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鮮滴答滴答的落在地面,黑打手下手狠又毒辣,一看便是于此道。
姜辭眼角泛酸,想說些什麼,卻只是抿著瓣沒有做聲。
不一會,季明燁悶聲吐出一口鮮,那張白皙的俊臉上也一片青紫錯。
黑打手手持續了十幾分鐘,直到不知道第幾次將季明燁打倒在地,這才退開幾步,站到一旁。
周時予挑了下眉頭,開口道:“季還真是比我想象的能忍,不過你以為這就結束了嗎?”
季明燁抬手拭去角的跡,緩緩撐起子,直言道:“痛快一點,開個價碼,要怎樣你才肯放人。”
周時予冷笑出聲:“你還真是痛快,可惜,這回是由我說了算。”
像是極力想要向姜辭證明,證明季明燁和他一樣,周時予轉頭看向一旁的幾名打手,再度道:“繼續,我沒喊停就不準停!我倒是要看看他骨頭有多,能裝到什麼時候!”
黑打手皺了皺眉頭。
實話說,這種單方面毆打的活計他們接到的還真不錯,沒什麼就,也沒意思。
就好比一個兩米壯漢在欺負老弱婦孺。
但也沒辦法,他們想要錢。
當即,兩人再度上前,再度對季明燁起手來。
姜辭眼角泛紅,看著季明燁一次次被打到趴在地上,而后又一次次爬起來。
他的作越來越慢,顯然傷很重。
尤其打手手上的鋼針,每一次,都刺皮,那種細微又清晰的聲響,只讓姜辭神經都在陣痛。
一時間,廠房只剩下毆打聲,以及男人的悶哼聲。
“周時予,夠了!你就算證明得了又能怎樣?也只能證明我曾經眼瞎、后來還是眼瞎,也不過就是我和他分手,再換一個男人。”
姜辭垂下眸子,遮住眼角的水,聲音冷淡,卻多了抹意。
周時予笑道:“怎麼,心疼了?還真是可笑,當初他是怎麼對我的,如今不過是把這些年他加諸在我上的東西,悉數奉還罷了!他這是活該,是罪有應得!是報應!”
“我和他離婚,你讓他走。”姜辭緩緩開口,氤氳的眸子直視著滿跡的季明燁,心口氣的發抖。
不信,不信他就這麼廢!
不信一個周時予就能讓他站在那,只有被挨打的份。
可偏偏,偏偏他就是要這樣給看!
瘋子!
姜辭的話,只讓周時予更加不甘,惱怒道:“你離婚?你為什麼要和他離婚!你為了他寧愿和他離婚是不是!為什麼你顯得我好像才是那個惡人!…他才是那個拆散我們、強取豪奪的第三者!”
周時予像是頭暴跳如雷的獅子,掐著姜辭的肩膀使勁搖晃。
而此刻,季明燁整個人上染滿了跡,發也被汗水浸。
他搖搖晃晃的從地上爬起來,視線落在周時予上,冷笑道:“第三者又怎樣?強取豪奪又怎樣?老子就是化灰,也照樣比你強!”
姜辭被他氣的要死,都被人打胖頭魚了,怎麼就不知道閉。
一旁的幾名打手也忍不住覺得,這丫的真是欠打!
下一瞬,黑打手一腳踹在了季明燁頭上,季明燁整個人后傾著飛出,摔在地上。
伴隨著‘咚’的一聲悶響,季明燁當即后腦著地,隨即腦后的地方溢出一片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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