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下面進行數學競賽的頒獎……”

還真要進行數學競賽頒獎。

林小然開始在心里祈禱，希能有個好績。

“獲得區三等獎的有高二(1)班錢卓，高一(1)班白酒，高二(2)班……”

“請獲得區三等獎的同學上來領獎，大家掌聲鼓勵。”

領導給舞臺上的獲獎學生頒完獎，有次序離開后，主持人才重新上來。

“獲得區二等獎的同學有高二(1)班付潘，高二(1)班吳霧，高二(3)班……”

林小然既松了口氣又非常張。

居然二三等獎都沒有。

既慶幸可能自己會是一等獎，又害怕自己可能本沒獲獎。

因為這個一等獎很難得。

現在沒了二三等獎，就只能寄希于名額很的一等獎了。

恨不得上臺幫領導們頒獎，發個證書都磨磨蹭蹭的。

“獲得區一等獎的有高二(1)班楊陸銘和高二(1)班林小然這兩位同學！恭喜兩位同學！”

掌聲雷鳴，林小然聽到自己的名字甚至恍惚了一下。

居然真的拿了一等獎嗎？！

會的題全對，蒙的題也對了嗎？！

走上舞臺的步伐都有些輕飄飄的，好像踩在云朵上，激，又有些不可思議。

這個時候腦子總會劃過一些回憶，自從好好學習后世界都好像改變了。

老師變得相信說的話，同學會來問題目，自己對未來更充滿了希，開始想考個好大學。

暗暗下定決心，想要做得更好。

好好學習真的不賴的。

想認真學習，而不是裝作在認真學習了。

這大概就是功的良循環。

甚至唾棄自己居然上周還想著逃課。

校長給依次給兩人頒獎。

校長：“恭喜，繼續努力。”

林小然鞠躬接過證書：“好的校長。”

校長笑著補充了一句：“下次換件合點的服。”

怎麼穿著這件就上來了，好在校長也不太在意。

林小然保持微笑，心里已經對黎柯千刀萬剮了：“好的校長。”

黎柯在隊伍最后打了個噴嚏，看著舞臺上穿著自己服的林小然，心想：

完蛋了，被罵了，他完了。

怎麼剛剛換服時就忘了有上臺領獎這一茬呢。

睡昏頭了。

他就說今天的鬧鐘怎麼調得這麼早。

這波完蛋了。

怎麼哄才能好。

黎柯悄咪咪低聲問站前前面的王雄：“如果你不小心讓你的朋友社死了該怎麼哄，也不是非常社死，就一點點。”

“什麼朋友啊，還要哄的，”王雄著下好像在思索，“老子從不哄朋友，犯錯了真誠道歉，接不接是他的事。”

王雄又補充了一句：“老子只哄朋友。”

“多余問你。”黎柯嗤笑了一聲，搖搖頭。

“想要兄弟間不反目仇，關鍵是要講義氣。”王雄語重心長道。

“行了，你別說話了，放不出一個香屁來。”黎柯強行把王雄的腦袋掰正。

王雄腦袋朝前沒再扭過來：“放屁肯定是臭的啊。”

黎柯：“知道就行。”

王雄看著校長給優秀學生頒獎，沒太注意聽，他本不知道在頒什麼獎。

反正也不關他的事。

就是獲獎的生看著還眼的。

是上學期給黎柯頒見義勇為獎那個生來著，好像還是年級第一？

牛。

就是這服怎麼看著眼的。

“這外套好像和你同款唉。”王雄指著臺上的林小然，又回頭對黎柯說。

“就你眼神好。”黎柯又再次把王雄扭過來的腦袋掰正。

“不是，這外套有點大了吧，好像小孩穿大人的服，嗯……也不太準確，”王雄平的大腦皮層難得思考起來，“對，像男友外套。”

“太big膽了吧，穿男友外套上臺領獎，這就是學霸的宣嗎，男頻爽文誠不欺我。”王雄繼續用他那貧瘠的大腦琢磨。

“看點傻小說吧，你就不給別人買大一號嗎？”黎柯拍了拍王雄的腦子，聽聽有沒有水聲。

“你可以說我傻，但你不能說我看的小說傻！”王雄這次不僅腦袋轉了過來，整個上半都轉了過來，并對黎柯緩緩豎起了一中指。

“等等！”這一轉不要，但他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天。

“等什麼？”黎柯對他一驚一乍的行為非常無語。

“你這小服，小啊，”王雄扯了扯黎柯的校服外套，“的大外套，大啊，”

王雄又思考了兩秒，直接下定論：“你倆換服穿了。”

黎柯把王雄的整個上半給扭了回去：“就你聰明。”

林小然和楊陸銘從舞臺上走了下去，主持人激地贊了一段獲獎的同學，并讓大家再接再厲，再創輝煌。

“恭喜。”一起走回班級時，楊陸銘開口方地祝賀了一句。

林小然同樣祝賀了一句：“你也恭喜。”

“以后都不能參加競賽的集訓了，不覺得可惜嗎？”楊陸銘語氣里帶著一猶豫，有種想問又不敢問的覺。

當初林小然在集訓基地逃課出去被抓，老師雖然沒資格賽，但可以止參加集訓。

這也意味著失去了很多學習流的機會。

楊陸銘不明白，有什麼事會重要到需要逃課出去做。

多等兩天都不行嗎？

“可惜，但不后悔，”林小然笑笑，“學習確實很重要，但有很多東西比學習更重要，也有比學習更重要的人。”

楊陸銘難得沉默了。

兩人沉默地走回來自己班級的隊伍，為了不打隊形，直接往隊伍最后站。

楊陸銘突然開口：“或許你說得對。”

“學習不是錮我們的武，而是幫助我們前進的工。”林小然波瀾不驚道，這是最近才明白的道理。

林小然順手將手里的證書往兜里揣，竟然放進去了。

該死的男裝外套，兜可真大啊。

又里里外外地掏了掏各個口袋，一件服8個口袋。

真就離譜。

怪不得黎柯這家伙出門都不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