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總,有個你的快遞。”
說話間,韓鈺抱著一個中等大的紙箱走了過來。
虞晚有點詫異,“我的快遞?我沒不記得我有買東西。”
話是這麼說,還是接過紙箱,發現格外的輕。
又看了看發件地址,結果上面什麼都沒填,只寫了收貨地址。
虞晚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道:“奇怪,發件人都沒寫,這應該不規范吧?不會是什麼人的惡作劇吧?”
不怪會這麼說,這些天,因為產品質量問題,有不激進的人給公司寄來刀片,狗屎,垃圾等等的東西。
韓鈺聽到虞晚的話,也想到前幾天前臺送來的包裹,臉頓時難看了起來。
“虞總,這個快遞我來拆吧。”
作勢要把快遞紙盒拿回去。
但有一只手比更快。
“阿晚,給我吧。”
池野大手一撈,就從虞晚手中把紙箱拿走。
然后他從茶幾底下拿出一把剪刀就開始拆了起來。
男人的手指修長白皙,一舉一,都非常的讓人賞心悅目。
虞晚看著,腦海里忽然冒出一個想法。
這個男人做手時,應該更好看。
正想著,池野那邊已經拆開了快遞,里面拿出了一個牛皮文件袋。
他沒有立刻打開,而是十分注重私,只是用手指在文件袋上挲,里面是否有什麼危險的東西。
卻不想,因為牛皮紙堅的關系,他指腹被劃了一道口子,鮮紅的立刻侵染了出來,滴在牛皮紙上。
紅的跡十分明顯,虞晚想不注意都難。
“你傷了?”
站起,把池野傷的手拿到面前來,就見指腹中間有一道細小的劃痕,此時還有水往外冒。
虞晚眉頭皺起,口是心非地說教,“笨手笨腳的,拆個快遞還能劃到手,你這樣的技,怎麼跟人做手啊?韓鈺,你去把辦公室的醫療箱拿來。”
“……”
韓鈺有點無語。
那點傷口,用紙就好了,哪里用得上醫療箱。
不過這話沒敢說出來,聽從命令的拿來醫療箱。
倒是池野瞧著虞晚張的樣子,角微揚。
他沒有把手回來,低聲道:“一時沒注意,沒想到這牛皮紙還銳利的。”
說完,他把另一只手拿著的牛皮紙袋遞過去,笑了笑說,“檢查了,里面應該是紙質的東西,沒有危險,你可以打開看看。”
“一會兒再看吧。”
虞晚說著,把紙袋子接過來就放到一旁。
這時,韓鈺拿來醫藥箱,從里面找出繃帶和碘伏遞給虞晚。
兩分鐘后,虞晚給池野包扎好傷口,這才把人放開。
池野收回手,低頭看了眼手指上的繃帶,忍不住用手挲了下,又看了眼對面的人,眉眼的溫都快溢出來了。
阿晚對他的在意,似乎又多了一些。
只是阿晚自己還沒有察覺到。
否則這樣的小傷,本不用這麼張。
虞晚的確沒有察覺到自己的異樣。
就是看到池野傷,而且是傷的手指,下意識覺得該好好理。
畢竟池野可是國際上大名鼎鼎的外科圣手,靠手吃飯。
“回去后,你再把繃帶拆了,再消毒一遍。”
虞晚一邊把手里沾有碘伏的棉簽丟到垃圾桶,一邊出聲叮囑。
接著拿起旁邊的牛皮袋打開,將里面的東西倒出來,發現果然是一疊A4紙。
只見最上面的紙張上,黑字白紙赫然寫著——
“份轉讓書?”
虞晚詫異地念了出來。
連忙翻開后面的容,發現果然是一份手續齊全的轉讓書,只需要簽字,立刻就能生效。
而其中含的份,和神賬戶其中之一收購的散比列一模一樣。
虞晚看到最后,眉頭擰得快要打結了。
心里各種想法也涌了出來。
對方這是什麼意思,花了那麼多錢把這些散搶下來,結果又無條件的轉送給自己。
這是錢多沒地方花了,所以給送錢來嗎?
虞晚腦海里忽然生出這麼一個荒謬的想法。
池野聽到虞晚的低喃,也皺起眉頭。
他是知道有兩個賬戶一直在高價收購虞氏集團的散。
因為其中一個是他安排的人,但另一個卻遲遲沒有查出來。
原本他還擔心對方是沖著并購虞氏集團來的,一直在市搶奪散。
結果沒想到,對方竟然先他一步,把收購到的份送到阿晚手里。
對方是誰?
這麼做的用意是什麼?
池野腦海里浮現出好幾個疑問。
這時,虞晚手機震響了下,有人發來一條短信。
下意識瞟了一眼,就被容吸引了。
【小晚晚,提前給你的生日禮,希能幫到你,還有,七年之期快到了,期待我們的見面吧——R】
虞晚拿著手機,眉頭擰得快夾死蚊子了。
屏幕上的字分開讀,都認識。
可連在一起,卻是不解了我。
生日禮?
的生日明明已經過了啊!
而且七年之期是什麼?
什麼時候跟人有過七年之期的約定?
還有R,是誰?
虞晚抿著,將認識的人在腦海里都過了一遍,卻沒有找出一個跟R有關的。
下意識的,直接按照短信號碼回撥了過去。
卻不想下一秒,電話里傳來智能語音,“對不起,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空號?
虞晚眼眸沉沉,臉更差了。
到底是誰在背后搞怪裝神?
池野瞧著虞晚臉不對,想到剛才無意中掃到的容,雙眼微瞇,故作不知的關心,“阿晚,誰發的信息啊,看你看得臉都不對勁了。”
“可能認識的人。”
虞晚不打算多說,隨意敷衍了一句,就用下指了指茶幾上沒有收拾的餐,“你收拾下這里,我還有幾份文件沒理,等我弄好了,一起回去。”
說完,人朝辦公桌走去。
池野看著離開的影,眸微沉,心里也生出了疙瘩。
阿晚有事瞞著他。
韓鈺看看虞晚,又看看池野,明顯覺到兩人之間氣氛,為了不被牽連,悄悄退出了辦公室。
五年前唐詩遭人陷害,害死了薄夜的孩子,下場是薄夜將她送入監獄,弄得他們唐家家破人亡,而他不知,唐詩也懷著他的孩子。五年後唐詩出獄,薄夜逼近她,“想要你的孩子,就給我過來贖罪!”唐詩笑了笑,“你愛讓他叫誰媽,就叫誰媽。”薄夜掐著她的脖子,“坐了五年牢,你怎麼還是那麼狠!”“是啊。”唐詩笑的眼睛都紅了,“我當年可是殺人犯呢。”後來他才知道,原來他欠她一句道歉。而她,已經不在乎了……
我是黎蘇被冤枉含冤入獄,原來一切都是自己的姐姐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目的就是要毀了我,她嫉妒我得到了司慕樓的愛,但我如何能讓她如嘗所愿,絕地反擊卻弄得遍體鱗傷!司慕樓你到底是愛我還是不愛我,給個痛快,趨近的折磨,真的是受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