先回去了…”背后糙的讓喻京奈被迫往前,上半反而得梁硯商更近,鎖骨到男人溫熱的舌,喻京奈咬牙繼續道:“你們去吧,等下次有機會再聚。”
“行啊。”季珩那邊鬧哄哄的,想來是到了地方,有對話聲傳來。
“珩哥,剛才被去聊什麼了?”
“你管人家呢,怎麼,你也想認識認識梁硯商?”
“過的本事和漂亮臉蛋選一個,往他跟前晃一圈,搞不好能給你個眼神。”
……
聲音從遠到近又再次飄遠,被季珩的聲音遮蓋,“京奈,我先不和你說了,今兒招待不周,等下回你來玩兒,一定都算我賬上。”
因著梁硯商的作,喻京奈的頭微微仰起,腔起伏著,喻京奈答:“好。”
終于掛斷電話,原本是想把手機扔到副駕駛,結果手機落,叮咚掉在地上。
梁硯商低頭吻頸側,“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手指往下撥了撥的領,“早上說的有哪句話是真的?”
總不能回答是為了捉弄他才編出什麼裝的借口,喻京奈干脆裝沒聽見。
縱然早就看出心思,梁硯商還是要一聲聲問,把那些作弄一句一句還回去。
“裝?覺得我穿那個好看?”
梁硯商低笑著。上。頂。
“早上剛說了般配,現在聽了別人的胡話,又開始瞎說了?”
梁硯商的手掌往后輕輕一拍。
“別人說什麼就是什麼?”
假戲也堪比真做。
喻京奈覺自己渾上下似乎被泡進了一汪烈酒里,麻麻,隨時要歪頭倒下去,不上不下的好像要哭出來了。
今天穿的杏蕾料子細膩,可現在也不舒服了。
“梁硯商…”低低喊了兩聲。
“嗯。”梁硯商應,“想清楚了再說。”
喻京奈沒招了,停頓片刻,小聲道:“很般配…”
“什麼很般配?”
“我們…”
“說名字。”
“喻京奈和梁硯商。”
還不夠,梁硯商不依不饒,“連起來。”
喻京奈落在梁硯商上,手心勉強撐著他背后的座椅,“喻京奈和梁硯商很般配…”
目的達,梁硯商安地了喻京奈后頸,偏頭親,“嗯,你說的對。”
“……”
梁硯商終于放開喻京奈,幫把整理好,問最后一個問
題,“服怎麼臟了?”
話聲落下,有片刻的沉默。喻京奈還窩在梁硯商懷里,把他松散的襯衫角往回拉了拉,抬眼同他對視,“是我們家的新員,雖然它弄臟了我的服,但是你得歡迎它。”
肯定的語氣,完全不給梁硯商駁回的機會。
梁硯商:“?”
喻京奈一本正經:“是個好消息,你要當爸爸了梁硯商。”
-
天知道梁硯商在聽到喻京奈那句話的時候神有多凝重,反復思考到底是哪個環節出現了差錯,甚至開始質疑購買的避孕套的質量問題。
喻京奈年紀這麼小,至結婚這兩年,梁硯商完全沒考慮過孩子問題。
牽著喻京奈從車庫上樓的過程,梁硯商的臉一黑又一黑,自責的緒很濃,不小心和喻京奈這麼快有了孩子,對喻京奈來說無疑算不上好事。是他的過失,是他不好。
然而這樣的緒多濃烈,在進門后看到那個蹦蹦跳跳的白團子時,梁硯商表的僵程度就有多濃厚。
喻京奈一把抱住過來蹭的窩窩,“寶貝你從沙發下出來了呀,悉的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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