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虞覺得哪里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盯著薄斯嶼看了會兒,目若有所思,他不由微微繃直了子,抿看過去:“你在看什麼?”
他擔心對方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只見云虞一臉意味深長:“你是不是大姨夫來了?”
什麼玩意兒?
薄斯嶼還有些懵,一時沒反應過來,一副看破不說破的樣子,“我懂的,男人每個月也有那麼幾天,可以理解。”
說完搖了搖頭,臉深沉地走開了。
回過神來的薄斯嶼臉一黑,有心想把拽回來教育一頓,傳來一陣灼熱的刺痛,他眸微沉,咬牙加快了腳步。
“已經是第四天了,不能再繼續耽擱下去,我們已經大致能推測出這個福利院邪教洗腦控制,一直從事非法買賣兒的惡行,但怎麼出去,到現在還沒有頭緒。”
商序舟神凝重,他已經察覺自己的狀況越來越糟糕,今早起來的時候,他甚至有一瞬間忘了自己是誰,為什麼會來到這里。
這讓他迫頓生,如果繼續這樣下去,無疑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他不確定是只有自己有這樣的況,還是大家都有,因此也不敢說出來引起恐慌。
池野語氣著不耐:“將這群人殺,毀了這破地方,沒準兒就能出去了。”
現在是夏天,他卻穿著長長,領也豎起,將自己遮擋的嚴實。
不過鑒于這位酷哥一向喜歡裝,因此倒也沒人覺得哪里不對。
薄斯嶼目落在他的手腕上,那被袖口遮擋,不過他已經有八分肯定,池野也和他面臨同樣的境。
云虞嘖了一聲:“要真有那麼容易,進來的第一天直接大開殺戒不就好了?而且他們現在是人,你以為跟踩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松?”
池野沉默幾秒,也意識到自己這話戾氣太重,冷冷一嗤:“那你說怎麼辦?”
云虞了下:“要我說啊,把院長和主教吊起來打一頓,直到他們肯張,我就不信這兩人什麼都不知道!”
池野氣笑了:“……”
呵,搞得好像這主意比他高明多似的。
白宛霜搖了搖頭:“還是先不要沖,我們趁這個時間分開行,再找找線索什麼的。”
大家對此都沒什麼意見。
薄斯嶼自然地開口:“你們幾個生一起,行方便還不會引人注意。”
云虞瞥了他一眼,沒說話。
支走了幾個人,薄斯嶼目落在其他幾人上,開門見山亮出手腕上的黑線:“相信你們上也出現了這個東西吧?”
池野面無表。
商序舟一臉果然如此。
沈時聿眸微微一閃。
唯獨凡一副狀況外的模樣,眼神茫然:“這是什麼啊?紋嗎?”
他起袖一看,震驚地瞪大了眼:“臥槽,還真有!好神奇啊!”
他用指腹重重碾了一下,用力也不掉。
池野瞥了眼這二傻子,有些無語:“別白費勁了,不掉。”
凡眼神新奇:“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商序舟神凝重:“除了這個,你們還覺到有其他變化嗎?”
池野大大方方出胳膊:“喏,長算不算?”
沈時聿無奈地笑笑:“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這樣呢。”
薄斯嶼干脆出吸鬼的獠牙。
凡大驚失,連忙低頭看了看自己,在看到開始腐爛的時,心里一個咯噔。
商序舟語氣沉重:“不僅如此,我還發現自己的記憶力也到了影響,按照我以往的經驗,這是我們被這里的世界同化的征兆,一旦我們被徹底同化,就永遠出不去了。”
薄斯嶼瞳孔微,這就是系統說的,淪為沒有的怪嗎?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啊?就沒有什麼辦法能夠阻止嗎?”凡兩一,神渙散,“我還年輕,我還沒娶老婆,我不想死啊!”
商序舟沉聲道:“有,盡快找到出去的辦法。”
——
“你們有沒有覺得他們怪怪的?”
云虞忍不住道。
“啊,有嗎?”許明月眼神疑,“我怎麼沒發現?”
“是有些奇怪。”白宛霜眼里閃過思索,“今早我去找隊長,他不知道在想什麼,我了他好幾聲都沒反應。”
姜漓像是想起什麼,眉頭一皺:“聽你們這麼一說,我也覺得沈老師有些不對勁,他之前脾氣很好的,這兩天卻好像變了很多。”
沒有說的是,覺得糖糖好像很怕沈老師。
云虞眼神恍然,原來不止一個人發現了。
“會不會是因為他們到了強化帶來的影響?”楚圓圓小心翼翼地道,“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他們變強了,難免要付出一些代價?”
說到這里,猛地一拍大,“對了,昨晚主教變癩蛤蟆之前,里一直說什麼要,我當時沒反應過來,現在回想,他說的可能是吃藥!”
許明月摳了摳腦殼:“對啊,我一直沒搞明白,那主教活生生一個人,為什麼會突然變癩蛤蟆啊?”
云虞睫了,眼神深邃:“有一個人應該知道。”
……
阿梨著面前的云虞,甜甜一笑:“姐姐,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云虞也盯著笑:“這兩天你都很安靜,是因為有什麼目的快達了嗎?”
“……”阿梨角的弧度微僵,無辜地眨了眨眼,“我不太明白姐姐的意思。”
云虞了的頭,耐心十足:“沒關系,我不是來找你算賬的,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當然了,你回不回答都不勉強。”
阿梨不由自主放松下來:“什麼問題?”
“你和那條章魚什麼關系?它對你們幾個的似乎很特殊?還有,它是什麼來歷?”
阿梨笑容甜:“我可以不回答嗎?”
云虞笑了笑:“當然可以。”
然后從背后拿出了一把撣子。
阿梨:“……不是說不勉強嗎?”
云虞理直氣壯:“不勉強啊,愿不愿意回答是你的事,如果你不識抬舉,我也略通一點拳腳。”
阿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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