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藥效的作用,沒多久,姜辭便沉沉睡去。
季明燁守在邊,直到睡,才難自的在眼簾上落下一吻。
恨過,卻還著。
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在和雷嘉琰在一起的前幾日,他正像個頭小子一樣,呼朋喚友的和一群朋友,熱切的謀劃著向表白。
他一直都知道,他得到的方式從來都不正當。
所以他也曾想過,讓明白他的心意。
可在知道和雷嘉琰開房的那一晚,在看到坐在雷嘉琰上的那一刻,他才知道,自己所準備和期的一切,不過就是一場笑話。
他唯一一次的年,一腔熱忱,就這樣死在了那一天,再不會有。
他曾經無數次發誓,總有一天要讓悔不當初,痛不生。
可笑的日子無風無浪,可他卻找的每一個人都像……
他從未想過,原來人也可以這麼狠心。
大概是風流債,出來混,難免要還。
他也一度以為,恨一個人必定會恨不得死,結果卻可笑的發現,原來有一種恨,會日益消磨在漫長的,會在日復一日的等待中變期,又從期變絕。
直至最后,瘋魔的也不過就是他一個人。
*
姜辭睡后,季明燁便開車出了趟門。
沒多久,男人便到了姜辭所在的舞團,負責這些舞團領導顯然早就接到了電話,一早就殷勤的在門前候著。
“季這麼晚過來,可是有什麼要事?”
男人是個四十多歲的胖子,一雙眼笑瞇瞇的,帶著些恭維,一看就很圓,不過倒也不惹人討厭。
季明燁下車后,也沒擺什麼架子。
給他遞了煙后,男人連忙雙手接下,正拿火兒,季明燁卻已然自己點著,而后替他也點了個火。
男人連忙雙手捂住風,待到煙著才繼續道:“其實您吩咐一句就,何必三更半夜的跑這一趟。”
“沒什麼事,我就想調下下午的監控。”季明燁一面開口,一面朝舞團走去。
“您直接說我讓人發給您不就了。”
“也不遠。”季明燁應和了一聲,沒多解釋。
不多時,兩人便一道進了監控室,男人立馬坐在電腦前,啟了設備,隨后開始調取監控,以倍速播放。
季明燁琢磨了下時間,直接選了下午的時段,因而沒多久,便找到了姜辭摔倒的那段。
“這段,慢點,重放。”
男人很快便明白了他要看什麼,也沒耽擱。
季明燁瞇著眼將錄像反復看了幾遍,不得不說,高藝雯做的很蔽,借著擺的遮掩,以及監控的角度問題,幾乎就看不到手。
只是事發全程,高藝雯的一只腳都沒落在監控鏡頭,始終借著李欣然做出遮掩。
像是錯位,又不像。
“哼,雕蟲小技。”季明燁冷笑著開口。
不錯,從監控上看,確實看不出高藝雯手,可看上幾遍季明燁就能篤定是下的黑手。
因為需要托舉,李欣然和高藝雯的作幅度本不大,而全程,李欣然的擺都沒有太大的飄,反倒是高藝雯的擺,出現了一次巨大的波浪,擺的位置也有過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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