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拐杖就要落在季明燁上，姜果果心頭一，想也沒想，連忙轉撲在季明燁上，護住他。

“不準打我爸爸！”

小姑娘糯的聲音格外堅定，在寂靜的病房卻格外突出。

季老爺子愣了幾秒，拐杖停在半空，大腦一陣空白，怔怔的看著扭過頭紅著眼圈看著他的小姑娘，半晌都沒反應過來。

季明燁挑了下眉頭，一手護著姜果果的腰，神間帶了幾分得意。

果然還是親閨，知道護著爹了。

一時間，季明燁只覺得渾通暢，說不出的舒坦，仿佛那些傷啊痛啊都煙消云散。

姜果果小輕抿，瓣嫣紅，側著小臉護著季明燁，一雙鹿眼盯著季老爺子堅持道：“不要打我爸爸。”

姜辭也開口道：“是啊，季老先生，有話您可以好好說，畢竟季…畢竟他傷的不輕，您這一拐杖下去，說不準真的要白發人送黑發人了。”

人聲音冷淡又平靜，不太像是求，可就算如此，那句白發人送黑發人卻痛了季老爺子。

季老爺子的視線細細在季明燁上打量而過，緩緩收回拐杖，雙手拄著拐杖撐地。

“這…怎麼回事？…你爸爸？”

季老爺子自然沒問這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小孩，視線反復在兩人的臉上徘徊。

奈何季明燁那張臉這會實在是有礙觀瞻，直接影響了季老爺子對比。

但就算如此，他也還是意識到這小姑娘的樣貌像極了這混賬小子。

紅齒白的模樣，一雙鹿眼清澈又無辜，可若細看，卻是和季明燁相似的桃花眼的形狀，清冷中帶著說不出的勾人。

這…這…這怎麼回事？

季老爺子按捺不住，震驚又激，心底生出一抹狂喜。

難道…難道……

“這是我閨，親的，羨慕嗎？”季明燁挑了下眉頭，嘚瑟著開口。

“你放屁！你能生出這麼乖巧的娃？”季老爺子高聲呵斥。

雖說心里已經意識到這一點，可面前的娃乖巧糯，半點也不像那小王八蛋當年要把天捅破的囂張模樣。

“爸爸，你認識老爺爺？”姜果果忍不住輕聲開口。

季明燁淡聲道：“不認識，不知道哪冒出來的老頭，非要冒充我爺爺，還想教訓我，喏，你也見著了。”

聞言，小姑娘秀氣的小眉頭當即重重皺了起來。

仍舊護在季明燁前，認真審視著季老爺子道：“你不能這樣，不可以欺負我爸爸，原來你是壞人。”

季老爺子心頭一，連忙道：“你別聽他胡說，我是你太爺爺，這小子可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太爺爺和你爸爸流著一樣的，你也一樣。”

季老爺子顯然慌張又興，說起話來有些語無倫次。

只是怎麼，都掩蓋不了對果果的喜歡和激。

“別聽他胡說，這就是不知道哪來的一個糟老頭。我爺爺早就把我掃地出門了，所以別聽他招搖撞騙，簡直是胡扯。”季明燁挑了下眉頭，帶著幾分挑釁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