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父之脈,便取之月無涯。如此,也算是以不該的方式,遂了他們二人失卻之愿。”
“‘生’于流云城,認知中的份,便為夏弘義與月無垢之。只不過……這種脈創生,會在脈相近時,產生遠超尋常的脈共鳴。”
“若有一天,與月無涯相近,過于強烈的脈共鳴或會暴破綻。只如此遙遠的兩個世界,不會太早出現這樣的意外。”
“北方的冰云仙宮,為神界之人所。便擇之為其師門,或可在將來,為他們更高位面的契機。”
言語之間,“命運之”的模樣便已型。
以月無垢為母,以月無涯為脈之父,以夏弘義為認知之父,以冰云仙宮為師門,奪夏元霸之鴻蒙之氣,嫁云澈為妻……
“既以夏弘義為認識之父,自然以夏為姓。”
“夏弘義亦為癡之人,一生只傾心于月無垢一人,縱然已離去多年,亦毫未變。如此,便為之取名……”
“夏傾月。”
“夏傾月……”輕念著這個名字:“會守護好小澈的……對嗎?”
“命運之,亦非絕對。雖為我(你)所創生,但最終型的意志為何,我(你)亦無法控之。他和最終的未來會如何,更無從預測。”
“但……”
“若命運之鎖不斷,他將會氣運加,助他不斷得到他人難以求得的福澤,加之虛無圣軀,他定會如你所愿,極快的長,直至長至超越現世萬靈,再無人可傷害欺凌。”
“而……”
“命運的平衡之下,命運之鎖另一端的,將會為在意之,降下殘酷的災厄。”
“若為人姊,其兄弟姐妹將頻遭死劫;”
“若為人徒,其師門將遭滅門之難;”
“若為人,其父母將不得善終;”
“若為人母,其子將盡皆早夭;”
“若為帝王,其馭下之地將灰飛煙滅。”
“以之厄,換蕭澈之幸。這便是殘酷的命運之鎖。而畢竟是由虛無中創造,終有一天,會一點點看清一切……看清自己作為‘命運之’而存在的事實。”
“而那個時候,或許他,已長到不再需要‘命運之’。但,卻注定不可能原諒自己。或許,會選擇終結自己,來終結自己帶給在意之人的厄難。”
“無比巨大的代價,無比殘酷的命運之鎖……你依舊要如此嗎?”
這是的最后一次問詢。
蕭泠汐眸未變,聲音緩慢而堅決:“始祖神的記憶,似近在咫尺,又似遙不可及。我無法完全明晰我作為始祖神時的意志。但,至此刻……即使要以埋葬這個世界為代價,我也一定要……救他。”
“這是最后的意志,也是從未變過的意志。”聲音逐漸遙遠,漆黑的世界出現了道道裂痕:“那便獻祭六百世回之力,遂你(我)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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