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碎的吻接連落下，姜辭輕輕環抱住他的腰，沉溺在他的溫里。

不能否認，和他這樣的人在一起，縱然是做，也是一種。

折騰半晌，最后到底是礙于在姜家，在姜辭的低聲哀求下，季明燁才算罷手。

事后，他把人圈在懷里，仍舊止不住吻上的背，順著肩膀的位置，流連著往下。

姜辭被他吻的發，睫輕，白玉般的上染著一層酣暢后的紅，說不出的人。

“爸找你還說了什麼？”暗啞的聲音在后傳來。

姜辭睫輕，緩緩睜開眼，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他。

但事實上，這事對季明燁而言很好猜。

畢竟若是真的沒事，姜元辰不會無故專程他們回來，更不會專程人去書房談那麼久。

姜辭想了想，輕聲道：“爸想把我轉到姜夫人名下，對外便宣稱和姜雪薇是親姐妹，這也是姜夫人的意思。”

季明燁擰了下眉心，眸幽深，不知在想些什麼。

“你答應了？”他問。

“恩。”姜辭輕輕應了一聲，也沒多做解釋。

“因為我？”季明燁再度開口，聲音里卻多了些許愉悅。

沒由來的，做那種事的時候姜辭沒覺得臉紅，可這一刻，耳朵上卻竄上一抹熱度。

故作坦然，努力不讓自己像是被人窺破的，眉目清冷：“不全是。”

季明燁扯了下薄，將轉過來。

“，你耳朵紅了。”

姜辭面不改的了耳朵，緩聲道：“可能是有點熱。”

季明燁嗤笑出聲，也沒破。

他赤著壯的起下床，倒了杯水給，隨即道：“不用答應。”

喝水正喝到一半的姜辭抬頭看去：“恩？”

“你母親不是，沒必要為了不必要的份委曲求全。雖然份并不坦，但是至足夠你。”季明燁沉聲開口。

他有這般正的時候，姜辭低頭喝著水，沒做聲，卻還是在想著姜元辰的話。

確實，這層所謂的明磊落的份，對而言未必有多重要。

但是對于季明燁而言……

他此前和姜雪薇訂婚又退婚，轉頭若是再讓人知道和一個私生在一起，旁人不知道會怎樣編排他。

“？”

季明燁手拿走手里的水杯，手指挑起的下，強迫抬頭看向他。

姜辭細細描摹著他的眉眼，忍不住輕聲問：“阿燁，你有想過以后嗎？”

“有想要做的事麼？有想過要為怎樣的人麼？”

季明燁頓了頓，沒回答，單膝跪在床畔把人攬進懷里，沉聲道：“如果是考慮到我，大可不必。我還沒到要靠著人認賊作母來上位。”

姜辭不由得輕笑道：“姜夫人雖然待我不算多好，但也算不得是賊人吧。”

季明燁低頭吻了吻的發，垂下眸子淡聲道：“我做什麼都行，你老公厲害的很，做什麼都厲害，不管做什麼，左右你都別想跑。”

姜辭輕笑出聲，又難免恍惚。

恍惚于和他的稔、也恍惚于和他的自然，那些曾經的隔閡和恩怨仍舊還在，卻也好像只是停留在了逝去的時里。

它不會消失，卻也不會再存在于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