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梁硯商這什麼套路?給砸錢?金幣?
喻京奈搖頭,語氣帶著點嫌棄的意思,“我不要二手的。”
聞聲,梁硯商低笑著,“行,那你挑,我買單。”
對于梁硯商這錢不當錢的大款行為,喻京奈嗤之以鼻,“梁硯商,你是不是忘了,我很有錢。”
“記得。”梁硯商從容點頭,掃了眼甲板的位置,“在你眼里,我可能還沒這艘船值錢。”
“......”
這話幾分真心幾分調侃,說不上來是哪一種緒更多。
明白梁硯商話下的意思,喻京奈偏開視線。因著周圍不止和梁硯商,說話聲音也低低的,“可是你很有錢...”
所以價自然水漲船高,在我眼里也很值錢,你比船好。
然而如此迂回曲折的腦回路,梁硯商顯然沒理解到位,只是把字面消化了下,而后淡淡道:“屬于我的都是你擁有的。”
語態平靜,像是再普通不過的一句寒暄,沒有分毫調曖昧的意思。正經八百,讓人可以窺見話里的真實。
喻京奈沒接話,一方面因為梁硯商這句若有似無的表白稍有耳熱,一方面想狂罵梁硯商聽不懂話。
都要懷疑那些說他手段雷霆商界奇才的報道是不是他找人寫的公關文了,明明腦子一筋的很,什麼都看不出來!
不過好不容易有時間放松海釣,喻京奈沒把心浪費在這種讓人慪氣的事上,玩兒的時候盡肆意,才是遇事的態度。
梁硯商確實比要在行得多,甚至可以充當喻京奈的教練,多次幫在和魚的拉鋸戰中奪得勝利。
今天天氣好,海上的浪不大,金燦燦的灑在海面上,像鋪了層薄薄的金。梁硯商提前準備好了防曬和帽子,甚至連防曬噴霧都不落下,服是喻京奈的尺碼,東西也是平常喜歡的品牌。
然而他的準備要比喻京奈想象的還要充實,在梁硯商從船艙里拿了臺相機出來的時候,喻京奈是真的啞口無言。
彼時喻京奈玩兒累了在休息,看到梁硯商拿著臺相機走過來,登時來了神,立刻站起走過去,步子有點急,直接撲進梁硯商懷里。不過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相機上,自然沒注意到此刻的親。
“你怎麼還帶了相機?”喻京奈滿面驚喜,鹿眼瑩瑩發亮,太的碎映在瞳仁里,越發漂亮的不像話。
梁硯商攬住喻京奈的腰肢,半抱著,也是扶站穩。他低下頭,注視著的視線溫和至極,笑道:“給寶貝拍照啊。”
海風海浪織節奏不一的舞曲,男人的聲音被舞曲包裹,覆上層糙喑啞的質,偏偏他語調輕緩,又仿佛帶著午后日的溫暖,懶洋洋的撓人心。
聽著那句天化日的親昵稱呼,喻京奈臉熱地踮腳捂住梁硯商的,低嗓音威脅著,“現在還在外面!”
游艇上還有船長和其他船員在,也不知道有沒有人聽得見。
梁硯商安地拍了拍腰后,學著的模樣低嗓音,“在外面我們也是夫妻。”
所以怎麼都可以。
喻京奈的手還在梁硯商的上,能他因為說話而到自己手心的,是咸涼海風里唯一的溫熱。
心臟砰砰的像按了加速,喻京奈看著梁硯商,中午的那個念頭又冒出來了。
不過念頭還沒持續兩秒,喻京奈的手就被梁硯商拉下來。而后,梁硯商牽著往甲板上去,“對了,奈奈。”
“嗯?”
“這相機我買是買了,不過還沒來得及學怎麼用,你可能得教教我。”
“......”
-
海釣結束后,一天的行程還沒完。梁硯商安排了私廚,把他們海釣所得上岸加工,以沙灘燒烤作為本次約會的最終環節。
海灘上應該是經過提前布置的,燒烤架,折疊椅,營地燈,天幕也掛了星星燈,地上還鋪設了燈帶,在距離燒烤架不遠的地方甚至還有簇篝火。
燈火變立的三角形狀,火焰一簇簇向上燃燒,似乎要把黑沉沉的夜燙出一個來。
海浪沒有節奏地沖擊著岸邊,卷的浪花連同貝殼和砂石一起帶走。白日的喧囂不在,留下的只有靜謐和松快。
飽餐一頓的喻京奈拎了瓶冰汽水,拉著折疊椅坐到篝火邊吹海風。整都歪在椅子上,肩膀陷進布料里,拿了條梁硯商提前準備好的披肩裹在上。
今天天氣好,夜里可以看得到星星。
不多時,聽到沙子下陷的聲響,有人走了過來,喻京奈不用扭頭就知道是誰。
梁硯商就坐在邊上,手臂隨意搭著折疊椅扶手。
海風吹過海面,帶來的咸涼溫度很快席卷全。梁硯商偏頭,把喻京奈掉在肩膀的披肩往上提了提。而后,視線下落,停在著汽水瓶口的手指。
“冷不冷?”梁硯商的手順著披肩布料挪到喻京奈清瘦的腕骨上,指背了,眉心微蹙,“手這麼涼還喝冰的?”
方才喻京奈尋個爽口,直接喝了小半瓶橘子汽水,現在滿口都是淡淡的橘子果香,酸甜清涼,刺激得舌都發麻。口腹之倒是得到滿足,不過在這樣的氣溫下,確實有點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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