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品全部落實的那天,喻京奈給自己放了個小假,同時也和梁硯商做了個昏天黑地。已經忘了到底在房間里滾了多久,只記得最后一次還沒結束時,喻京奈接了個電話。
在這種時候能讓停下來的,只能是事關展覽。
其實電話容很簡單,只不過讓喻京奈確定一張宣傳海報的設計是否可行。設計師是喻京熹那邊抓過來的人,通話間約提及了的名字。
于是,梁硯商便知曉了喻京熹提供宣傳資源的事。
在此之前,梁硯商不是沒有主提及要給喻京奈提供支持,無外乎金錢資源和人脈,但卻被喻京奈毫不留地拒絕。結果這下一看,原來是早有了別的選擇。
雖然梁硯商沒說,但喻京奈從梁硯商的作幅度中到了他的不滿。
怨不著喻京奈,誰讓喻京熹想得太過周到。而且表示要提供支持的時候甚至還元早于梁硯商去云港,那個時候的喻京奈還塑料夫妻的游戲中暈暈乎乎打轉,自然沒想過要詢問梁硯商一些什麼。
誰能想到梁硯商連這種事都要計較,覺得喻京奈用不上他了。
于是,抱著喻京奈在床上狠狠用他之后,梁硯商也不含糊了,萬融的所有宣傳資源,優先為喻京奈的陶瓷展服務。
在梁硯商有所作后,第一個找上門的是夏灼音。
從前自己拉宣傳定策劃案的時候多了,這種各個都搞好了送上門的況還是第一次見,夏灼音心慌,覺得這錢賺得不踏實。
喻京奈忙活著部分展品的修復,聽了夏灼音的話,又想到梁硯商那張迫人的臉,喻京奈只丟下三個字:放心賺。
然而沒想到的是,事在不知道的時候已經愈演愈烈。
第二個找上來的還是夏灼音,問到是不是該收收手,好像靜有點太大了,這樣下去,原本巧清新的陶瓷展得被折騰國宴。
問起罪魁禍首,是的丈夫,姐姐,還有姐夫。
喻京奈錯愕,問關姐夫什麼事兒,得到的答案是…
“你姐夫要給你姐撐腰,絕對不能輸給梁硯商,所以三個人兩個陣營,在給你支持這件事上大干戈。”
還好夏灼音提前通了氣,截止目前得到的資源已經遠超出所需,喻京奈大刀闊斧制止,結束了這場鏖戰。
周五的時候京市下了雪,宋明昭和喻遠喻京奈他們回家吃飯,于是從工作室出來后,便和專程來接的梁硯商一同前往喻家老宅。
花園里的雪剛被清掃干凈,梁硯商牽著喻京奈,時不時提醒注意腳下,生怕一個不小心踩到不容易留心的冰面倒。
還沒走兩步,喻京奈就聽到后有人名字,一回頭,就見著喻京熹和謝辛樓。
喻京熹快走兩步,似乎是想松開謝辛樓的手,結果被謝辛樓一把撈進懷里,“就這麼一段兒,差你多走那幾步?看路。”
聞聲,喻京熹剛要和他掰扯,手便被挽住。
一回頭看見妹妹的臉,喻京熹的神下來,不過言辭卻同方才謝辛樓的大差不差,“沒看這剛掃了雪嗎,地上著呢,在我面前摔了小心我告你瓷。”
還沒等喻京奈說什麼,旁邊謝辛樓揚了揚眉骨,聲音散漫,“說別人倒是來勁。”
喻京熹回頭瞪他,一雙眼和扎在他臉上似的。
然而謝辛樓油鹽不進,坦然迎視線,悠悠道:“當著‘小輩’的面呢,眼神收斂點,在家里沒看夠?”
喻京熹:“......”
“小輩”喻京奈沒說什麼,“小輩”梁硯商有話說。
“放心,有我在,不會讓奈奈摔著。”梁硯商皮笑不笑地盯著喻京熹夫妻倆,默默把喻京奈往自己邊牽,“外面冷,我們趕快進屋。”
話是對喻京奈說的,至于其他人,他自然管不著。
喻京熹抬眼看過去,笑得不太真誠,“梁老板想得可真周到。”
分明冰天雪地,火藥味兒卻十足。
那次鏖戰的余熱還在,喻京奈心有忌憚,給謝辛樓使了個眼,趕忙拉著梁硯商就走。
飯后梁硯商被喻遠去書房,說要聊些關于工作的事,謝辛樓嚇唬喻京奈說搞不好是看梁硯商這人太悶,要辣手無棒打鴛鴦。
一聽這話,喻京奈雖沒有相信,不過也有點急眼。倒是喻京熹坐得住,一語打消喻京奈的不安。
“放寬心,謝辛樓這種的爸不也沒嫌棄。”
謝辛樓:“?”
喻家兩個婿,一個太悶,一個太。
劍走偏鋒,極端是喻家人的宿命。
這話一出,喻京奈被謝辛樓嚇唬出來的忐忑沒了,看了眼謝辛樓,只見對方視線凝在喻京熹上,半晌,似乎氣笑了一聲。
嗯,還是姐姐對好。
用自己婚姻生活的風險給的小心臟保駕護航。
-
怕晚上的雪再大起來,飯后沒多久,宋明昭和喻遠夫妻倆就開始趕人了。
回去的路上,喻京奈想著晚上梁硯商被喻遠去的事,纏著他問他們在書房到底說了什麼。
梁硯商語氣輕松,紅綠燈口停車的時候偏頭看向,“說讓我對你好,疼你,不能讓你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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