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夜的夢,余笙早上起來有些頭疼。
差一點連鬧鐘都沒有聽到。
肖燕燕見有些萎靡不振:“你臉怎麼這麼差?”
余笙搖搖頭:“做了個噩夢。”
肖燕燕笑:“做了什麼噩夢,別不是夢到季泊常了吧?”
余笙看向:“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等會兒化妝遮一下,你這個臉太差了。”
“嗯。”
余笙化完妝,跟肖燕燕一起出門,今天車限號,跟余笙一起坐地鐵。
“每到周一上班,我都很崩潰。”肖燕燕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余笙了太:“下次我們早點睡。”
“每次都這麼說,每次都做不到,哎,我啥時候能不上班就有錢花啊,這個破班真的上得夠夠的。”
兩個人被人在地鐵狹小的空間里,努力控制住形不被走,覺呼吸都很困難。
余笙要在中途換乘,提前一站到地鐵口,跟肖燕燕告別。
出了地鐵,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到了公司,開啟一天的忙碌。
快下班的時候,自己之前加的租房中介聯系自己,有幾套房源,可以去看一下。
余笙讓他發了個位置,自己坐了個公過去。
一直住在肖燕燕那里總歸不是個事,余笙很清楚,早晚都要搬出來。
反正目前工作也適應下來,還不如在公司附近租個房子,上下班也方便。
幾套房子看下來,余笙一套都不滿意。
要麼位置太偏了,附近本沒有地鐵口,上班都是問題。
要麼太貴,自己掙的這點錢,本負擔不起。
中介勸,這些已經是價比很高的房子了。
潛在的意思,如果不租很快就被別人搶走。
但余笙還是決定再看一看,再對比一下。
畢竟是自己要一直住的地方,一時將就,后續可能麻煩無限。
回去跟肖燕燕說,肖燕燕也說:“確實要好好挑一挑。”
隨即又道:“其實你一直住在我這兒也沒關系,不找也行。”
余笙笑道:“話是這麼說的,可一直住你這兒,上下班到底有點遠。”
肖燕燕輕哼:“我看你是方便跟男朋友幽會吧。”
不等余笙回答,拍了拍余笙的肩膀:“理解理解,干柴烈火的,都懂的。”
說完還故意向余笙拋了個眼。
余笙不由得有些失笑:“這都什麼跟什麼啊,我就租個房子。”
肖燕燕鄙夷:“來啊,我問你,你們發展到哪一步了?上床了沒有?”
余笙一把推開:“一邊去。”
肖燕燕見如此,忍不住笑了起來:“那就是沒有嘍。”
隨即又道:“哎呀,你害什麼啊,都是年人,男歡的不是很正常。”
“不過,我還是要提醒你啊,別輕易被人哄上床,男人都很賤的,得到手就不珍惜了,你越矜持他越尊重你。”
余笙頓了一下,點點頭。
“不過房子你也不用著急,慢慢找,我這兒你先住著,好房子沒那麼容易到,我這個房子當初也是看了兩三個月才找到的。”
余笙再次看了一圈的房子,點點頭。
確實不能著急。
周末,肖燕燕加班,余笙一個人去附近逛街。
路過一家裝店,余笙進去逛了一圈。
卻沒想到竟然遇到了人。
“余笙?”
只見梁闐笑著走過來,旁邊還有兩位士。
一位是梁夫人,余笙以前經常見,很優雅的老太太。
還有一位沒見過。
很年輕,很漂亮,挽著老太太的胳膊,很親昵的模樣。
應該就是梁闐的妻子吧。
余笙眨了眨眼,笑著打招呼:“梁闐哥,你們也逛街啊。”
隨即又向旁邊的人打招呼:“梁阿姨,嫂子。”
那個年輕的士聽到這麼,笑了起來,轉過頭看向梁闐:“這是?”
梁夫人卻率先走過來,拉住余笙的手。
“這是余笙吧,好幾年沒見你了,越來越漂亮了。”
余笙笑道:“梁阿姨也越來越年輕了。”
梁夫人聽了的話,顯然很高興:“你這孩子,真甜。”
隨即道:“我也老了,什麼年輕不年輕的。”
旁邊的士趕哄:“媽不老,媽怎麼會老呢,上次咱們一起去逛街,都夸咱們是姐妹倆。”
梁夫人被哄得開懷:“你啊,凈說哄我的話。”
“不信,你問梁闐,咱們出去,誰不夸媽年輕。”
士看向梁闐,梁闐只是笑笑,并不接的話。
士臉上有些掛不住。
梁夫人也不在這個事上糾結,又看向余笙。
“余笙什麼時候回來的?”
余笙笑:“也是剛剛回來,分公司撤了,就來總部了。”
梁夫人道:“回來也好,回來能陪陪你叔叔阿姨。”
余笙頓了一下,當初自己被趕出季家,不知道季夫人是怎麼跟別人說的。
但都是一個圈子的,即便面子上遮掩,里什麼況,大概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只不過,上流社會一向要臉,說話都留有余地,再見不至于難堪罷了。
梁夫人又道:“你既然回來了,回去看看沒?”
這個回去,就是回季家。
余笙搖搖頭:“還沒有。”
梁夫人道:“你啊,怎麼不回去看一看,你叔叔阿姨畢竟養你一場,再怎麼樣,也得回去看看。”
“你們這些年輕人,別總想著追求自由,覺得外邊什麼都好,外邊再好也沒有家里好。”
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還瞟了一眼梁闐。
梁闐苦笑:“媽,你說這些干什麼,余笙妹妹只是剛回來,還沒安頓好,安頓好就回去了。”
梁夫人笑道:“這才是好孩子,余笙從小就乖。”
余笙勉強笑了笑。
難得到,梁夫人要讓余笙挑幾件自己喜歡的服送給,余笙再三推辭。
梁夫人有些不悅:“讓你挑,你就挑著,一件服而已,好幾年不見,我總要送你個見面禮。”
余笙拗不過,挑了一件價格適中的卡其外套。
梁夫人又讓店員給搭配了一條子和鞋子,一起打包結了賬。
買完東西,梁夫人又邀請余笙跟他們一起吃飯,余笙拒絕了。
畢竟是人家一家三口的聚會,自己再不識相,也不能打擾,只推說自己有事。
梁夫人也不再強求,和道別,離開了。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余笙這才想起來。
剛剛梁闐始終沒有跟自己介紹他的妻子,甚至連名字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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