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一時沒人接,偏頭看著這些吃瓜群眾:“今天提早半小時打卡。這里的人十分鐘之如果打上卡今天雙倍工資,如果沒打上扣掉這個月的獎金。事后我會對監控。”
圍觀群眾幾乎都要笑出聲了,你以為你是誰啊,說扣獎金就扣獎金說雙倍工資就雙倍工資。有人這麼想有人也這麼說了:“別往臉上金了,你哪里有這個權利。還雙倍工資扣獎金笑死人了。”
初夏點開免提。垂眸,對著已經打通的電話淡淡的說:“你說我有沒有這個權利。”
“這個當然有,您是公司最大東。”電話那頭傳來鄧經理略帶討好的聲音。
初夏輕輕嗯了一聲,抬眸看向一臉這世界玄幻了的表的吃瓜群眾:“以原部門主管為單位,一層一層查找你們手底下人手機,如果今天的事有任何視頻音頻傳出去,上頭領導起連帶責任。鄧經理,你負責這個事,可以麼?”
“可以可以,我義不容辭。”一直貓著耳朵聽的鄧經理立刻答應下來。
等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初夏的眼睛才重新看回鄭家四口人。可能是被剛才的手段嚇到,幾個人都沒說話。
初夏看著鄭大,略帶厭惡的皺眉:“我記得你。”在曾經噩夢連連的那段時間,這個男人是最深的影。他高大,猙獰,醉醺醺,手里拿著皮帶或是架扭曲的罵是野種、賠錢貨。
噩夢中的小孩把自己在墻邊盡力降低自己的純在,一天只吃一頓,不哭不鬧,乖乖巧巧。可是即便是再怎麼小心翼翼也會時不時遭到男人的一頓毒打。
男人打,不讓上學,不讓和別的小朋友玩。后來到了初家,他丟下就像甩掉了什麼詛咒。
宋醫生說心理狀態不穩定的源頭來自他。
初夏心中幾乎生出一暴戾來,的眼神更冷,看著這四個人:“你們來找我干嘛?”
這個年輕姑娘上有一氣勢,讓翠蓮再也說不出剛才那樣胡謅的謊言。
一時無言,還是徐膽子大冷哼了聲:“白眼狼,現在混的那麼好,家里養了你這麼多年連個屁的表示都沒有。”
初夏驚訝自己居然沒有生氣,反而臉上起了似笑非笑的表:“你們是來找我要報答?”
鄭大勾著背,低頭道:“初夏,當年我不該那麼對你,是我豬油蒙了心,我向你道歉,其實這些年我一直在為當年的事后悔。我不求你能原諒我,但是我想告訴你我真的把你當過親生兒的。”
他說完撲通一聲跪下:“我向你懺愧,如果你不解氣打我幾掌也可以。我都認了,這是我應得的。”
翠蓮驚慌的趕扶他:“孩子他爸你干嘛啊,你傻不傻!你要向初夏道歉,是我們鄭家欠了初夏,我陪你一起跪!”
“爸,媽!你們這麼大年紀了!”鄭小亮去扶左一個不愿意起右一個不愿意起。鄭小亮怒了指著初夏:“初夏,我剛喊你一聲姐姐。即便他們做錯再多,可是他們已經是五六十歲的老人了!再多的錯也該抵消了吧!俗話說天下沒有不是的父母,雖然他們不是你親生的,可是你也喊過七年爸的啊!你怎麼忍心讓這兩位老人跪在你面前,你就不怕折壽嗎!”
徐抹了抹眼角的淚,對初夏認真的說:“按理我該喊你一句大姑姐,雖然我不姓鄭但是我已經嫁到了鄭家。這個跪還是我來吧!爸媽年紀大了,贖罪就給我吧!只要你能消氣。”
做著假作,極緩慢的往下跪,還沒蹲下一半就被鄭小亮抱住,一臉心疼的說:“媳婦你真傻,要跪也是我來,你還懷著孕呢,怎麼能做這種事,到寶寶怎麼辦。”
翠蓮也是一臉的說:“是啊,乖孩子,你還懷孕呢,別做這種事,爸媽還撐的住。只要初夏能原諒我們,爸媽死都要撐住。”
“爸,媽!”
“兒子,兒媳!”
四個人沒多久就哭了一團。這景象任憑誰看了也要掉幾顆不值錢的眼淚。
但是初夏沒表,不僅沒表還不說話,四個人哭都哭完了還一句話都不說,這就非常尷尬了。跪在地上的四個人跪著又不是站起來又不是,只能這麼在原地僵著。
初夏閑閑的看著自己的指甲想著該去做個維護了,今天穿著雙底鞋再站幾小時也不怕。
站的不累,四個人跪著可累了。他們費盡苦心演這麼一出怎麼初夏還是沒表示呢,他們這演技都快把自己給了。
最后還是徐忍不住:“你倒是說句話啊!”
初夏彎起,眼里是一池清水:“說什麼?我看你們跪的開心的就沒打擾你們。”
“你!你就沒什麼?”徐氣的抖。
“?”初夏歪著頭想了會,點頭,“有的。演技太差回去再練幾年吧。”
“初夏你別太過分了!”徐猛地一下站起來,不知道是因為跪久了打還是渾氣的打,“你這個冷。”
初夏好笑的看著他們互相攙扶的起來:“我冷?你們知道我后是個什麼公司嗎?專業拍戲的,就你們這種草臺出的野演技還怪我不上當?”
“初夏我知道我說什麼你都不會信,唉,你對我見太深了。”鄭大還是裝的那副好父親養誠懇的看著,“但是請不要把怒火遷怒給我的家人,他們是無辜的。”
初夏走進他,仔細盯著鄭大的臉。鄭大被盯得不自在往后退了退。初夏的臉上掛著微笑:“我在想這是得有多厚臉皮才能說出這種話啊。喂,你果然沒有令我失這麼多年過去了你依然丑陋無恥。”
“姓鄭的,你居然還敢自稱父親,你配嗎?從前你一直罵我野種,說我不是鄭家人,欸,還真不是。我上的可比你高貴多了,你是什麼野貨敢在我面前充前輩?這就是你后來的老婆孩子吧,果然跟你是一個窩里吃飯的。嘖嘖,我真的不明白你,如果我是你我肯定會躲著遠遠的,請求老天保佑一輩子不要見面。你居然還來我跟前現!看來是真的做好接報應的準備了。”初夏挑眉,臉上掛著不屑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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